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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都染上一层迷蒙的淡粉。
南方看着豆包,猛地凑过去,一口咬在那喉间的凸起上,随着小孩儿呻/吟之后忍耐不住吞咽的动作上下吮吸。性与命,该什么时候交付出去,谁也没法决定,就好像现在,热烈的情/潮难以抵抗,血脉里却是亟待喷发的热情。南方的舌尖儿顺着小孩儿的动脉一路向下,牙齿在那些青色的血管上摩挲,好像一使劲儿,就能有汩汩的鲜血和疼痛流出来。浓郁的红色,在南方的想象当中真实的铺展开来,恨不得口中这人生吞活剥,每一寸骨血都吞下肚腹。
小孩儿下/身的小东西早就又颤颤巍巍翘起来,顶端湿漉漉的,依旧是未经人事的淡粉,这会儿也难耐的抵在南方下腹上,随着动作上下摩挲。
“豆包?”南方停下动作,身体微微前倾,慢慢凑到小孩儿耳侧,含住小小软软的耳珠,牙齿撕咬之后又换之以舌尖儿安慰似的轻抚,执拗的像是要把小孩儿从深沉的情/欲里头硬扯出来一点儿来。
“嗯?”小孩儿果然睁开了一点眼睛,沙哑着声音小小声应了一下子。
“宝贝你说,我当初要是没捡到你,会是什么样儿的?”南方一只手摩挲着豆包的脸颊,后怕似的死死抓住他另一只手,五指稳稳地扣住。
“呵……”小孩儿像是轻笑了一下,然后再微微睁开点儿眼睛,两只手捧着南方的脸颊,口里的热气都喷在南方鼻尖儿上。
“还能怎么样呢?我被别人捡走,然后在某一天,再遇见你。爸爸。”小孩儿又故意在最后缀上了那个称呼,再遇见,就不是爸爸了吧。
这称呼似乎很不同,又似乎没什么特别。你觉着它重要的时候,它就像雪中送炭,维系着最宝贵的生命,你觉着它不重要的时候,它就像锦上添花,可就是美好的难以形容。
南方在愣了几秒之后又重新动作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豆包打了个哆嗦,还没几下就猛地向后拉长了腰身,释放了。
很久以后,到小孩儿哭闹着在南方怀里挣扎,腰身瘫软的再也直不起来,可怜巴巴的泪水糊了一脸,小小声被握在南方手心里求饶。南方一边飞快认错一味道歉,一边就是不放开手。
“乖,好了,快好了……”
日上当中,南方靠在门口,试图看清微光中床上熟睡的小孩儿那圆润的唇角。这个孩子,从当初他抱回来那天起,就微微在他心口疼起来,疼的扎扎实实,没一点儿伪装,磨人却心甘情愿。
南方走过去凑在豆包脸颊旁边儿抽了抽鼻子,眼神里带着粘腻的宠爱和沉迷,这是他自己养出来的孩子,带着他的味道,现在稳稳的抱在怀里,舍不得,也永远不想舍得。
作者有话要说: O(∩_∩)O感谢:抖森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3…06…10 T T 亚历山大,菇凉真心谢谢你,我会努力考试的。。。噗,努力码字的。。。
改了下排版。。。同志们低调。。。
☆、31 宜室宜家
第三十一章宜室宜家(番外三在上一章)
南方带着小孩儿坐上开往徽城火车的时候,南老爷子还是一脸的不高兴,不是舍不得他这小曾孙子走,而是恨不得自己也跟着去。
南方上了车,一手攥着豆包手腕儿,一手把手中的行李袋放到座位上头的架子上。
豆包几年里个头长了不少,男孩子长开了,早就不太是当年那个瘦瘦弱弱的分不清是小子还是姑娘的模样。豆包个子在同龄人里不算高,这年纪也就大概还够不到南方肩膀,跟南方当年不一样,南方从小就结实,看起来高高大大的,撞上的时候别人家都被硌的生疼。而豆包跟他却刚刚好相反,四肢柔韧修长,整个人看起来温润而和气,抱在怀里的时候都有那么一种带着劲儿的软。
徽城不算太远,可也算出了省,中间就是那么七八个小时车程,南方带着小孩儿坐下,让豆包挨着靠窗的位置坐着,两个座位刚刚好并排把小孩儿挤在里头。
南方顺手从包里拿出一玻璃瓶的牛奶搁在前头桌子上,这算是他家老头子非同寻常的执拗了,豆包从小鲜牛奶喝到大,少了一顿老爷子都要跳脚。以前那种骑着三轮车带着铁桶各个院子里吹小哨打牛奶的早两年就没了,自家老头就是不乐意豆包喝市面上卖的那些包装过的,他自己也不嫌麻烦,就每天跑去牛奶厂打鲜奶,各家各户去的多了每天还得是限量的。
南方和豆包上车的时候时间还早,膺城这趟是始发站,早上车一会儿没什么碍事的。豆包看了看南方搁在他面前那瓶牛奶,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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