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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萦西指着自己无力地眨眼,这关她什么事,“情有独钟”是常用成语,“就此一件”也不是新鲜词,就算她对谁说过也正常。
泽恩捏两下她的手,说的头头是道:“你会迷惑就对了,我刚才是随情境有感而发的,不代表我的话里有你想的那层含义,我和润蕾已经是过去式,我现在要娶的人是你。要是当着你的面,再说我对润蕾情有独钟,我不是脑袋坏了吗?再说,这八个字也不是生僻字,如果恰好和润蕾说过的话重复了也不奇怪,是不是?”
听起来有点道理,可泽恩这几天的表达一向直白,刚才却话里有话似的,仿若在她心底无声地制造出一个泡泡来,飘荡着冒出心湖表面,泛起一波波的涟漪。
“你确实没在润蕾那里看过这个?她没给你讲过?”他藏着掖着么,萦西索性单刀直入,说不定能诈出事实。
泽恩被她这样看着□,极不舒服,喑哑的声线随即就把他的心思暴露无遗:“不如你给我讲讲?”
“你别转移话题!”萦西别开视线,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恶人在这种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气氛下,居然又
不出所料,泽恩又采取百试不爽的粘人政策,像块年糕一样贴近过来,软糯糯地在她耳边吹风:“没有,萦西,没有,我从没见过润蕾的任何一块浴巾,更没从润蕾那里听过你所说的故事,当然就不会知道她的那句话,如果我说谎,从今往后,听你处置,你让我围哪条,我就围哪条,你让我去找润蕾,我就”
伸手捂在他的唇上,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唉,她的动作终于对自己的想法俯首称臣了,她是打心眼里不想让泽恩去找润蕾的。
泽恩的双眼露再外面,掩藏不住的笑意洪水泄闸般凶猛流出。抓住盖在他唇上软嫩嫩的小手,轻轻落吻,凝视着她说:“你让我去,我也不去。”
酥麻麻过电似的周身一震,萦西窘迫的脸埋下去,费力抽出手,不自觉一声娇嗔:“谁管你,去不去你自己做主。”
“呃。”泽恩闷闷轻呼。
萦西迎声而望,有鲜红色液体从他的手指缝潺潺流出,几小时之内第二次见血,萦西对那味道和颜色已再熟悉不过。
“怎么搞的?”萦西紧张地要扒开他紧攥的手指。
“没事,我去浴室冲一下。”泽恩另只手拍拍她的脑袋安慰,转身要走,萦西拉住,仅仅顿了两秒,便大力牵着他进浴室,不禁要想他俩和浴室还真是有缘,好像亲亲密密、歪歪腻腻的事都在浴室发生的。
冲了会儿冷水,萦西仔细瞧了瞧伤口,确认不再流血,才去客厅找了张维尼熊创可贴包上。
“不知道这样处理的对不对。”萦西又抬起他的手,从创可贴边缘检查是否渗血,“用打针破伤风什么的吗?”
泽恩仍是笑,大手顺她的胳膊轻车熟路就爬上脸颊,摩挲几下:“不用那么夸张,一个小口子而已。”
萦西的身体果然第一个背叛了她,她似乎再也不反感泽恩的触摸,呆呆地任他轻薄,只把自己的双手缠再一起,忽见戒指托上的血迹,这才发现罪魁祸首。
她泄了气似的缓缓把戒指从无名指上褪下:“对不起,好像我总是能把你弄伤,不管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我”
泽恩的眉眼仅一瞬就被她涂上挫败和阴鸷,不管伤口的隐痛,两手一齐阻止她的动作。
“你干什么,不许摘!”
萦西展了展被他紧紧包裹的十根手指,不知该喊疼,还是该对他笑,或者应该一动不动,免得尖锐的戒指托再刮伤他。
“泽恩,我我只是”害羞藏躲在唇边的笑,没忍住,渐渐荡漾开来,“想换一只手戴,你刚才给我戴反了,唔,左手的话,平时做事会方便些。”
听罢,泽恩像得到皇恩大赦一样,绷紧的面目神经唰地一下就恢复到放松的状态,尔后似有些无奈低头兀自笑笑。
再抬眼时,用极认真的灼瞳炙烤她:“萦西,要换也是我来帮你换好吗?它划我多少伤口都可以,就是别轻易丢掉它。”
萦西抿一口嫩唇,点点头。
泽恩将戒指摘下动作谨慎地换到另只手指,时不时掀开眼帘看看她,本来很小的事,却被他弄得跟个仪式似的。
萦西满心充斥一种名叫“幸福”的东西,只是,这东西来的太突然也太莫名其妙、无根无据,她无法分辨真假,但泽恩的心跳又是如斯真实明朗,和御林以前对她那样优柔寡断,若即若离不同,泽恩喜欢把他的情感用语言和行动统统表达出来,让她第一次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