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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皆在身后。尔后,以淡定从容的微笑,观红尘纷乱,看潮涨潮落,神情淡然、宁静。
一阵寒意袭来,撕裂旧日的伤口,一身尘埃。往日旧梦疏影横斜在记忆的出口,轻吟着昨日的韵律,绵延了心事,憔悴了容颜。曾经呢喃的软语,不舍的依恋,终化作一缕轻烟,飘渺而去,留下无言的落寞的惆怅。始知,这个早春是寻不到温暖的,没人会为你遮挡岁月的风寒。
梦中,曾在温暖的春天逗留,那时,风住云收,满天的飞絮飘摇,踩着春泥,追着翻飞的蝴蝶,阳光透着迷离……远远的,看见一双深邃的眼睛,透着温暖,笑颜灿烂。伫于万花丛中,柔情深系眼眸,守候着那个春天。相遇时,问,你的梦中有春天吗?微微含笑,笑容竟这般诱人,说,春天其实是一种心境,心中有春那便是你的春天。看着一脸醉人的笑,意乱情迷。刚刚说过的话,回响在耳边。又问,心中若无春呢?大笑,回说,那便没有春。一时,心情莫名的暗寂起来,风和着泪水噎满喉,哽咽无语。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春天,不设防的时候,真诚便是春天;卸下虚伪的面具,坦荡就是春天;落寞无助的时候,一声问候亦是春天……摘下沉重的枷锁和面具,让真心和坦诚交流。轻轻的扬手,拈一缕温馨挂上枝头,推开紧闭的重门,让温暖和煦的阳光照进心头每个角落,感受融融的暖意,沧桑过后,笑颜如花。
清风淡然,韵律犹在。往事恍如纤尘齐舞,这浊,这纯,这真,只因沾染了尘缘,便无定数。只是春过一季,空怀宁静的心性,无法释然。亦如这春,是词,是画,是丹青,卷卷的铺展。春,依旧在四季的尽头,遥遥招手,只等有缘人相携到人间。
于是,清晨或者黄昏,踩着淡淡的清霞,携一本罗兰小语,寻一个安静、柔和的地方,静静的等待下一个春天的轮回……
雪域高原的格桑梅朵
冬来了,格桑梅朵要开了吧。
独自倚靠窗边,望着浩瀚的星空,想念开在雪域高原的格桑梅朵。窗外,冷冷的风吹过,空气中似乎含有淡淡的清香。年华似水,浮生若尘。繁花三千,我只留恋那缕清香。
(一)
格桑梅朵,藏语这么叫格桑花的。不知为什么,心里喜欢上了它。虽说,自己不是藏族人,也不曾在雪域呆过,只是偶尔在网站浏览时,看到有关格桑梅朵的介绍,便深深的印在记忆中,挥之不去。也许是前世有缘,今生相逢在网络,让我深深的牵挂、留恋。
今夜,月色清浓,风也忍不住放慢脚步,轻盈的飘过。这样的夜晚,思绪如水般冰凉,任记忆在脑海中沉浮。闭上眼,仿佛行走在雪域高原,空旷而幽静,宁静而致远,“雪域的太阳,格桑梅朵”,禁不住喃喃自语。
风缓缓的吹过,似乎闻到格桑梅朵的清香。忽然间,有种莫名的感动。格桑梅朵,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质朴的生长在雪域高原,年年的风吹雨打,日日的风雪寒霜,顽强的生长,虽说只有几片细嫩的叶子,却开的灿烂,圣洁如天使。
我想,前世是不是在佛前修行,今生,在网络相遇,让我喜欢上了它。这一张张抢眼的图片,“格桑梅朵”我沉吟了许久,眼睛再也不愿离开。
(二)
常常想,开在雪域的格桑梅朵是什么样子呢?能否适应内陆的生长?
有一位朋友前些年援藏,在西藏呆了二年,曾问他,如有机会,能否带一株回来。回说,雪域的植被很脆弱,你随手拔根小草,来年你会看到一片荒凉。我愕然,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情愿它和江南那些艳丽的花儿一样,永不凋零。与天相近,雄鹰展翅的地方,植被却是这般脆弱,不堪一击。怎不让人怜惜,为之动容?
而格桑梅朵就生长在这样的地方,那里是它的家乡。或深山,或悬崖,或平川,总能看到一朵朵开的灿烂,金黄如佛祖赐予的颜色,让人怜惜的格桑梅朵。
记得朋友告诉过我,圣洁的格桑梅朵,是雪域高原的象征。很感慨,格桑梅朵不在诗人的诗稿里,不在画家的笔墨丹青下,寂寞的迎接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独自灿烂,独自叹息。最终,逃脱不了花自凋零水自流的结局。我想,此时的格桑梅朵,最是闲愁,最是惹人怜的。因为,它是这样的寂寞,这样的孤单,这样的写满相思。
喜欢格桑梅朵,或许是喜欢雪域的神秘吧。好向往,好想去看看格桑梅朵。梦中,无数次看到格桑梅朵就在身边,激动的潸然泪下。醒来,一枕的失意,始知,这一生,无法拥有这样清傲之物。
没有格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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