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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紧闭的双目中断线流下。她虽外表风流放荡,内心却自视极高,寻常男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秀眼,一直期望遇到一位心仪的男人以托终身,不想今日竟失身於这老魔头之手,心中自是淒惨。
司马啸穿好衣裳,神情冷漠道:「我收你做侍女伺候左右,以后你要尽心服侍,若有半点不周之处,莫怪我手段狠毒!」尚美珍闻听心中一痛,自知从今以后身陷苦海再无自由,不禁悲从心升暗自歎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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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营军帐之中,宇文君正在设宴迎接无恙归来的廖宏俦和尚美珍,这两人是周文立夫妇易容假扮的,同席的还有铁菩陀、风云双邪等人。周文立、裘华分坐在宇文君左右,宇文君举杯道:「恭贺廖兄、尚姑娘得胜归来,仅以此杯薄酒相敬。」说罢一饮而进。
周文立起身道:「都统之言愧不敢当,如没有「玉面公子」裘少堂出现,想已将「九臂神龙」夫妇擒获。如今在下空手而回,实在惭愧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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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君道:「廖兄此言差矣!听铁大师言道,那玉面公子武功甚强,「九臂神龙」夫妇更是当世高手,两位以二敌三仍将周文立打成重伤,实在令宇文佩服之至。」
聂风道:「廖兄莫要自谦,兄弟敬你一杯。素知你海量,今日不醉不归。可惜李兄不在,否则就更加痛快了。」
周文立道:「李兄尚未回来吗?」
宇文君道:「李兄去迎请一位前辈,莫要管他,咱们痛饮就是。」铁菩陀等人随声附和。
裘华暗自心惊,她素知丈夫一向不善饮酒,这等饮法别露了破绽。正自寻思,忽觉大腿一热,霍然一惊。低头看去,却是宇文君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愤然起身,忽然想到自己现时身份,不觉一软,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娇红一片。宇文君见了暗自得意:「平日里这尚美珍自视清高,不得近身,看来今日有机可乘,倒要好好把握。」
周文立见妻子欲起又坐,脸色异样,只道是担心自己酒量不够,怕露了形迹。转念之下暗运纯阳内功,将碗中酒一饮而进。众人叫好,当下举杯共饮,笑语喧哗,气氛倒是热烈。只有裘华如坐针毡,暗自焦急。宇文君整只手握着她的腿上下摸动,间或手指搔弄几下。裘华虽受侵犯,却不敢叫嚷,只有正襟危坐,当没事发生。
宇文君手越来越快,更开始向上摸索,手指在裘华大腿内侧游动,不时还触碰她的羞处。裘华身子一震,险些叫出声来,从未让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过自己的身体,如今竟让自己的死敌当着丈夫的面随意轻薄,心中倍感羞耻。又寻思道:「这尚美珍号称「辣手销魂」,作风当是豪放,自己如不小心泄了形迹,岂不误了大事。」想罢心中一横,飘了宇文君一眼,竟带有几分风情,把个宇文君看的心中一荡,险些失了魂魄。
他的禄山之爪终於直捣黄龙,隔着裤子不断揉搓裘华的私|处,撩拨掐弄尽情把玩。只把裘华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裘华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当众现眼,也怕润湿裤子被宇文君察觉耻笑,裘华按住宇文君的手,阻止他的挑逗。宇文君的手指又深戳两下,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
裘华站起身来笑道:「各位尽兴,小妹不胜酒力,早些歇了。」宇文君等不免挽留一番。裘华看了丈夫一眼,转身走出帐外。众人又畅饮一会,宇文君起身道:「我还有些公事要忙,各位慢饮!」说罢离席而去。周文立暗自寻思脱身之计,表面上开怀畅饮,暗运内功将酒逼出体外滴在桌下。铁菩陀等人见他喝的凶猛,不敢对饮,又过一会,周文立身形不稳,口齿模糊,聂风笑道:「廖兄醉了!」
与吴青云一起掺扶周文立走出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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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华回到睡帐反覆思虑如何着手,却无丝毫头绪,想到今晚情形不由心头一动:「何不利用尚美珍的身份接近宇文君,也许探到波什勒经的下落。」又想到这岂不是拿自己作诱饵,不觉面上一红。正自寻思,有人扣动帐门,裘华以为是周文立,急忙开门,却见宇文君立在门口,不由一楞:「都统深夜来此……」话未说完,突然想到:「如果尚美珍与宇文君早已有染,自己岂非……」想到这浑身不由一阵战栗。
宇文君跨步迈进,回手关上帐门,一把将裘华搂在怀里。裘华一下懵在那里,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宇文君俯首吻上裘华双唇,舌间启开贝齿探入口内,捉住香舌尽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衣握住丰|乳不停揉搓,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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