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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觉已晚,哨所的战士们已来不及抵抗了!
他们紧接着去了我军的二道岗。然而,敌人的阴谋很快就被我军识破了。
这一次,我军一眼就识破了敌人的小伎俩,一网将他们击毙。敌人不甘心,仍不断派出部队“缠”住王树声率领的部队。
敌军的纠缠,丝毫阻挡不了王树声及战士们前进的脚步,他们已翻山越岭,来到了神龙架的千年老林。
这天晚上,王树声忽然一拍大腿:“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警卫员不解了:“司令员,您有什么好主意?”
王树声带他走出屋子,指指环绕着的山头:“你看看这山像什么?”
警卫员脱口而出:“可不是个‘囚笼?’”
王树声笑道:“这就对了。”
第二天中午。一顶军帽冒出谷线,接着是高头大马,马上一颤一颤的是一个国民党军官,叼着洋烟,样子好不神气!跟在其后的是他的官太太,也是颤颤悠悠地坐在抬轿上,闭目养神。这一切早已落入隐蔽在山谷中的我军的眼里。
又过须臾,大大小小的官员、士兵全部进入“囚笼”。就在这时,王树声举起左轮枪,扣动了扳机。随着“叭”一声,紧跟着一片杀声和枪响,战士们早就跃跃欲试了,这下可真是好好出了口气。他们把敌人打了个落花流水。仅个把钟头,战斗已结束,我军扛着大批战利品,凯旋而归。
接下去的几天,敌人许是吓破了胆,不敢再来侵扰。王树声告诉同志们:“咱们可要趁机好吃好睡几天,争取多打几个漂亮仗!”
月挂山头,大地又进入了一片宁静。
和敌人推磨了好多天,乐趣不少,可更多的是身心皆疲的战斗!毕竟在这里不是游山玩水,而是干革命。
战士们明白:只有他们每天和敌人打,和敌人拖,才真正是配合全国各兄弟战场的我军。道理易懂,做起来却难。
王树声听到不少战士嘟嘟嚷嚷的:“咱怎么就不能像华北那样,要打就打,要吃就吃,也落个痛快!咱们这里的苦差事,应该让他们来尝尝才对。”
一天,在全军的集合会上,王树声拿起一把步枪,他先卸下枪膛,问战士们:“这可是枪的主要构件吧?”
接着,他拆开枪管、枪托等一大堆零部件,又问战士们:“除去这里的每一样,咱们这枪还能放响打敌人不?”
战士们不知道司令员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王树声接着说下去:“咱们八路军、新四军可不是这杆枪吗?每一部件各负其责,联合起来,共同运转,才是打敌人的枪。咱们这部分也许是枪托,也许是一个小螺丝,咱们的作用可不比枪膛小。再说了,总得有人做这小螺丝,对吧?”
大家真正明白了自己的位置,不再有怨言,不再厌烦转遍山沟和敌人周旋了。
但是,战士们心头仍然笼罩着厚厚的阴云。他们害怕自己负伤、得病、掉队。
当时,医药供应只是个虚名。病了、伤了只能就地寻点草药治治,可懂医药的人又寥寥无几。不少伤病员的创口,只能听凭发炎化脓,久久不愈。
而掉队,则更为残酷,一旦被敌人抓获,就会受到极大的侮辱和残酷的杀戮。转战中,不时可以见到被钉死在树干上的战友,尸体旁边涂着丑化、污辱我军的漫画。
每当看到这些情形,王树声总感到一种揪心的疼痛,也感到一种难以抚平的怒火。他亲自动手将遇害的战士,从树上解下来,亲手挖坑立碑落葬。
他脱下军帽,深深鞠躬。他大声宣布:为了让死难的烈士们安息,我们一定要浴血奋战到底!
疾病如敌人的纠缠一样,难以摆脱。就连王树声自己,也感染上了脚气,脚趾肿得红红的。战士们也因餐风露宿、恶劣的生活环境而病魔缠身。王树声的小警卫员阎双喜,小肚子长了一个大疽,溃疡了。一个平日活泼乱跳的小伙子,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辗转途上,战士们跟着王树声,咬牙艰行。突然,小阎捂着肚子,倒在了路旁。王树声见状,急忙翻身下马。来到小阎身边,他挪开小阎紧捂的双手,看到那已溃烂得不成样子的疮口。
小阎啜啜泣泣地说道:“司令员,我实在不行啦。你们不要管我,继续前进吧。我不想拖累大家……”
王树声抱起他,放在队里唯一的马上,摸摸小阎的头,道:“小阎,你放心,咱们同志们不会让你掉队的!”
接着王树声示意队伍继续前进。小阎这时已经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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