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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混混的小腿咬去,疼得他发出一声闷哼,随之手也放开了。
白亦容趁机得以脱离他们的束缚,大声喊着:“救命——”
秋东篱脸色大变,随后怒喝一声:“今日的事情与尔无关,也不许插手,否则秋家必定不会放过你们!”
那中年男子闻言,皱了皱眉,神情不言而怒。他从鼻孔哼出了一声:“秋家嘛?看来,今日这闲事我是管定了。”
秋东篱挥着手中的棍棒,指着他的鼻尖:“你找死!”
中年男子侧了侧身,他身边的两个练家子模样的高大男子立马逼近了秋东篱,两把刀当场架在他的脖子上。
秋东篱还没反应过来,看着脖子上的两把刀,他顿时怂了,忙喊着:“我这就放了他!你们别杀我,不然我爹不会放过你的!知县跟我家是姻亲,你们别想讨着好!”
中年男子对秋东篱很是鄙夷,一脚踹翻这人,走进了屋子。
屋里早就被秋东篱砸了个稀巴烂,地上血迹斑斑的。
屋内的地上,一群人正在围殴躺在地上的一个人。那人头发披散,但隐约可见白皙稚嫩的脸庞。
“大胆!”中年男子怒喝一声,慑得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停下来。
秋东篱忙道:“你们还不退下。”
打手们面面相觑一番,依言放开了白亦容。
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立马上前去,将趴在地上的白亦容扶起来。中年男子看了白亦容一眼,果然是个面嫩得很,看来这位便是传说中的白亦容了。
有人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屋中央,中年男子大剌剌地坐上去,一副上位者的架势。
“这是怎么回事?”
秋东篱虽然怕死,但是仗着自己家世,认定眼前这人也拿自己奈何不得,便毫不畏惧地将事情如倒豆子般抖了个干净:“小爷想知道造纸秘方,这臭小子居然敢不给!”
中年男子眯起了眼:“我听说这秘方可是献给皇上的,你是什么人,居然也敢觊觎这竹纸的造法?”
提起皇上,秋东篱不犯浑了,他打了个激灵,直觉告诉他不能再说下去了,于是他哼了声说:“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来问我,还不放了我!”
中年男子算是明白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感情这个少年郎死活不肯给秘方,眼前这个纨绔子弟正在动刑呢!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心里头有一股火在烧着。
“将这个人送到县衙里去,拿牌子给知县看,他知道应该怎么办的。另外告诉他,这事要是处理不好,他也不用再干下去了。”中年男子冷冷道。
一个侍卫领命去了。
中年男子又吩咐随身太医给白亦容诊断,然后才打量起这间屋子。屋子跟皇宫自然是无法相比的,但在这白沙村算是顶好的了,看得出来这个少年郎过的日子还算滋润。
想到了这个少年郎为了不泄露献给自己的秘方,遭受殴打也不肯吐露半分,永和皇帝的心顿时有一丝暖意。
白亦容疼得晕过去了,方才那一声叫唤几乎费尽了他全部的力量。
大黄虽然也很疼,却依然守在白亦容身边,呜呜呜地低声叫着,情绪很是低落。
永和皇帝见这条狗对白亦容不离不弃,由衷地叹了口气:“不愧是忠犬,跟主人一样忠诚。”
白亦容从梦中惊醒了,然后看到了一个阴柔面相的男子正守在一边。见他醒来,男子露出了一个微笑:“白郎终于醒了,可需要用饭不?”
白亦容疑惑地看着他们:“你们是……”
在一边看书的永和皇帝放下了书本,起身走到他面前,开口道:“敝姓黄,是个游商,久闻白郎大名,特来拜访。”
白亦容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感激道:“多谢黄老爷,如果不是黄老爷,恐怕我已经没命了。”
永和皇帝笑着说:“事情我也听说了,那竹纸秘方当真如此重要,值得你以命相护?”
白亦容肃色道:“既然献给皇上,那便是皇上的,哪有再泄露给他人的道理?”
除非他嫌弃活久了,不然,自己又泄露竹纸秘方给他人,被查到了肯定要掉脑袋的。
永和皇帝心里很是舒爽,这可比拍马屁还要让他感到舒服。
两人又交谈了许久,随着跟白亦容一句句交谈下去,永和皇帝越是心惊,这少年郎知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你说你有办法缓解西北的旱灾?”永和皇帝听到这话,立马站起来。
白亦容笑了声:“具体法子还得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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