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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忽然神清气爽,“啊,有仙气。”
“噢,你看那儿。”秋暮雨发现了新状况,指了指不远处,让虞鸿堂看过去。
那里有阵阵青红之光闪过,依稀还有一个人影。两人用灵力将视线拉近,看清楚了那个人。
“年可二十余,天姿精耀,灵眸绝朗,服青霜之袍,云彩乱色,非锦非绣,不可名字。头作三角髻,余发散垂至腰,戴九云夜光之冠,曳六出火玉之佩,垂凤文林华之绶,腰流黄挥精之剑。”虞鸿堂不禁喃喃着,然后恍然大悟,“这是上元夫人!她应该是在渡仙劫。”
两人在这里伫立了很久,直到乌云散去,天空恢复了一片平静。
渡完仙劫的上元夫人毫发无伤,她收起宝剑,向四周巡视,注意到了他们,便飘然而至。两人立刻将视线拉回正常的距离,好奇地打量着这位仙人。
这上元夫人温文尔雅地一笑,开口道:“小仙今日有缘与二位术士相遇,有一物要赠与二位。”
上元夫人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玲珑剔透的玉坠,但只有指甲那么大,里面放着一枚种子。
“这是什么东西?”秋暮雨接过这个玉坠,问,“可以打开吗?”
“可以。”上元夫人点头答道。
秋暮雨和虞鸿堂还想问她些什么,但再次抬头时,她已经不见了。秋暮雨小心地把玉坠收好,和虞鸿堂回去了。
湛濡坐在窗边,早已感觉到空中的异动,说道:“顾兄,美人回来了。”
顾彦昔往窗外望去,只见虞鸿堂和秋暮雨收起长剑,落在院内,往房里走来。
“师姐、师妹,我们回来了。”一进门,秋暮雨就和湛濡、葛楚打了个招呼,看到坐在一旁喝茶的顾彦昔,问道,“这位兄台是?”
“这位就是兔脱公子,顾彦昔。”葛楚介绍道,“顾兄,这是我二师姐秋暮雨,她的哥哥就是秋原川。旁边这位是我们的大师兄,虞鸿堂。”
“哦,原来是这二位。”顾彦昔站起身,看了看秋暮雨,又走了几步,看向湛濡。
湛濡边往虞鸿堂那里走,边说:“哦,对了。方才我们托顾兄为我们盗来了玉蛟镯,答应他有美人相送的。”
这时,湛濡已经站在了虞鸿堂身后,掌间汇聚内力,向虞鸿堂的腰上一推,虞鸿堂猝不及防向顾彦昔滑去。顾彦昔转身躲开,只伸出一臂挡住了快要撞到椅子上的虞鸿堂,然后抽回胳膊,不忿道:“喂,湛沫留,我没说过我喜欢男人吧?”
“美人我已经送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湛濡一手打开折扇,轻轻摇了起来,脸上带着戏谑的微笑。
“唉,师妹她是说笑的,兔脱公子请别在意。”虞鸿堂整了整衣衫,叹了口气,说。
顾彦昔一脸的怒色转为无奈地笑了笑:“这点小事,我当然不会和她计较了。”
“顾兄果然是位侠盗,今晚我请客,一起去喝酒。”湛濡面带笑意,说道。
秋暮雨坐下身来,看了看院子,问:“哥哥和师兄呢?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被提到的这两人还在回客栈的路上。
半晌,秋原川说道:“想不到你和烟月楼主也有交际。”
“烟月楼又不知道我的身份。”苍辰不以为意道,虽然烟月楼是黑道上的一大门派,“就算知道又能怎样?”
秋原川也并不在意,淡淡道:“四海之内到处都有烟月楼的人,包括皇宫。”
苍辰的脚步停了下来,冷傲不驯的眼睛看向秋原川,忽然伸手用两指夹住了从侧面飞向秋原川的银针。
再顺着银针飞来的轨迹望去,对面的酒馆里,一位青年正教训着几个吃霸王餐的无赖,这几个无赖似乎就是卢阿子说过的欺软怕硬的恶霸,果然没过一会儿就狼狈而逃。那青年还替他们给店家赔了银两。
秋原川没有向那边看去,也没有说话。他早就听见这边的动静,便知是那位将门虎子滕子毅出现了。至于他当时没接那枚飞针,只是想也引起苍辰的注意而已。
苍辰收回手,在滕子毅无意的转头时与他对视了一眼,记住了他的面容,便继续回客栈去了。
两人回到客栈,结识了顾彦昔,就讲了讲他们打听到的消息。
藤家世代为将,这滕子毅身为将门之后更是勇猛异常,他为人仗义正直,在莱州城里除暴安良。不过,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好斗,烟月楼的在此地安营扎寨了二十几年的分号,他们的人自从与他交过两次手之后,都要忌惮他三分,每次见了他都绕路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