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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过后,我们就开始陆陆续续起身,准备好书包,往教室进发了。哇塞,教室里怎么有这么多人了?难道铸工班的学长中午都没回宿舍休息?那我们在宿舍对他们的大声议论,他们是不是没听到?突然灵机一转,想到一个问题。宿舍里修厕所,我们的影响都那么大,他们肯定亦不会小,再加上他们是在楼下,肯定楼板上都在掉灰,说不定还可能掉在饭盒里。哈哈,那不是加了点作料,饭菜的问题岂不是更好?我心里有些恶作剧的想。
等老师来了,把试卷发下来以后,看着那一道道我根本弄不懂的试题,我刚才还兴奋的心顿时落入冰窟。只把自己能做的的题目做完,我就开始活跃起来了。先是把身子靠在后排的安晓桌边,手伸到背后,敲了敲她的课桌,正在专心做题的她,突然朝我坐的椅子蹬了蹬,头伏在试卷上,压低声音问道。
“喂,宋雅,你问题!”
“嗯。”我把身子靠在她的桌边。
“那几道?”我用手势在身后向她比划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试卷。
“嗯,其他几道我会做,就是第五大题我也不会做!”
“那把其他几道题的答案给抄给我!”我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她会做的我全部抄,她做不起的题,我再另外想办法。
看来安晓是老手,没多久她就用白色的小纸条抄好了那几道题的答案,递到了我伸向身后的手上。我迅速的从背后收回手,把小字条在卷子下平整铺开,隔着白色的卷子摹出卷子下面试题的答案。这个办法是我从初中同学那里学来的,危险性不大,也很管用!
这几道题一会就解决了,可是还剩下几道高难度的题,我大致算了算,还要做个两三道,才能满足最低的及格要求。这下可怎么办呢?我到处东张西望的打探着行情,见数学成绩好的那几个人兰芳鲜燕游熙,都和我隔着千山万水不可逾越的距离。我不觉和身后的安晓打起了商量。
“哎,安晓,你可不可以让你身后的何倩文帮帮忙,叫她把兰芳的答案抄点过来!”我平时的大嗓门现在已经压抑到了极致,有了淑女般的优雅。
“嗯,这个······”安晓刚开始有点犹豫,可是看看了自己的试卷,也有几道题的答案没着落,不觉狠下心来,铤而走险的把身子靠向了何倩文的课桌。
她依旧如我那样,手伸到背后在何倩文的课桌正面敲了敲。何倩文立刻有了反应,当她从安晓细小的声音中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又看了看自己的卷子,身子靠向了兰芳的课桌。
当何倩文和兰芳交涉妥当,答案的传递工作就有条不紊的逐步展开,时间也在一点一点的流逝,等我快抄完的时候,突然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我慌了神,最后一道题的答案写得很是潦草,却没想到,我因此又一次成为了补考的对象。哎,老天爷,真的待我“太好了”总是眷顾我······
第二天的考试都是文字学科,上午的是金属工艺学,下午是雷打不动的政治,这两科我都没什么困难,考起来也比较轻松,因为这些都是死记硬背的东西,只要记牢就行。
第三天一早,就开始了又一个艰难的科目制图的考试。尽管这学期我的制图成绩进步不小,还是有些难的图形,在左视图和俯视图这两个方面想象不出来!好在这科有个好处,就是能够看一眼就会,依着葫芦画瓢。
又采取考数学的方式向安晓暗示起来,她依旧如法炮制把抄好的答案揉成一个小纸条递到我手里,我接过来,依旧在试卷下面平铺开来,隔着卷子画起图来。突然我的左手臂一颤,回头去看到了身边帅哥尴尬的笑脸。
“嗯,能不能给我看看?”他把卷子向我这边移了移。我的眼睛立刻凝住了!那上面出了一道题做出来了,其他的全是空白!不是吧!我的制图成绩都算差的了,想不到还有人比我更差的!可是铸工这个工种不是都要会看图吗?不然,怎么按照尺寸把工件的毛坯做出来?
贼贼的看了看帅哥英俊的面庞,我不觉有点心软,好吧!既然我都已经抄了答案了,就做做好人,救救他吧!我把试卷往左手挪了挪,好让他看见,等了一会,见他没什么反应。
“看见没?”不能确定他看见没,我还把脸伏在卷子上,侧过头小声为了句。他没有回答,只是对我感激的点点头!我此时发热的大脑,突然不自觉的点了点,绯红了脸,对着他一阵“媚笑”。
抄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的浓眉突然凝结,手中的铅笔也顿住了。嘴唇朝我张了张,像是在说着什么。“什么?”对于我身边这位比较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