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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吗?”
这勉强还算是个诚恳的回答,但高竞还是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
“你跟她真的没什么?”
“千真万确。”郑恒松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高竞瞥了一眼正在朝他们这边望的秦芝云,说道:“她在看你,就算是小学生也能看出她对你有意思。”
郑恒松朝秦芝云回眸一笑,冷冰冰地说:“看我有什么稀奇?我在局里向来都是万众瞩目的人物。”
嚯!你以为你是成龙啊!高竞真想回敬一句,但又怕再说下去郑恒松会发火,因为后者已经在向他瞪眼睛了。
好吧,今天就先放过你。
高竞跟郑恒松对视了两秒钟,终于把目光移开了。
“还有谁没来?”他问郑恒松。
“赵杏兰。”
“她?”高竞最不想见的就是这个女人,跟她一起吃饭,真是倒胃口,“她也是嫌疑人?”他问郑恒松。
“她当然是。她参加了那次行动,是她发现李耀名的尸体的,她也是最早知道行动计划的人之一。”郑恒松道。
高竞疑心顿起。
“怪了,她很少亲自参加行动。每次都是别人带队,她后来才赶到。”
“我也觉得奇怪。”郑恒松意味深长地朝他笑笑。
看来郑恒松对赵杏兰也充满了怀疑。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吃个饭还要迟到,她怎么还不来?”高竞没好气地问。
“呵呵,她是为了表明她是副区长的夫人,而不是我的下属。”郑恒松笑着说。
莫兰在网上查到松鹤楼的地址后,便计算了下路程,按理说打的过去当然最方便,但现在是6点半,她家在市中心,附近有很多办公楼,这个时间正好是下班高峰,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叫到车,所以她最后决定乘地铁。虽然地铁也很挤,但地铁够快,三站路外加步行一小段就能在30分钟内到达目的地。
她可不想在家门口傻等出租车,她曾经有过半小时都没叫到车的惨痛经历,每当这时,她都特别希望自己也有辆车。她相信有了车,她就不会因为经常迟到而被人骂了。可她也知道,就算有车,爸妈也不会让她开,尤其是老爸,每次跟他说她想学开车。他都朝她瞪眼睛。
“学什么开车?让别人替你开车不是更好?”老爸总是那套话。
“可是我们这里出租车很难叫,上次我等了半小时呢。”她不服气,她很羡慕会开车的女性,觉得她们特别帅。
“叫不到车就乘地铁。要不就晚点到,人家又不会吃了你。”老爸自己也是老迟到,所以才会这么说。妈妈曾经告诉过她,年轻时他们约会,老爸也总是迟到,而且从来不道歉,还总是编出一大堆理由,最经典的理由是,“我在政治学习,他们觉得我思想觉悟不高,派了个出身好的小姑娘的来给我上政治课,不过,除了毛主席,我最爱你,所以我看都没看她一眼。”莫兰觉得老爸还真会哄人。
说到她开车的问题,妈妈的意见跟老爸空前一致。
“兰兰,你去看看那些交通事故的报道,司机总是首当其冲。所以,你还是乖乖做乘客吧。让别人服务不是挺好的吗?”妈妈总是这么说。
莫兰被妈妈说得也怕起来,所以至今没有学过开车。
她挎着包急匆匆朝地铁站走,迎面不断遇上从地铁里走出来的上班族们,她心想,如果我现在还在杂志社上班,现在应该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吧。有时候,她还真的想回到以前的日子,如果不用每天9点就赶到杂志社,如果老板又不是那么讨厌的话,她觉得上班也未尝不是件愉快的事,至少不会被人骂是无业游民。以前追求过高竞的郑冰是怎么骂她的?现在想想都来气。
人潮不断从地铁口涌出,莫兰小心地退到旁边,正当她快要接近地铁口的时候,一个穿宝蓝色滑雪衫的男人迎面朝她冲来,莫兰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脸上一凉,好像被溅到了什么东西,接着她闻到一股浓烈的辣椒味。
“啊——”她本能地惊叫起来,一个恐怖的念头从她脑子里飞过,浓硫酸!有人向我浇浓硫酸了?浓硫酸是什么味?哎呀,中学化学课没学好,老师教的都忘了。不过,电视里好像播过,有人被浇了浓硫酸,脸上会像被火烧似的,剧痛无比,现在好像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有点辣……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稳定了下情绪,壮起胆子,从包里掏出纸巾(我还有力气掏纸巾,是不是说明不是浓硫酸了?)她哆嗦着用纸巾向脸上抹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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