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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武微微一笑,丝毫不以为意,“难道重主半夜三更约在下出来便是要污蔑在下。如果是这般我可就很失望了。”他站起身,便要离去。只是那小亭的出口已让一个人给堵住了。那人左手一抬,将一柄剑横在诸武跟前。他的眼神很是冰冷,血色的眸子流转着异芒,显然随时都会拔剑动手。
重主淡淡道:“子矜,把剑收起来,可别吓着诸武大相士。”重主只是把“子矜”这个名字念出口,诸武的表情便稍有变化,他遇事不惊,如今表情稍有变化可知他内心是如何的震撼。
诸武看着重主,“他怎么会在你身旁?”
重主淡淡一笑,“看来你应该是可以与我好好谈谈了。请坐吧,大相士!”
诸武依言坐下,他定了定神,突然觉得一切都串联起来,为什么苍晓与鸿国有意伐儒车的时候,重主便在月见天出现,而且那个人竟然会在重主身旁。没想到一切会牵扯到这么多人。
重主道:“看来诸武大相士在苍晓的职位也不低了,连现在苍晓的大相士师旷也不知晓的血杀一宗的耀杀——张子矜你也认识。”
诸武听完后点点头,“果然是血杀一宗的张子矜。耀杀,杀人光明磊落,但没人知道他是谁,甚至没人知道他的长相,真不愧被称为耀杀的男人。”
现在鼎天中在传,当世有三个人最接近“上道”善始的境界,一个是苍晓的后稷;一个是鸿国武氏一族的武罗,还有一个是萧骑弦月的月神。现在只怕还算漏了一个,那便是眼前这个血杀一宗的耀杀张子矜。
诸武放慢呼吸的节奏,问道:“重主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重主轻轻一笑,十分淡定,在气度上,他倒与烛楼一般,从容而又冷静,可往往他只要一句话便能让你惊讶不已。“帮我杀了烛楼。”他没什么表情,就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而诸武也没表现出任何惊讶的神色,如果烛楼那么容易暗杀,在五年前他便死了。就算现在有个张子矜,可五年前还不是有个后稷。
重主微微一笑,“开个小玩笑而已,暗杀若是行得通,五年前烛楼便已经死了,如今在护皇军中有慰殇河这个小屁孩,精得像只鬼,他不会给我们一丝空隙的。”他顿了顿,又道:“暗杀行不通,那么我们不如就像张子矜一样光明正大地杀进去。哈哈哈……”他笑得肆无忌惮,丝毫不怕被别人发觉。
“如果是担心慰殇河,那倒不必。据我所知,他与月茗音成婚之后便要去瀛洲,助烛楼将东南疆营的兵权收回,从而收到从内部削弱夜家实力的功效。”
重主若有所思,“那个慰殇河便那么得烛楼信任?烛楼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便是大相士你他也不是很相信。”
“因为慰殇河那个小鬼很有手段。五年前,他尚是一个十岁的小鬼,便助烛楼把善启重、苍晓的刺客,甚至夜家新府玩得团团转。十五岁便成为护皇军赤旗都统。而且现在烛楼与他讨论都是用‘商量’,‘相商’的字眼,小看他绝对会吃亏的。”
“算了,也不理会他了,反正他也要离开。回到正题,我这个人很喜欢爽快,你也别再兜圈子了,接下来你不应该知道的事你是一个字也不会知道的。”
诸武微笑着,“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一切你想要的,当然前提是要在我可以办得到。你若说要整个鼎天,那我可送不了,不过,若是苍晓的几个城镇,我倒是有把握把它送给你。”
诸武的眉头皱得更深,一个可以轻易说出将几个城镇送给别人的人实在令人在意。若说他有实力将苍晓几个城镇送给自己,那他又岂会需要自己的帮忙。
诸武轻轻摇着头,“重主,我想你找错人了。”
“没关系,子矜,送客。”
诸武从张子矜身旁走开,只是他走了两三步,眼睛突然睁大,身子渐渐软了下去。重主轻蔑笑道:“诸武,你居然给我耍小手段,不过越是这样,我便越欣赏你。子矜,把尸体处理掉。”那人只是点了一下头,便把地上的诸武扛了起来,与重主一同消失在黑夜之中/
殇河霍地转身,那时一只宽大的手掌便要拍打殇河的肩膀。那人微微一笑,“果然瞒不了你。”居然是诸武。
“其实很简单,这种神秘人找你,你便只剩两条路,死或者与他坐同一条船。要是我也会找个替身去见他,自己则埋伏在一旁看好戏,那么选择的路便更多了,不是么/不过你挑的人演技太差,虽在背你给的台词,可神态抬不自然了,骗不了重主的。”
“由始至终,我都不觉得可以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