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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骨的手攀上他宽阔的背,他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逗弄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莫名的**席卷她娇小的身躯,他附在她的耳边,温柔细语,“墨苏,可能会有些疼。”
她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说话,就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好像要把她扯裂又好像要把她揉入骨血。玫瑰色的唇紧紧咬在他的肩膀上,浑身止不住得颤抖,清雅的面上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他忙怜爱地浅吻她的额头,缓解了着她的紧张与疼痛。她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心里便什么也不再害怕了。
刚刚舒缓过来了一些情绪,却料不到他的进攻开始猛烈。她再也无法承受,双手紧紧地攀在他的腰间,两个人的身影紧紧交缠,合二为一。
残存的意识也慢慢消失,双手合十,好像在祈求着幸福。
再度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微微吐露,她轻轻动了动身子,只觉得一阵酸痛,枕边人那双黑如点漆的眸中满是爱怜,正定定地看着她,好像告诉她一切都是真实的一般。她浅浅的笑了笑,柔声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缓缓在她额头落下浅浅的吻,宠溺至极,“想看看墨苏睡着了是什么样子。”他顿了顿,将她揽在怀里,不着一缕的肌肤接触让两人心神一颤,他笑了笑,紧紧握住她柔弱的小手。
她面上红得厉害,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轻声道:“要是一直都这样安安静静的,该有多好呢。”
“一直都会这样的。”他低头看着她。她也未在说话,闭上眼睛,感受着包围自己的烟硝气息,若是时间可以停驻在这一刻,她便无比得满足了。
她的目光慢慢转移,看着不远处的小衣柜,那柜子里有她托上官懿汀买的今日的车票。今天,她便会离开奉省,回到上海。那意味着什么,她心里再清楚不过。
她又往他的怀里缩了缩,闭上的眸子无声淌出了一滴清泪。
第一百零八章 离开
车站边,两个娉婷的身影相持站立。
“墨苏,路上小心。”上官懿汀握了握她的手,眉间略微有些不舍,更多的却是如释重负。
程墨苏无力地笑了笑,不答话,头也不回地登上了火车。玻璃明净得透亮,她呆呆地看着天空,已经记不起这是第几次坐上火车往返于奉省和上海之间,但是这是唯一一次没有他相伴的前行。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什么是冰冷,什么是绝望,这一刻她竟全懂了。
火车慢慢开启,向前移动,她咬了咬唇,制止住就快汹涌的泪。周围的景色慢慢向后,变得模糊,天公似读懂了她的心思一般,飘起来细小的雨丝,不知道是在哀叹着她的离开还是在庆祝着他的新生。
调转回了眸光,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却是清清楚楚地刻在了脑海。心,止不住的疼裂。
那个人,一身戎装,乌眸黑发,不常笑,笑起来却是对她才会有的温柔。
她本来以为只要相爱着,爱得够深刻,无论碰到什么样的艰难险阻都可以继续下去。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国若不国,家又岂能成家,他又如何可以做到不负天下也不负她。
她离开了属于他的地方,他却还未知晓。
申铭量打开会议室大门,恭敬而立,上官少弈稳步入内,会议室中端坐着的几个日本人起身鞠躬,双方会面。申铭量声音洪亮,为上官少弈一一引见,“这位是井上先生。”
“上官少帅,你好。”井上的嘴角向下耷拉,虽然说着见面的客套话可是仍让人感觉几分不舒服。
上官少弈的眸光冷冽,并未和他握手,也未与他问好,径自坐了下来,定定地盯着他,“井上先生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很简单,不久前少帅射杀了我的养女,她是我们日本人,还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罪,竟不经过审判便随意杀害,这还有没有天理可言。”
上官少弈不屑一顾,冷哼一声,“家父死于她手,我只是为父报仇,这难道不算天理吗。”
“少帅,凡事都要讲个证据,你拿的出证据来证明他与杀害上官大帅之事有关吗?”
“对。”上官少弈往后靠在椅背上,唇边是阴冷的笑容,“那井上先生你拿的出证据证明我与杀害云云的事情有关吗?”
“你!”井上先生横眉怒视道,“你刚才亲自承认的,难道想抵赖吗!”
“我什么时候承认过。”他扬了扬眉毛,眼神愈发冷冽。
“哼,我没想到上官少帅竟然是个小人,敢做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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