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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出了名。其实我们经常听到那些流氓痞子动不动的就要捅了谁、剁了谁,多半是吓唬人的。以现实生活中报道的数量来看,在这个社会上,真正造成重大犯罪,除了变态的外,更多的是平时性格内敛、心地善良的人,比如那个时候出现的一个很典型的例子:马加爵。因为他们承不了太大的压力,受不得太大的刺激。心里的不满日积月累,量变引起了质变。而那些痞子、混混一遇到不快的事情就及时发泄,无法达到一个量的积累。他们会犯很多小错,但大错更多的还是我所说的那一类人。(可以在加工一下)
陆标就是所谓的“另一类人”。因为从小干农活,陆标的力道很大很强,打架的时候还要大吼几声为自己助威。很多人一看那架势就已经吓的想要“求和”。金斌为此常常犒劳陆标,时不时的就请他吃去吃顿饭,喝点酒。温饱思*,然后带着他去泡泡妞。陆标学会了吸烟、喝酒,还学会了泡妞。
陆标已经换过好几个女朋友,没有一个“满月”的。那些女孩子都是属于“来者不拒”的类型的。他们没有感情,顺其自然的开始,顺其自然的结束。开始时没有恋爱时的甜蜜感,结束后理所当然的也不会因此而伤心。陆标的女朋友中不乏有姿色都胜过乐乐的,那些女孩的身后也不乏追慕者。我记得其中的一个女孩,她的身后有一个单纯的无以复加的男孩想用自己的真诚改造那女孩的人生观和思想观。陆标知道后,直截的就打了他一顿。那女孩没有心痛,站在一边看热闹。结束后,跟着陆标他们就离开了。我想,这男孩没把女孩的人生观改掉,倒很有可能把自己的人生观给扭曲了。
对陆标所做的这一切,很多次让从不使用武力的我也想和他拼一回。我知道在他眼里,我还是他的朋友,只要我出了什么“事”,他肯定会帮我。但他已经不在是我的朋友,不是我所认识的、所能接受的朋友了。
朱云好几次也感慨过这一点。他认为陆标很可惜、也很可怜。但他有一个观点和我不同,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乐乐身上。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如果乐乐没有拒绝他,他现在会是一个很阳光、很开朗的人,还说爱情可以成就一个人,也可以毁掉一个人。我说这对乐乐很不公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陆标碰到乐乐是偶然,他的改变是必然。
朱云反复强调是乐乐的拒绝导致陆标的改变,我也仍旧坚持自己的观点。围绕这个中心,我们绕了一大圈,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不欢而散。
不过,让我感到欣慰的是他从来没有把他的观点在乐乐面前暗示过。乐乐是站在悬崖边的人,只要有人拉她一把,她就没有危险,反之亦然。我对乐乐做过很多次的思想工作,才让她不再自责。乐乐在反复的问我“真的吗?”之后,才开始变的自信起来。
我没有把这件餐厅里发生的事告诉过乐乐和朱云。那个下午我一直呆坐着,乐乐问我是不是失忆了?朱云突然回过头,说我不是失忆了,而是失身了,说这是纯洁男子失身时的表现。我踢了朱云一脚,朱云失声了。
其实那时我正回忆我和朱云还有乐乐、陆标的开心往事。忽然想到高二分班的事,我和朱云毫无疑问的会选择文科,陆标的选择对我已经毫无意义。但乐乐理强于文,和她相处的日子并不是特别愉快,但好像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我问乐乐说:“乐乐,高二分班的事你有想过吗?”
乐乐想了想,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说:“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啊?”
我想这误会大了,但这种事情越辩解越模糊。我想了想后说:“要离开徐大奶奶如此标致、如此可爱的女孩,还真有点舍不得。”我想这就是以退为进的做法。
乐乐骂了声“滚”,接着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说:“我想我会选择理科吧,毕竟我理科强于文科。”她叫了一声朱云,问朱云会选哪科?
朱云转过头,呆头呆脑的刚想说话,我代他道:“朱云选什么都无所谓。他是把希望寄托在了高考作文拿满分上,像钱钟书、朱自清一样,数学考零分也能上清华北大。”
乐乐替朱云辩解说:“现在的教育体制可没那么宽泛,招的是‘四肢健全’的人,不能却胳膊断腿。”
我建议朱云说:“朱云,你说你也看了那么多书了,都看到*里了?现在初中生也有在写小说挣钱的,你也可以开始动手了。”
朱云说:“要懂得厚积薄发,书是用来提高你的精神境界,不能太功利。也不能像吃饭一样,你每吃一点就要拉出一点,这样的小说会好吗?”
乐乐三思而后说:“现在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