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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端着药过来,有些哽咽。
“走了甚好,我这般模样如何见他?”
迎着初起的夜风,杨鱼礼快马飞驰着,缓缓的夏风拍在脸上不知怎地竟是疼的。他知道,她今日又是一日未去宝福居。
寿康殿里香炉轻烟渺渺,鼎太后慵懒地靠在前厅的踏上,堂前跪着两名男子,一位身穿戎装的男子,另一位身穿官服的老者。
“这几日贤平居有何动静?”
“回太皇太后的话,夫人不曾出府,一直在房中养伤。府中也未见外人进出,每日只有负责采办的下人出府。一切风平浪静。”
“是吗?风平浪静!”鼎太后凤眉轻挑,似不太相信,但也没说什么,“太医院那边有何动静?”
“回太皇太后,微臣昨日去给夫人诊脉,脉象平稳,只是夫人本就体虚,又受了惊吓,伤口深可见骨,愈合起来恐要些时日。”
“嗯,太医院要尽全力将翾儿的伤治好。公子墨过几日就能回到阴平城,到时若追究起来,你们都难辞其咎。”
“谨遵太皇太后懿旨。”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
堂前的人退下了,殿里只剩鼎太后一人扶额坐在榻上,有些头疼。她总觉得这次的刺杀事件有些蹊跷,透着诡异,可如今这么一遭,他们南翼国却处了下风,真是有理难说。
这被刺杀的人哪怕是宫中哪位夫人、美人都不要紧,偏生就是公仲孜墨的妻子,晔统庚的女儿,沈怀雁的孙女。先不论晔家会不会追究,就是公仲孜墨拿了这件事做了把柄追究起来,南翼国可是众口难辨了。
“李福来”
“在,太皇太后。”太监李福来应声俯身进来。
“让你去查的事情可查清楚?”
“回太皇太后的话,小人派人半路偷偷截了贤平居派去送信的人的信,确实是送去梁州给公子墨的信。信中写着:夫人遇刺伤重,公子速回。”
鼎太后听完从榻上坐直起来,凤眼微利,“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
“是,太皇太后。”
看似无疑却更是让鼎太后越是起了疑心,正如公仲孜墨一直以来看似昏庸不羁,却让她最是不放心。几十年的宫廷生活告诉她,越是风平浪静的背后,越是暗流汹涌。
喧闹的阴平城里只见一抹宝蓝色的身影骑着白马快速地过了城门,穿过喧闹的大街,飞驰而过的风带翻了路旁小贩的竹筐,闹市一片狼藉真成了闹市。
“嘿,那人谁啊?骑着马就这么过了?”
被掀翻摊面的小贩叫嚣着很是生气,一面扶起自己的箩筐 ,一面愤愤不平的埋怨着。一旁的路人解答了他的问题。
“没看见那人腰上明晃晃的腰牌吗?连城门的将士都不敢拦,我猜这人就是公子墨。”
“嘘律律”贤平居门前一阵急促的勒马声,公仲孜墨翻身下马,将缰绳抛给迎上来的小厮,头也不回地就往里跑去,穿过前庭,迈过院落一路朝着延璧阁的方向奔去。人到了房门前,脚步也没止住,撩起竹帘就往里走,满身是汗,气息不稳。
“夫人呢?”他声音冷冷的声音不大,但惊得屋外的伺候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喘气。
房里晔謦翾正躺在床边的贵妃榻上小歇,听着外间焦急的声音,闭着眼睛慵懒地翻了身,心内澎湃,嘴上溢出微不可知轻笑声。
公仲孜墨绕过房里的绕过屏风走进里屋,只见晔謦翾半躺在贵妃榻上,她右手握着把纨扇,抬起放在额上,挡着窗外当头照下的光,眉眼微张,嘴角弯弯的笑着,侧躺着的玲珑身段曲线诱人,轻纱裙摆拖在地上,伴着他进来带起的风,柔柔地摆动着,尽是风情万种迷人眼。
榻上的人撑着身子要起来,腰未离开塌,一抹身影来到塌边,不慌不忙地在榻上坐下,伸手将她按回去,手握在她肩膀上,隔着纱裙,不难感觉到他身体上升的体温。
他俯□,温热的鼻息吐在她俏丽的容颜上,痒痒的,她睁开眼睛,对上他修长眼睛里的灼热,才一张嘴,被他急急落下的吻堵了个正着,迫切的直接用舌卷进她的口腔,缠遍她檀口里的每寸芬芳,她被他缠得又羞又恼又疼,伸手去推他,反被他抱得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将她放开,她娇软无力地倚着他,他的头离开她的唇,埋进她的颈子间。
她的耳畔尽是他粗重的呼吸。
他躺在榻上,怀里紧紧搂着她。
她舒服的窝着,俏皮的浅笑道:“子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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