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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她羞得面红耳赤。
他手上的力道渐重,翻涌的似要冲破临界点,他性感的薄唇半启,喉头轻动,几不可闻地低语着:“点点…”
听不清楚他含糊不清的呓语,但萌竹隐约感觉到那是一个女人的名字,“酒后乱性”四个大字蓦然闯入她的大脑。
她瞬间僵直了身子,有些负气地看着他一直紧闭的双眸,心想,他此刻定是连面前的女人是谁都不知道。一种遭人轻薄的委屈,溢满她的心头。
“啪”地一声,萌竹向他的脸上甩去了一记巴掌,嘴里愤恨地骂道:“流氓!”许其然吃痛,渐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微微蹙眉,但是依然没有清醒过来。
这时,隔壁的大门“嘎吱”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一个目光猥琐的精瘦男子斜眯着扑到在地的一对男女,不满地嚷嚷:“你们到底做还是不做啊?!磨磨叽叽的累不累啊!”
“呃…”萌竹一时语塞,估计人家已经趴在猫眼儿里看了半天好戏了。
她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爬起来,沮丧地看着手心里不知何时摸出来的钥匙。她把钥匙伸进锁孔里,顺利打开了许其然家的大门。她泄愤般的在他的身上狠踹了一脚,才把他拖进屋子。
许其然两房一厅的公寓,像他的车一样简洁大方,浅色调的欧式装潢,乳白色的家私,没有多余的装饰。
萌竹刚刚把昏睡不醒的许其然搬到松软的大双人床上,她的手机就响了。她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暗叫“糟糕”。
“萌竹,你在哪里啊?”许母看她送个汤竟然一去不复返,声音里透着担忧。
“唔唔唔…”许其然两条长腿夹紧被子在床上翻滚,下半身时不时在被子上蹭一蹭,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萌竹赶快用手去捂他的嘴,“伯母…我在许其然家里…”
许其然的嘴巴被捂住了,呼吸不畅,他不满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掌心。酥|痒的快感直冲大脑,她全身一抖,不自觉地跟着发出“唔唔”两声。
两人暧昧的声音配合着滚床单的窸窣声,透过手机传到许母的耳朵里,她的语调欢快起来,迫不及待地对萌竹说:“十全大补汤的功效真是立竿见影啊,你们尽情玩吧,你今晚就不要回来了!”
“不…”萌竹急忙否认,可她的话音未落,手机里只剩下“嘀嘀”的忙音。
好端端送个汤,谁知折腾了一晚上,已经12点多了,现在她一身疲惫,却无处可去。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看了一眼许其然不雅的睡姿,她果断地决定要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点。
不过,许其然的家离WC婚纱店倒是蛮近的,为她省去了一早赶路的烦恼。两相思量,萌竹打算在客厅的沙发上熬过漫漫长夜。
她蜷缩在大皮沙发里辗转反侧,许其然爱抚的余温似乎依然残留在她的肌肤上,搅得她久久无法平静。可是转瞬她又想起他清醒时冷冰冰的眼神,她小声嘀咕了一句“禽兽不如”。
天色蒙蒙亮,萌竹伸展了一下酸痛不已的四肢,从沙发里跳下来。她拉开冰箱门,准备找点东西填饱肚子。但是偌大的双开门冰箱里空荡荡的,只有简单的几样食材。
萌竹只能就地取材,煮了一锅牛奶麦片,又做了两份鸡蛋土司。她狼吞虎咽吃完自己的那一份,顺手给许其然留了一半。
她踏着晨曦出门的时候,宿醉的许其然还没有起床。
萌竹赶到WC婚纱店,从天而降了一个意外的好消息,——香殒店长允许她接客了!第一次招呼客人,她心情雀跃,打足了十二分精神。
炎炎夏日是婚纱店的旺季,上午一开始营业便门庭若市。所有店员都忙得焦头烂额,萌竹则需要为两对挑试礼服的情侣服务。
她面带微笑把两男两女分别送进四个试衣间,又极为殷勤地说:“有什么需要请叫我,我守在门口”。
许其然醒来的时候一脸震怒,因为他发现躺在被窝里的自己竟然没有换衣服!对于有洁癖的他而言,就寝绝对是一件神圣不可侵犯的事情。最起码要洗干净身子,换上睡衣方可上床。
他揉了揉额角,脑中最后出现的面孔是鸿门宴上举着酒杯,一脸坏笑的刘萌竹。
此刻的萌竹脸上挂着略显僵硬的微笑,百无聊赖地杵在试衣间门口。突然,她的手机在裙子口袋里震动起来。
店里有明确规定,员工在接客的时候严禁使用手机。萌竹贼眉鼠眼地四下张望了一番,心想试换结婚礼服的工程繁琐,两对新人应该不会这么快出来。于是,她鬼鬼祟祟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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