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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朝中良臣?当真是让人心寒。范云不着痕迹把话题引开,这才重又让那皇帝停了那相杀之言,稍稍安静下来。
范云见皇帝把那民间疾苦当作乐事来听,一脸眉飞色舞之相,心下黯然,感叹不已,也不愿与之多说,说完一段之后,便直视刘昱:“不知皇上如何罚治那些贪官污吏为祸百姓之人?”
刘昱一拍大腿跳将起来:“杀!当真该杀。”
范云却是装作皱了眉头:“处置了一批国家蠹虫,理该换上一批新鲜血液,忠诚为国之人才好。微臣建议调派忠心臣子,为皇上管住米粮。”
“嗯。爱卿言之有理。”刘昱点点头:“竟然坑到朕的头上了,爱卿可有合适人选?”
范云嘴里笑着:“微臣惶恐。”心下已有计较。
奏完该奏之事,范云这才告退,那刘昱还是意犹未尽,竟亲送了范云行至殿前,拍着范云肩头:“原来范爱卿说起故事来如此好听有趣,好好好,改日朕再宣爱卿进宫专陪朕讲话。”
范云退下之后,心中哭笑不得,大步离开皇宫。
不久之后,那江州知府肖佑敏被抄没家产,立处斩决,家中妻女仆妇尽皆发配边关,此次相关作恶官员量刑定罪,处决、革职,江州官场经历首次大换血,新任知府姓谢名朓,字玄晖,陈郡阳夏人,虽是贵胄子弟,却为人豪放,嫉恶如仇,敢作敢为,谢朓一入江州,以雷霆手段瓦解分散了那捻成一团的结党豪绅,一肃当地风气,更是为民作主,翻开陈年案卷,洗清众多冤案,在江州任上虽只为官四载,却极是得了民心,得了百姓爱戴拥护,这却是后话了。
当今皇帝无状,早已取消了早朝,是以范云乐得在家轻松,向皇帝禀了那赈灾事宜之后,便每日闲赋在家,极是休闲写意。
范云倚在门前看着,那院中古梅树下,一娇秀女孩儿正拿了形势,转动身姿使着一套“五禽戏”,此刻已至鹿戏之时,但见那女孩儿凭声静气,气沉丹田,姿态舒展,仰脖、缩颈、回首,那神态优雅动人,活灵活现,直如一只小小鹿儿。那树下女孩儿自是郗徽,范云细细观看,这“五禽戏”郗徽习得并不多久,看这模样却已使得纯熟自然,一行一动间已是松中有紧,柔中带刚,动作极是柔和连贯,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范云不禁会心一笑。此时郗徽已是练至“鸟戏”,却见那玉脂般的脸上一片平静,扬了扬眉毛,暗中鼓足气力,双臂伸展开来,直如鸟儿展翅欲飞,如此几下,郗徽收了手臂,如小鸟理翅般伸缩几次,缓缓吐出口中浊气,一套“五禽戏”便已练完。
范云这才向郗徽走去:“好阿徽,这套五禽戏你未练多久便已使得如此之好,当真聪明之极。”
“那是大哥教得好呀!”郗徽看着范云一脸笑意。
虽是秋日清晨,已是有了薄薄轻寒,郗徽一套功法运将下来,却也起了一层薄汗,一张脸儿更是嫣红粉嫩,娇艳异常,范云见了不由心间一热,在郗徽额上亲得几亲,这才拿了帕子为郗徽轻轻拭汗。
郗徽脸上一红,更添娇艳:“大哥,我真的练得不错么?”
“当然是真的了,大哥什么时候骗过阿徽。”
“那大哥可否教我剑术?”
“阿徽还是要学剑?”
“嗯。”郗徽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呀!”范云点了点郗徽额头:“竟是这般放不下么?”
郗徽低了头:“大哥,我不怕吃苦的,是真的想学。”
范云轻轻叹出口气:“那明日我便教你,那五禽戏也每日得练,不要荒废了。”
“谢谢大哥。”郗徽闻言大是开怀,拉了范云衣袖摇晃不已。
那“五禽戏”便是范云早先教与郗徽,原来郗徽在江州时见得范云会武,便求了范云教自己一些防身武功,范云便教了郗徽这套“五禽戏”。这“五禽戏”是仿了虎、熊、鹿、猿、鸟五种动物的动作,加之气功吐纳之法,长久练之,可强身健体,增长气力,郗徽从未习过武艺,用于她学最是合适。
郗徽却要学剑,范云之前未说不教,心下实是不想让郗徽学那剑法,到不是藏私,只因郗徽此等年纪学剑却是晚了,剑乃万般兵器之首,要习得一门剑术,有所小成,都得下那极大的苦力,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范云深之郗徽脾性,若是学了剑术,那必不会中途而弃,再是辛苦都会坚持下去。
范云哪里舍得郗徽吃苦,便迟迟未有明确答应。可却心知郗徽之前怕是吃够了不会武的苦头,现下虽有自己保护,可郗徽心中却还是有那之前所经的恐惧阴影,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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