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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对海鲜过敏?而且……不能吃辣。”
杨隐愣了愣,随口道:“那你刚才还说随便?早干嘛呢?”也不看袁沁蓝一副气结的样子,招呼服务员商量着换汤底和食材。等折腾了老半天,重新都端上来时,袁沁蓝不但热得坐立不安,并且毫无食欲。看坐在对面的杨隐却是一派胃口良好的样子,不停地涮涮这、涮涮那地吃着,也不招呼袁沁蓝吃,只是偶尔抬头隔着蒸腾的热气,用手里的筷子朝她点点,算是示意她快吃。袁沁蓝终于觉得自己忍无可忍,站起来,扔下一句“你一个人慢慢吃”,顾自离开了。
杨隐看袁沁蓝走出餐厅,才收回目光,给小石打了个电话,让他办完事过来吃火锅。
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滨江大道上,夏夜的风夹着江面的水气吹来,凉凉地,将浑身的燥热吹得荡然无存,却也清晰地闻到了身上沾着的火锅店的招牌味道,这使得袁沁蓝极度沮丧。
这些年,大大小小的饭局、晚宴都是袁沁蓝打点好了,杨隐参加的,所以,除了读书的时候有跟杨隐他们去过小饭馆,袁沁蓝进出的场所无一例外都是衣香鬓影的酒楼、宾馆。她从没想过,杨隐还会在这种地方吃饭,也从没想过杨隐是否了解自己的喜好。袁沁蓝下意识地回头望了望,身后只有悠闲散步的路人,没有她熟悉的身影。此刻,她还是不知道杨隐为什么要约她吃晚饭,对她的突然离开也没有任何表示,他究竟在想什么?
袁沁蓝心神恍惚地走着,在路过星巴克的时候,感觉有两女一男正往里面走,她下意识地绕开他们,免得撞上,却被一只手一把拖住。
“沁蓝?”听到沈蕴秋的声音,袁沁蓝止住脚步,心情还没从先前的失落中回过来,也就没有理会她的招呼,只是扫了一眼紧紧搂着沈蕴秋胳膊的中年女子和站在她们身后的男人,点点头算是招呼,才道:“你怎么在这里?”
沈蕴秋伸出自己被搂抱着的胳膊,把那个女子推到自己前面向袁沁蓝介绍了谭红梅,随即又介绍了身后的余竞冬,才说自己和余竞冬谈了一天的工作,正好谭红梅来s市,反正都认识,就一起吃了晚饭,现在三个人打算去喝咖啡。
等沈蕴秋说完,余竞冬马上说:“相请不如偶遇,袁小姐也进去喝一杯咖啡吧?”
听沈蕴秋刚刚的介绍,袁沁蓝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余飞的叔叔,s市竞豪地产董事长余竞冬,而那名虽届中年却在沈蕴秋身边作一副小儿女态的女子,竟是g市鼎鼎大名的城投集团董事长谭红梅。此时的袁沁蓝已无一点先前的怠慢,礼貌地回道:“那我就叨扰了!”
“哪里!三位小姐请!”余竞冬很绅士地拉开门,站到一边等沈蕴秋她们都进去了,才不急不徐地跟了进去。
四个人分别落座,余竞冬点了咖啡和甜点,静静地听三个女人说话,不时礼貌地插上一句,风趣幽默的谈吐,常引得她们笑得花枝绰约。
谭红梅已一改先前挽着沈蕴秋时的娇柔,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打量着袁沁蓝。
“沁蓝,不介意我和蕴秋一样称呼你吧?”谭红梅温婉地笑着,漂亮的单凤眼内却是一片冰冷。
“当然可以啊!我也叫您红梅姐吧?”
“好啊。听说……沁蓝是李耀祖的代理律师?”谭红梅突然问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袁沁蓝。
“红梅姐消息就是灵通!您是有什么建议给我吗?”袁沁蓝喝了口咖啡,笑意盈盈地看着谭红梅。
“我可不是律师,怎么能给你瞎提建议?只不过觉得有点佩服你,小小年纪敢接这种案子,有点胆识。”谭红梅不紧不慢地说着,‘胆识’两字的语气却分外地重。
“哪有什么胆识啊,我也是硬着头皮上的。这几年司法改革,刑事案的被告辩护制度越来越受重视,既然被告找到了我,就当是种锻炼了。”袁沁蓝轻描淡写地说着,继而又瞄了一眼余竞冬,才问沈蕴秋:“你在和竞豪地产做生意?今天谈一天该是一笔大买卖啰?我们事务所现在可是竞豪地产的常年法律顾问,合同拟好可要给我们看过哦,蕴秋?”
沈蕴秋与余竞冬听了袁沁蓝的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一起哈哈大笑,直笑得袁沁蓝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
“竞冬,你是老板……呵呵,你告诉她,唉哟,我笑得不行了!哈哈,我说,红梅姐,你怎么忍得住,还是这么一本正经?”沈蕴秋笑得前仰后合,谭红梅却始终只是静静地看着袁沁蓝,让袁沁蓝心里不由得起了一阵寒意。
余竞冬止了笑说:“我们这份合同是原先就经过你们事务所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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