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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他的部下。”
乍骁宗皱起了眉头,“如果这个时候,他对蒿里动手……但是蒿里有饕餮……”
“如果说因为你瞒着阿要那孩子什么都不让他知道,于是他只能盲目的信任和相信任何从文州来的消息,对方故意放出你身处危险境地的谣言的话,阿要那孩子会做什么?”我抬起头来用我最严肃的表情盯着他。
“他会因为担心我的安危。派出傲滥。”
“到时候他就只是个孩子而已,虽然身边有汕子,但是汕子战斗力……”我勾了勾小手指。
“太糟糕了。”他苦笑道。
“文州太远,派飞行师去都要好几天,如果你在文州出事,那么再由鸿基出动已经完全来不及,如果阿要出事,傲滥绝对会知道,那么要让你分心也变得简单了。”我拿起最后一个杯子,往澈围一放。“到时候白圭宫就是空宫,他们爱怎么来就怎么来。”
“真是恶毒而精细的计谋。”他扶额苦笑着说道,“但是如果不出兵的话,澈围就会糟糕了吧。不过之前你说文州的土匪根本没有这么严重是……之前呈上的奏折……等等,你的意思是,呈报的人故意让所有人都以为文州乱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如此精细的部署,这个人把你的性格、用兵的方式,乃至于思考的方式都清楚不已,最可笑的是,他应该和你很亲近。”我挑眉冷笑着看着他,“他知道你对他起了疑心。”
乍骁宗长叹一口气,和我说出了同一个名字,“阿选。”
继而他脸上的表情更加的苦恼了,“为了保证鸿基的安全,我出军文州的话,就必须带走可能有问题的官员。”
“这样一来,你的身边就会变得更加的危险。”
“我还是有自信保住自己的。”他侧过头来苦笑着说道。
“如果我要杀你,那么我绝对不会傻到和你正面冲突。”我抱着胳膊看着他,“干嘛这样看着我?”
“不,智多而近妖,说的大概就是像你这样的谋士吧。”他苦笑着说道,“还记得当初夏至之乱的时候,你说,你要是以谋求我的项上人头为目的,我就已经完全没有机会坐在你的对面和你说话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虽然从夏至之乱那时候起就知道你的智谋异于常人,却直到此刻才理解你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样的含义。”
“和我说这些有个p用。”我白了他一眼,“所有的阴谋都清楚了,这可是以谋求你的项上人头作为目的的叛乱,是逆反,而且对方把所有的可能性都算在了里面,现在想想里面一些事情你还真是必须得去做啊。”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翻盘不是吗?”
乍骁宗转过头来,红玉色的眼睛里沸腾着杀意和愤怒,我摊开手,“你麾下的那些依赖你如同稚子依赖父亲的新进官员们,也该好好的学上一课了。”
“哦,对了,你也要学上一课,有句话叫做,马上的天下,却不能治天下,以武治国,国虽一时安定,却会埋下祸患的种子,此刻的你,应该比谁都要了解这句话的重量吧。”我招了招手,“耳朵凑过来点,我有个计划……”
我带着泰麒去了一次黄海,回来之后我被乍骁宗以“私自带台埔出去历险”禁足在了后宫。
我一直在房间里面呆着,吃完睡睡完吃,等到大门被再次打开的时候,我看到一身戎装的李斋站在门口,她的身上有点血迹,我微笑着问她,“如何?”
她双手抱拳道:“于二声宫活擒叛将阿选,台埔无恙,企图谋害台埔的逆贼已经被使令活捉。”她深深的鞠了一躬,“戴得谋士如先生,主上之幸,台埔之幸。”
擦,都管我叫先生了啊?我整理了身上的衣服一下,现在白圭宫虽然还有点乱,但是已经稳定下来了,我走出去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猛地扑进了我的怀里,“雷火!”我一把搂住那个小家伙,“怎么样?害怕吗,很抱歉,让你也犯险了。”泰麒擦着眼泪摇了摇头,“雷火小姐让我隐瞒皕蓝的存在,为的就是今天吗?”
皕蓝,就是我带着泰麒去黄海的时候,让他抓的第三个使令。不需要太强,只需要能够保护他就可以。
“你做的很好。像个了不起的台埔了。”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现在文州之乱应该也差不多该平息了,放出叛将阿选已经被擒的消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会有人想要救他,李斋,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
“遵命。”
我在天牢里看到了阿选,当初在确定所有的阴谋都是冲着乍骁宗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