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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说的当然是我。从离开王者的座椅开始,每向前一步我的神经就随之绷紧一分,距我们三、四十尺几乎是极限,再接近半步的话,握住剑柄的手绝对会抽出来护住jan,大声制止他继续。
即使清楚不必惧怕他,仍旧无法变轻松……
“擅自行动的结果是遭受重罚,了解我的人都不敢,多余担忧。至于诚信,走到这步才说太迟了。纯粹武力夺取领地也不是难事,现在提出任何条件你都只有接受的权利。赴约来,可视作单纯我个人的意愿,强势夺取严重影响本人名声。所以没有上述各种原因,不可能白白放出机会让你慢腾腾的忏悔反省,学会珍惜点好。那,陛下到底有什么样的愿望竟大过国家权力,我很有兴趣听下。”
“想干什么?!这个混账------”
毛骨悚然的轻声呻吟是笑?世上再找不出更加刺耳的了!为什么不回答jan的问题,还充满威胁的再度靠近至小于二十几尺……
“所有人退后!”上手推开圣骑士们不自觉围起的圈阵。“嘱咐的内容都忘记了?!”
没忘记!只是叫我们危急时刻用项链上的魔法逃跑不算,你没说过其他!!半数人佩戴的剑早处于临界边缘,附着的魔法随时可动。忽视大家反应的无动于衷,她究竟在等待什么?
“看样子,不答应我靠近了。既然如此,就请您过来吧。王的客人。”从漆黑长袍下伸出枯骨样的右手。“Janet。stbsp;“------?!”
“让我仔细看看你。”
他疯了!绝对!
以为我不知做过的?曾经挑动战争使全6人民饱受残害,毫无怜悯的杀戮阻挡霸权之路的勇士,还欲借**换人质除掉世界好不容易盼来的希望!走投无路仍旧滥用jan的仁慈,给所有人留下永恒的遗憾才肯认输?
这样卑鄙的……
“冷静点,诺。”突然把我拉回初始位置。“没问题的。”
“你真要一个人过去吗?!宁愿相信那恶棍却不愿相信对你誓忠诚的人?!!”
“就猜到了,”呼地叹了口气。“准拿誓约要挟我。”
“你------!”
难道非得说出“踏过尸体”之类的话才能劝住?
“真的没问题。给一点时间,几句话讲清楚然后我们马上离开,好吗?诺也说了,可挽救的尽量挽救,不在意看法和评论不是吗?”
意思对了但不是原话,即使他,你想放过我照样压抑厌恶感挽救。而眼下的情况,和那些完全无关啊------
“jan……”
“嗯。”
很肯定地点头。
感觉上,曾经怀抱拥进的六翼救世者,已叫风暴带离守候的视野……
空气中飘荡着代表她的芬芳,云朵彼端散落闪光羽毛。不过那身影和声音长久遗失记忆的沙滩,无论我如何紧握,总无法挽回遗落。往往先遗落最重要、珍惜的断片,最该遗忘、痛苦的部分沉淀在掌心,和当初没能抓紧她的懊悔一同折磨神经……
“您的随从,每个都相同唠叨?”
“瞎扯无关话题,后面会有更唠叨的。现在能说了吧,什么愿望必须这么麻烦?”
“预言中的奇迹,既是王者毕生的愿望……”
啪------!
“单纯讲话就够,别给我慷慨提供打残你的理由。”
邀请手势转变成抚摸,厚颜无耻的朝脸颊移过去,幸好反应度快。没有紧跟着回敬耳光或拳头,大约是为了保留帕文王的颜面吧?
…………
没有谁能够满足。
十年前,先代王的去世使一位未在公开场合频繁露脸树立威信的人,眨眼间坐上天顶以下第一的高位。
没有嗣子,没有成婚,不过家谱上明确记载他应该合理合法的继承。只是谁熟识认可他?谁拥护信任他?人们还沉浸在怀念上辈的悲伤惋惜里,无心接纳跳出来统治他们的陌生人,同时这个人的血统、能力,没有一样不被怀疑。
虽然交际和政事相关的学问相当烦人,但仍旧刻苦的学习了,而且取得的成绩令教授者吃惊。可这些有什么用?人习惯质疑决策正确,自己也渐渐习惯身边总有异样视线和非议批评。以前只知道整天纠缠于琐碎繁杂,未料到真正接手后随时要忍受丢弃理性的压力。
王没有自由和自我,他只是国家的奴隶。
形势所迫,加冕第二天匆忙完成仪式及典礼,依靠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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