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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之初,你就别为难你爸了,董事会这么决定,那肯定有自己的原因。”这才是我一句言不由衷的话,其实此时此刻,我才是那个最想知道真相的人,我需要董事会的人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事儿你别管,我倒要向他们讨讨公道,简直是没枉法了!”程之初瞪了我一眼,然后气冲冲地向楼上跑去。她的话让我特别感动,其实有时候男人比女人更容易脆弱,特别是在这种地位悬殊的情况之下,我根本没有话语权,甚至连为自己讨一个说法的权利也没有。公司就是如此,炒鱿鱼是从来不需给任何理由的,而我身边多了一个能帮我伸张正义的人,即便是女人,也令我那颗脆弱的心有了些许安抚。
刘总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也离开了,只剩下这间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陪着我,至少应该庆幸这一刻它还是属于我的,而下一秒,住在里面的人究竟又会是谁呢?他还会像我一样心肝情愿地为这家公司肝脑涂地吗?玻璃窗外,大厅内,不时有同事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可我却只能一笑而对,不知不觉中,我又习惯性地点起了烟,任烟雾缭绕着这间即将离别的办公室,这,应该算作我的一种祭奠吧。几根烟过后,我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将它们带离这个是非不明、公正无存的地域。
大约一个钟头过后,程之初一副诡秘的表情走了进来,并无先前那般愤怒,倒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想对我说。
“说了不要去,你去了也没什么作用,这是董事会的最终决议。”我对她说道。
“你——那个——其实——这都是我爸的意思。”程之初吞吞吐吐地说道。
听他如此一说,我倒更觉得不可思议,莫非这程董也属笑里藏刀之徒?因我与他女儿的关系而恨我入骨?采用如此方式先将我的位置提高,然后再让我“享受”从高坠落的痛苦?
“为什么?”我还是条件反射地问了一句。
“因为——因为你自己!”
“我?”我指着自己问道,显然不愿相信这个莫名其妙的理由,我虽没给公司带来多大效益,却也算不上被公司开除之流。
程之初点点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傻傻地笑一笑,无奈地说道:“对,我个人能力的确存在不足,令公司业绩受损了。”说完便继续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我不是指这个,你在公司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程之初说道。
“那到底是他妈什么原因?是我的长相给公司抹黑了?还是我的品行有问题?”我的愤怒突然爆发出来,将手中的文件夹重重地摔到桌上,毕竟憋了一肚子委屈。
程之处显然没预料到我会如此动怒,毕竟平日里我本是那种不说脏话的本分人,可他们又何尝明白我心里憋着的委屈?
“不好意思,我有些控制不住。“我赶紧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
沉默好一会儿之后,程之处轻声说道:“我爸说,你——你得罪什么人了?”
这一句话让我突然愣住了,我放下手中整理的东西,走到她面前。
“什么意思?”我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听我爸说,你得罪了人,必须要开掉你。”
“这公司上上下下恨我的人不少,我得罪的自然也不在少数,谁他妈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在我背后捅刀子!”我骂道。
“你觉得公司里的人能左右我爸的看法?”程之初说道。
我细想也对,公司里属程董最大,权利最高,如果他没开除我的想法,那其他的人即使对我再讨厌,也没有那个要挟他的能力。
“那——那你是说——是公司外的人?”我惊讶地问道。
程之初仍点点头。
我仔细想了想,在这圈内,我很少与其它公司接触,实在也想不出跟谁有那么大深仇大恨。
“那你爸没说那人是谁?”我问道。
程之初摇摇头,然后说道:“他只说那个人位高权重,凭借自己的权利便可在商界呼风唤雨,就连我爸也要对他恭敬三分。”
“位高权重?一个人能有那么大权利?”我疑问道。
“对呀,我也觉得纳闷,所以我感觉这个人应该不像商界的,更像是政界的,可像你这种与政治毫不搭边的人,怎么可能跟政界的人扯上关系。”
程之初的这句话如同石头一般将我敲醒,我顿时明白了所有的一切。细数我生活圈内的关系,的确有政治界的人,而且只有一个,也属位高权重,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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