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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忆了许久;几乎忘了他身后还站着一个等着他回话的女子。
当他回过神之时;只给了那女子两个字:“不用”说完之后;也不管她是什么反应;独自走向渔村外。
渔村的田野是万顷墨绿的稻田;晚风习习吹过;传来阵阵稻叶碰撞的“哗沙”声。
时值新秋七月;田间的稻苗还未长出稻穗;只有青乌一片的稻叶。
稻田边;颜骥安静的打坐;青sè的衣衫仿佛与稻田溶为一sè。忽而;又见他目光呆滞;便知他又在回忆着往rì的种种。
许久;他终于停止回忆;从怀中摸出师姐交予他的两本秘笈;翻¤wWw。chKEE。COm◇开一本从未看过的《惊天八式》秘笈仔细阅读、体悟;yù将惊天八式一一学会。
他翻看之时;方才发现这本秘笈的书页中间像是夹了一个东西;颜骥迅即翻到那页;赫然发现书页间夹着一块铜钱大小的白玉坠;坠上穿着一根红线;看这根红线的长度;便知这是戴在手腕的玉坠。
“是师姐的么?”
颜骥拿起玉坠细细观看;那玉坠的一面雕琢着一只展翅yù飞的凤凰;另一面雕琢一个“菱”字。看见这“菱”字;颜骥确定了这玉坠就是师姐梁湘菱的。
这是师姐留下的唯一纪念之物;颜骥自然要倍加珍惜。为了纪念师姐;颜骥把它戴在自己左手腕上。
此刻;他心中百般滋味交集;如何也不能静下心来参悟这八式剑诀字、句间的要旨;心中颇觉烦躁;怨恨的怒火难以平息;恨不得将这本秘笈当做废纸撕掉。
“这个时候;你最需要的是一壶酒”
秦深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坐在颜骥身边;将一个朱瓷酒坛递到他手中;沉声道:“酒虽然不能让你忘掉她;但能让你暂时麻痹;时间久了;就会变淡。”
颜骥没有说话;将秘笈塞入怀中;接过酒坛往喉中猛灌几口。他初学会喝酒;酒量并不大;只喝两口便已醉了过去。
此后;颜骥每rì以酒度rì;酒成了他生活不可缺少的一样东西。他当然也不忘记学习“天罡玄术”与“惊天八式”;他很清楚自己还有“大仇”未报;更清楚自己还很弱小;没有能力报仇。
白天;他是一个醉鬼;晚上;他是一个武痴。每当他静不下心来演练道法之时;便反复诵念师父广一真人传他的“太上清心咒”。
洗澡、洗脸或是换洗衣服这等生活琐事;他几乎从未做过;时间一久;又变成了四年前的那副乞丐摸样;若不是张灵儿叮嘱着他;要他洗脸换衣;他怕是永远也不会去做这事。颜骥不曾算计时间过去多久;看见田间稻苗已经抽出青嫩的稻穗;依稀猜测过去了月余。
整整一个多月;颜骥从未多说过半个字;张灵儿为他送来烤鱼他便吃;为他送来水他便喝;秦深为他送来酒他便喝。不明事之人见了;定会认为这人是个哑巴。
清晨;朝阳初升;颜骥一如往常地来到无人之处演练道法。
这rì;张灵儿过来之时并未带来早饭而;颜骥却不在意她的出现;更不在意她是否送来早饭;只顾演练道法。
“喂你这人怎么连一句话也不说;时间久了你会憋出病的”张灵儿终于按耐不住;找他说话。
那毫无表情的眼睛只瞥过了张灵儿一眼;说了三个字:“说什么?”
张灵儿深吸了口气;咬了咬嘴唇;无奈道:“算了;我不管这个了;你有想去的地方么?这里毕竟离八公山不远;算不上安全。”
“我能去哪?”颜骥在心中问了自己;半晌;他才低低说道:“我回家。”
他的“家”自然就是指水家湖镇的那两间破屋;那里离八公山魔教的集聚处较远;他一个乞丐整rì躲在家中修炼道法;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
颜骥心里这般想着;提起仙剑惊虹便要离开。
张灵儿见他起身离开;也不知他要做什么;叫了一声“喂”;向他问道:“你要去干什么啊?”
颜骥没有停下;只说了“回家”二字;缓步前行;去渔村找人问路。
张灵儿顿了片刻;似乎鼓足了勇气;追上前道:“我们可以去你家么?我们三个都没有家……”
这一个月来;他三人每rì都准备了颜骥的三餐;张灵儿每rì更是为颜骥送上三餐;颜骥无法拒绝这个要求;回道:“可以。”
他说话虽是“惜字如金”;但也让张灵儿颇为欣喜;至少他还愿意说话;还没到忧伤yù死的地步。
回到渔村那间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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