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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推荐你去。”
“你具体到底干嘛呀?”
“带着孩子们爬山,认认山上的花草树木鸟兽虫鱼,晚上带他们看看星星,讲讲天象,还有,可能还得讲讲地质啊、古迹啊,大概就这样吧。不是说了吗,水瓶座的人博学多才。”
“切~就你还博学?那好,你来猜猜,我现在马上要做什么动作?”
盯着澎澎看了两三秒钟,我忽然蹦起来往后退,嘴里大喊着:“你要踢我!”
于是乎澎澎的拳头打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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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令营期间,我给阿维打电话,那厮说小维姐姐回家了,于是他遍邀好友开始疯玩,让我羡慕不已。
而给澎澎的电话里,我说起种种不快,天气啊人际关系啊还有那群娇生惯养的孩子们什么的,澎澎总笑话我说:“你以为养家糊口这么容易啊?又不是捉几只老鼠犯几句二就够的,傻猫!”
宠物猫就相对善良的多,总会安慰我两句,然后说说她们乐队的计划。
我在电话这边,大山里,身后有小孩子们的吵闹声;宠物猫在电话那边,城市里,背景音乐轻轻柔柔;我说我的生物天文,说着以自己的专业来挣钱的快乐和艰辛;宠物猫说她的音乐,说着为了自己的兴趣所做的种种努力。
电话卡很快打爆,说再见的时候,我怀疑我们彼此都有一点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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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里回来的时候,北京的天空偶尔已经会泛起蓝色,入夜的风已开始凉了。
小维姐姐从家里回来,阿维的逍遥自在告一段落,咴儿和网络公司的勾当也做了个了断,宠物猫结交了几个玩音乐的朋友、参加了几次演出、人变得瘦了些、显得有点沧桑。
“这个夏天真是可惜啊!”在小区的那棵白杜卫矛树下,我抬头看着偶尔泛起蓝色的天空,唏嘘嗟夫,长叹不已。
“怎么可惜了?”澎澎凑过来问。
“我怎么一个夏天都没见你穿裙子啊?”
“喂,不怀好意的傻猫先生,你又在想什么邪恶的啦?”
“没有,我想起阿维了。”
“阿维?”
“那厮干过一件惊天气泣鬼神的壮举。”
“什么?跟我穿裙子有什么关系啊?”
“有关系啊!在想当初,他曾经美美地躺在草地上,仰天偷看穿裙子的企鹅。”
“喂!”
我敏捷地翻身躲过澎澎的攻击之后,恰好看到头顶透过树叶洒下来的阳光,让人悲从中来,不可断绝,不禁感叹光阴荏苒,幸福的暑假就这么过去了。
让人悲从中来的,还有澎澎击中我后心的掌力。
第二卷 大二学年 第一节 天桥上
重新在学校走来走去,竟然发现已经有人开始叫我们师哥了,为了这个新发现,442众人决定打一天牌以示庆贺。
快餐店里,阿维、獾子、小维姐姐、我、还有咴儿和澎澎按六丁六甲的阵势坐好。
“美女同志,你怎么也来了?”我盯着澎澎问。
“不行啊?刚才咴儿去找猫咪,正好我在场,听说你们要打牌,反正我没事,所以就来了。来看看你是如何惨败的。”
“喂,说大话不腰疼的美女同志,还不知道谁要输呢。”
阿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澎澎,把洗好的牌整整齐齐摆在了桌子上。
于是乎,开战。
六个人换了几套打法,最后大家通过了阿维给出的邪恶提议。
我们开始玩那种恶名远播的叫“拱猪”的,一局一罚制,每轮输了的人挨罚——罚的内容,是大家各自想出来的阴损毒辣的招数,写成纸条装在塑料袋里的,到时候抽出哪张算哪张。
獾子最先牺牲的,抽到的纸条上写着:到收款台前做俯卧撑。
“这……这是谁出的主意啊!”獾子的目光扫视而过。
“是我……”小维姐姐抱歉地笑了笑。
阿维装无辜,侧过脸去;獾子无奈地撇撇嘴,俯卧撑去了。
獾子所谓的“恶有恶报”。
小维姐姐输了一局,抽到的纸条是:去外面截一辆出租车,问司机几点了。
“我去吧,好吧?”阿维挺身而出,“这个吧,万一这司机有问题,是吧?我替你吧。”
“没关系啦,大家一起玩的嘛。”
说完,小维姐姐起身,推开门出去,寻觅出租车去也。
后来是阿维和獾子牌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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