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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没有掩饰地笑。
笑的企鹅。
“你们那个咴儿,怎么觉得那么深沉啊?你倒是也学学人家,傻猫。”
“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他。”
“确实。这样吧,你就学他买冰激凌送我吃,好不好?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送你个猪头!你知道咴儿为什么感觉怪怪的吗?”
“你才猪头呢!为什么?”
“你想啊,我们宿舍旁边有一个中学,他在我们宿舍住,所以他肯定天天耳濡目染受了正气感化,被中学里园丁们以我一身脏换来万家净的精神所感动,才变得说出话来都那么有教育意义了——就是这么回事。”
“你还敢说我是猪头?什么一身脏万家净的,我看你们其实一样,都是会说废话。不过他废的话比你正经一点。”
“猪就是猪,不懂吧?这叫犯二,很高深的一门学问,美女同志,你要是拜我为师兄我就传授给你犯二心法,怎么样?”
“你给我死到一边去!还拜你为师娘呢!”
由于我及时躲远,澎澎空挥惊虎吞狗掌却无法伤及到我,于是乎只好咬牙切齿地冲我喊叫两声,聊以泄恨。
“你想想,连澎澎都说,你那天怪怪的。”躺在442我问咴儿,“你好像没以前二了,按澎澎的话说,你现在挺深沉的。”
“有吗?说了一点忠告给她们乐队嘛。”
“什么啊?怎么啦?你们说详细一点好不好?谁被恐龙吃了?还是企鹅?”阿维探过脑袋来问。
“也还好,不过他挺奇怪的就是了,在企鹅面前装酷啊。”我指指咴儿。
“没有吧。就看你和澎澎打得挺热闹的。”咴儿没有怎么反驳,转移了话题。
“还打啊?”阿维冲我一脸沟回地坏笑,“哈哈哈哈,她多半就是看上你了!”
“看上你个猪头三啊!那么凶猛的动物,我可不能学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我要击溃敌人的最后一道防线,突破长江天险,解放全中国,一举扫平江南六郡八十一州,九九八十一难!”
“疯了疯了!学习,好好学习。”卢可做的总结陈述。
“听咴儿说,你跟那帮搞乐队的企鹅在一块儿的时候特别二?”阿维嚼着方便面,看着窗户外面楼下院子门口的企鹅,问我。
“没有吧,我可是个好孩子。那厮没跟你说么,我见着不认识的企鹅连说话都结巴。”
“是啊,可是听说,你和那个‘爱你的猪头三’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简直威风八面英勇顽强,砍倒大旗两杆、夺搠三条,不顾曹军八十三万人马、五十一员战将,怀揣后主杀了个七进七出啊!”
“瞎掰呢!我……”
“所以,你有问题——你们都有问题,不然你们俩为什么自从上次看她们排练以后,每天就加紧练琴了?”
“她们说,需要原创的歌。你看,我写歌词,咴儿写曲子,这搭配,天衣无缝啊!你不觉得现在该请我们签名好好收藏起来吗?”
“哈哈,谢谢谢谢,你自己想清楚了就得了。”
我当然自以为想得很清楚:上大学期间能做这么一两件真正自己想做的事情,也算没有浪费最后的自由时光,否则万一毕业以后倒卖土豆什么的,总不能一边和家庭妇女讨价还价一边诗词歌赋唱不停吧?
所以我决定要好好学琴,也要好好写歌,为了怀念那个传说中九十年代初的大学里白衣胜雪花谢花飞的年代,也为了填补我们颠三倒四忙忙碌碌莫名所以不知所终的无聊的现在。
第一卷;442物语 第十一节 不是冤家不聚首
电话中。
“听说咴儿又和你凑在一起了?”
“是啊。”
“人家咴儿比以前懂事多了,你怎么还是那么二呵呵的啊?你跟他学琴?”
“是啊。”
“现在才学,你不觉得晚了点吗?”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还是挺郁闷的,看来。是你自己真的想学琴吗,或者有什么企图?”
“我哪有……”
“是吗?那你学琴到底想干什么?呵呵,反正你自己想清楚就得了。替我向咴儿问好。”
难道我从来都不能自己想清楚么?
“这是哪只企鹅?”阿维。
“不是哪只。”我。
“难道不是乐队里的企鹅么?”阿维。
“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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