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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鸟自己,无奈,只得上前跪下顿首,口称:“皇上恕罪!”
“哦?你何罪之有啊?”康熙的声音四平八稳,不缓不急,让人抓不到一点可以作为引导的情绪。
玉容想了想,硬着头皮老老实实道:“奴婢给四爷丢了脸,又害十四爷受了伤,又得罪了太子爷的人,还让皇上操心,这,这都是奴婢的罪。”
“听起来不像个不懂事的嘛,说得倒挺齐全!如此看来,还真是你一个人的错了!”康熙话里不觉多了几分嘲弄戏谑,语气仍是毫无情绪。
四阿哥心头一紧,慌忙跪在玉容身旁磕头道:“皇阿玛,儿臣管教不严,求皇阿玛开恩!”
与此同时,十四阿哥也跪下道:“儿臣的伤与玉容格格无关,请皇阿玛明察。”
胤祥一呆,站了起来,不知该做什么、说什么。太子皱了皱眉,恨恨瞪了刘公子一眼,也跪下道:“皇阿玛,儿臣回去定会好好惩罚那些惹是生非、不成器的奴才!”
“哼!”康熙一声冷哼,将手里的盖碗茶嘭的顿到龙案上,板着脸道:“你府里的奴才早该罚了!玉容,你老老实实说来,前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玉容心乱如麻,顿觉压力好大。康熙的威严压迫着她,且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仿佛知道了许多,她实在没有把握能否瞒得过他。若是瞒不过,乱说一气,岂不是欺君,欺君了岂不是要砍头?不行!她想来想去,得罪老公好说,得罪大老板事就大了!她一咬牙,决定和盘托出:“皇上,两个月前奴婢偶然出府,在一间茶楼见到刘公子调戏卖唱女子,奴婢心头不忿搅合了他的好事。不想前日冤家路窄,又碰上了刘公子,所以,所以起了点小小的争执,在街上动起手来,没想到会误伤了十四爷。再后来,四爷和十三爷也出现了……”
康熙一直注视着她,目光灼然,面无表情,良久,才吐出一句话:“那卖唱女子如今何在?”
玉容一愣,只得答道:“回皇上,那卖唱女子是安徽来的的灾民,遭了旱灾才来京城卖唱找条活路的,奴婢给了她祖孙俩一些银两,让他们回家去了。”
康熙听了却定定的瞅着太子,一下一下的点头,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沉沉道:“灾民,又是灾民!太子,你听见了吗?朕日日夜夜为了灾民的事发愁,你府上的奴才倒好!哼!”说着重重叹了口气,靠在龙椅上,微闭着眼似在凝神冥思。大殿中霎时静可闻针落。
玉容一愣一愣的,猛然间醒悟过来,吓出一身冷汗。照这情形看来,原来康熙早知道太子府的事,只不过要借此机会教训太子。这么说,前天发生的事反而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两个月前那场风波。康熙心里一定失望极了吧,他亲自选定的太子,并不和他一条心,他担忧操心的事,太子却毫不上心。
精明如他,当然知道若不是太子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味胡闹放纵惯了,底下的奴才哪敢放肆!比如,四贝勒府就绝对不可能出这样的奴才!
玉容只是想不通,康熙老爷子既然立了他胤礽做太子,干嘛没事老暗地里打听人家呢!四阿哥与胤祥心底却一片清明,自从太子的亲舅姥爷索额图因挑唆太子谋反阴谋败露,被康熙怒斥为“天下第一罪人”、继而下狱赐死之后,表面上太子虽然还是太子,但康熙对他却已起了芥蒂,再不像从前那般呵护宠爱、百分百信任,他在太子身边估计早已安排下了暗探。
只是,既然是暗探,即便查到什么也不好无端端的拿出来说,必定得找个什么由头,玉容刚好倒霉,给了他一个堂而皇之的机会。四阿哥同样吓出一身冷汗,他先前疏忽了,还以为康熙什么都不知道可以瞒天过海,好在玉容说了实话!
玉容猛的想起四阿哥的话:他在帮太子做事!她不由暗暗叫苦,康熙自个教训儿子倒是痛快了,只是这么一来太子还不得恨死四阿哥吗!往后还不得给他小鞋穿!万一他穿了小鞋心头不忿回家再给她小鞋穿……
玉容跪着上前挪了一步,重重磕了一个头,恭敬道:“皇上!奴婢也是后来才得知那卖唱女子祖孙俩是安徽的灾民,想来刘公子先前自然也不知道的,太子爷就更不知道了!皇上单凭这就怪罪太子爷,只怕冤枉了好人!”
四阿哥急得直瞪眼,微微斜头低喝:“玉容,不得无礼!”
康熙一怔之下,竟轻轻一笑,转而目光灼灼盯着玉容:“不知检点就是不知检点,难道不是灾民就可任意仗势欺压吗?”
“皇上圣明!”玉容轻轻道:“当众调戏女子、欺负弱小确是刘公子不对,只不过与太子爷无干!太子爷又要替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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