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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当时一位杰出的学者——是陈映真也是余光中的共同朋友提供的。
陈映真认为余光中对这一问题的回答不像谈《狼》文那样令人激赏,而是使人感到遗憾与怅然,因为余光中的确把告密信直接寄给王升,其根据是:
90年代中期一位朋友(平时皆以“老师”称胡秋原先生和徐复观先生)在一次闲谈中,说起余先生把材料给了王升,王升不知“信”中考证陈映真有的“新马”思想为何物,就教于郑先生,郑先生不以余先生的说法为然,劝王升不可兴笔祸,并公开奖励有成就的乡土作家。结果是没有笔祸,但也没有奖励。77
所谓“密信”不仅告发陈映真,而且还牵连到一位姓颜的教授和一位现在成为*派的姓谢的艺术家。其实,陈映真只是听郑学稼(后又说是郑的学生)的转述,并没有直接的证据。即使这样,陈映真对余光中文章的标题也有意见:
我从别人引述陈漱渝先生、从钟玲教授和余先生的来信中,知道余先生是有悔意的,我因此为余先生高兴。没有料到的是,余先生最终以略带嘲讽的标题“向历史自首?”的问号中,拒绝了自己为自己过去的不是、错误忧伤“道歉”的内心美善的呼唤,紧抓着有没有直接向王升“告密”的细节“反拨”。这使我读《向历史自首?》后感到寂寞、怅然和惋惜,久久不能释怀,反省是否我堵塞了余先生自我反省的动念?78
余光中和陈映真在反对*方面,没有根本的分歧,但两人的历史积怨太深,故余光中给自己向历史自首打了个问号,陈映真由此觉得对方缺乏“自首”的勇气和诚意,因而这场论争无论是称“陈映真事件”还是“余光中事件”,均留下一些遗憾和悬念让人猜想。
不管结果怎么样,这次余光中、陈映真的对话毕竟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这对坦诚面对历史,逐步达到谅解,“弥合伤痕,增进当下台湾民族文坛的团结,当是很有积极意义的事”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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