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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守华哈哈大笑着转过头来,笑毕,指着台上的女郎与指俘虏一般,高傲的说:“我已把她们同时红烧了数次,花样层出不穷,每次均能给人意外惊喜,然而下品终是下品,上不了台面。”李有德倚在靠背上,说:“这可不是你的为人,若在以前,只要是母的,你从不拒绝;倘偶遇她们一类的,还说是王母下凡,非常常光顾不可。其实在你初见她们时,不也说过她们是生平仅见的尤物吗?你现在又如此品评她们,我明白了,你准是撞进了桃花园。”试探着问:“又看上谁了?”催守华沉思一会,说:“你不愧是我的知己,冲这点,来,我敬你一杯。”他将手中的酒与李有德碰了,一口而尽,感慨万端:“唉,摸爬打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让我情心吐芬者。”李有德说:“老兄,你近来老是唉声叹气,看来是在为她了。你是个情场中的得意人,难不成没得手吗?”蔡守华又摇头长叹一回,有些伤心的说:“难难难,我曾将二十张百元大钞放在她面前,正眼也不瞧。”李有德大奇:“我还没见过给她快乐而不要者。”小声问:“怎么不硬上?”催守华说:“我也是有德的长者,民之父母,是懂法的,不能乱来,而对这种娇艳的花朵,要像对自己女儿一样温柔。”李有德不悦,才意识到把官‘肠’中的那套不自觉的演了出来,忙改口得意的低声说:“以前也曾尝了几个,还是没有让人染指过的呢,可这人爪子硬,轻易碰不得,我可不想丢了为我的逍遥快活提供保障的大本营。”李有德十分怀疑:“你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难道会怕一个卖笑的?”蔡守华又喝了一杯,皱眉说:“你不了解她的厉害,我可是弄得一清二楚。你知道吗?南到玉湖,北至泰勒田,均有人来捧场。”李有德惊问:“那她还做一个舞女?”随即给蔡守华倒酒。蔡守华赞赏的说:“这就是她的难得之处,如果是别人,早脱裤子交配、收钱走人了。”李有德眼睛一转,笑说:“我有一主意。”蔡守华如遇救星,忙将耳朵伸过去,李有德说:“以情动之。”苦笑说:“她很精,一眼可看出我们是情场中的失意人。”李有德异常诧异的问:“你说的人是谁?”蔡守华异常慌乱的直视着李有德,眼神像是有人正洗劫他家财一样惊恐,最终也痛下决心,指了指离他最近的那位女郎,心立若让刺了一刀般痛苦的说:“我正是为这个叫长孙伶俜的人牵肠挂肚。”李有德一怔,哈哈笑问:“老兄,你的梦中情人是她?她是过得去,却并不比台上的其他人漂亮,她骨头那么凸出,如果你把她压在身下,身体不散架才怪。”蔡守华放了心,说:“兄弟,这你就是门外汉了,她那叫骨感美,乍一看是比较丑,倘在一旁慢品,那味道自然就出来了,况且凭她那分村姑才有的野花般素朴的气质,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何况她还一点不瘦?不然不会有那么多千里外的人慕名而来。”李有德又看长孙伶俜两眼,笑说:“也许你这话很是,我也该像你一样,好好的深入研究一回。”他又给蔡守华倒了杯酒,问:“你说她一个月真只需要八百元钱吗?”蔡守华说:“我可不知了。”自语说:“既然无梅止渴,不妨将就吃点李子、梨子之类的,可不能虚掷了大好青春。”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点子,说:“兄弟,我们不如来点刺激的,待会儿把那几人叫上,我们一处切磋一回如何。”李有德拍手笑叹:“妙啊老兄,我还从没试过呢,准是别有风味,也可借此机会,与兄一较高----”一声巨响于时响起,吃了一惊,却没有离座,仅只转身看一眼,因没有大的骚动,继续交谈。其他听见异声者,也多稳如泰山,仅只少部分人迟疑了一会才出去看。他们在门口看两眼,除开好奇者,大多又复入秀吧,继续狂欢。
巨响是一醉酒老头制造的。他在包厢里和一女郎争执,让他儿子——一中年男子——夹在腋下,拖出秀吧。他心内委屈,踢一脚墙发泄,指着追骂出去的身高及体宽相仿的女郎叫说:“亲爱的,我可是出五百块钱。”女郎骂说:“你个骚驴,我怕把身体一动你就哀哉了。我呸,都快进棺材了,还像叫春的牲畜一样,真是一只老狗。”老头踢蹬双腿,拚死拚活,对中年男子大声说:“儿子,给弄上车去。”中年男子不耐烦的问:“爸,你不是才欢喜过吗?还这样。”老头流泪数落说:“你个不孝子,好不容易来了个好的,正准备锻炼身体时,就把我拉下来,硬是这样四五次。”随又边抹泪边笑说:“不过在你之后,也高兴了一回,是从来没觉得那么年青过。”中年男子听见围观人群大笑,责说:“爸,还提,多丢人。爸,这次就算了,等下次合伙,你才可以大展神威。”老头转悲为喜,笑说:“是啊,我得留些元气,别到时动不了,却要尽快,我不大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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