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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做过这样的事儿?”
听这话一说,周毅山就更愣神了,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是,我曾经做过这样天理不容,道理不行的事。”
“有这么严重啊,要是谢长青敢这么对我,我……他这辈子最好别让我再见着面!”阿容心想,见着面了我就剁死他,从前没快意恩仇过,老觉得自己不如人,稍稍委屈求全点是正常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不是指身份不一样,是想法儿不一样了。也许是谢长青才会有了这样的想法,这世上必有个人,是你不愿意去喜欢得委屈求全的。
并不说这不是真心相爱了,阿容现在的想法是:“爱,但要有尊严,没有尊严和独立人格的不是爱,是奴役与被奴役。”
就从这方面来说,她觉得自已在某种程度上,从前就是被奴役着的。
而周毅山一听,心就凉了大半截儿,他心想的是:“什么,最好别再见着面,见着了她要怎么样?”
“那你会怎么做?”周毅山这话是想也不想就脱口是出了的。
听得这问题,阿容就扬了扬手里还没来得及还的大将军剑说:“那就借你这把剑给我剁了他,话说你这把剑剁了人不用背人命官可吧。”
一听这就是玩笑话,周毅山叹口气说道:“我是说正经的……”
见这位非想问个答案,阿容也跟着叹了口气,坐在石桌边,全没半点其他念想地说道:“那你如果是正经想听答案,我也可以跟你说说。要是真是这样,我会恨他一辈子,或者连同下辈子一起恨,也或许恨到最后越来越淡,到最后忘了自己曾经爱过恨过,就这样。”
“也就是说,你会恨到最后把好与不好的都淡忘?”周毅山的心更凉了,说出这句话来,他觉得自已的话是带着寒气的。
“是啊,难道真的要恨一辈子,那意味着要一辈子惦记他,一个需要我去恨的人,我觉得不值得拿一辈子去惦记他。”阿容倒是实话实说,当然她到现在也没能完全忘记周毅山,不过只是淡了许多许多而已。
毕竟有时间来抚平伤口,还有谢长青这样上好的疗伤圣药,再难好的伤口也该结痴了。
此番话一出来,周毅山心里像是被轮子辗了一样难受,好像胸口脑子里一块儿都被辗成了烂泥。他浑身上下再没有一处是不凉不寒的,明明是大好的天,他却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假如他有心赎罪呢?”
“那就得看女方能不能原谅了,至于我,我也不知道,大概我遇不上这样的情况。”阿容坚定地认为,自己这辈子。打死不可能见到周毅山了,更不可能想到会到眼前来,还以这样的面目出现。
“能原谅又怎么样?”
咦,安亲王今天够事儿的啊,阿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答道: “能原谅的话,要么一块相守白头,要么结成朋友。”
于是这下阿容为周毅山提供了另外的答案,那就是要做足够的事情,不但让阿容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也要求得阿容的原谅。
等回过头去,阿容还把这事儿当玩笑似地说给谢长青听,没想到谢长青最终的评价是:“事后的道歉或愧疚于事无补,发生过的事就像是树上的刀口,长好了也是一辈子的疤。”
瞧瞧,遇过背弃之事的人就是不一样,这想法才合阿容的念头: “不过不知道安亲王说的到底是谁,他可是正妃侧妃全找齐了,要真有个这么心心念念的姑娘,以后人也不能跟着他过吧。”
“声声,这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名份,只要圣旨还没广发天下,那事情就还有转还的余地。”谢长青长在其间,对于这些再明白不过。
皇子再出尔反尔,那也是皇子,皇上的儿子,你再世家大族总要稍稍低点头,毕竟这还可能是将来的皇帝。不过姚海棠的正妃身份不出大问题,估计是很难易人的。
“哦,那安亲王还真算情痴的,到现在还念着从前的人,还满心愧疚,还算是个有心人吧。”阿容这样对周毅山做了评价,虽然她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以她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者,她是这么评价的。
但是谢长青却一语道破:“情痴有心得用在当时,过身了再用,累赘了。”
谢公子可真是擅长于防患于未然啊!
对于谢长青的话,阿容口想也是,于是点头说:“那你要情痴有心赶紧用,要是过身了,我可就嫌弃你累赘!”
“声声,你最近愈发的长出得意劲儿来了。”谢长青这么说着,眼里多是纵容温宠。
这样的眼神,阿容怎么会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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