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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这时候他们是在诊室外头的廊下说话的,谢长青刚被叫进了诊室,阿容见没人敢来应这个证,不由得有些关键,嘴里咕哝一声说道:“要手术了没人签字,这搁哪个时代也不成。”
等会儿,现代出灾祸要手术又找不到家属时谁签字?她没印象,这环节她还真没遇着过。
“手术……签字,时代……”这六个字就是三个关键词,一下子就飘到了安亲王的耳朵里。于是安亲王皱眉了,为什么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一个事实,那就是——阿容其实就是小楼!
在卫朝是没人这么说话的,再综合阿容的种种举动,安亲王不由得不这么怀疑,但他是个不轻易下定论的人,要不然见到钟碧微时就会倾尽所有。但是他没有,他一直就是这么个小心谨慎的人。
所以,安亲王没有当即就上前去问,而是琢磨着什么离去了。回院儿的路上,安亲王皱眉回忆着某些事:“小楼最熟悉的会是什么场景?” 这本应该是很好回答的问题,但是安亲王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末了就想起当初小楼生气或不高兴的时候,喜欢找个池子扔石头。直到打出很多水漂来才会罢休。
生气?安亲王想了想:“声声好像还没生过气,谢长青那儿捧得跟珠玉似的,她哪会不高兴。
“算了,总不能刻意让谢长青把声声惹毛了,万一不是的,凭声声那手脾气,知道是我安排的非发狠不可。”安亲王摇着头,觉得另想他法。但是有些事,不必你安排,该知道的时候,就会像水上浮着的花花叶叶一样流经眼前。
今天救下的那个病患,医治无效,在抡救了近四个时辰后还是过世了。那病患在死前有短暂的清醒,拉着阿容的手说:“救………救我……我不想死……”
那时候阿容就知道这人救不活了,可是她还是要笑着说“好”。
她也知道,每一个行医之人的手下都最终会死人,而且不可避免的可能会越来进多。这世上有很多病患,能救的不过是其中一部分而这是第一个……第一个的意义永远是不同的!
“声声……”谢长青这时候唯有把阿容搂在你里,看着她豆大的泪珠从脸颊上滚下来,不由得伸手去擦。
“长青,我没有救回他来,他说他不想死,可是我没有救话他……”阿容以为自己可以安慰好自己,结果还是趴在谢长青怀里哭了出 ”声声,当我有救不活的病患时,我总是习惯为他们颂经,要不要试试。”
阿容想了想,摇头说:“我要去鱼塘那儿!”
于是有些事情,总要揭晓了。
172.打水漂之发现真相与罪恶感
到小地塘边上时,正是月上柳梢的时候,阿容郁闷地看着水面,心里的苦涩甚至是她从来没尝过的。她从不知道,当一条生命在自己手里挽留不住时,原来是和至亲的人离世了一样会感觉到痛,更加之自己是施治的人,也就多添了一份罪恶感。
是的,罪恶感!
“长青,从前有个人说过一句话,说罪恶感是一个施医制药之人最后的道德底限,如果当生命在手里逝去,而你毫无感觉时,那就不配再济世救人。”阿容说这句括时分外认真,她觉得现在自己需要一个人来认同,而谢长青这时候无疑是最合适的人。
对于阿容的心思,因为职业上的共通牲,谢长青不但能够理解,而且也能威同身受:“声声,第一个死在我手里的,是个五岁的孩子,眼神干净漂亮,因为一直生病,分外懂事。他甚至一直以为。这世上所有的孩子都像他一样,天天要吃药行针,那时候所有人都拼尽一切想要留下他。”
说到这里,谢长青顿了顿,再说话时声音明显沉了起来:“最终我们没能留下他,他走的时候,跟我说谢谢,说叔叔再见。说叔叔,给别的小弟弟小妹妹吃的药不要这么苦。声声,那时候我恨不得拿自己的命换给他,让他知道,不吃药,不生病、不天天住在药馆才是小孩子应该过的生活。”
听到这里,阿容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谢长青说的时候,她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直到说完,她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泪眼之中,阿容看着谢长青道:“其实我们都是很软弱的人对不对,我有害怕的不能面对的,你也有,所以……”
“所以,我们要让自己有够强的心,还有更好的医药之术。你说罪恶感是最后的底限,我觉得面对生死的软弱才是最后的底限。声声,做一个出色的药师,救更多的人以弥补你所不能救治的生命,你能做到吗?”其实,谢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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