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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刚出道的无名小卒或是滋由生事的江湖泼皮,人群的最外圈还真有几个棘手人物……
以一对“方天子锏”专碎人琵琶骨的喾翔帮大弟子葛珞(此人性恶,喜争斗)。
自创独门兵刃“蟠龙钩”的连闰楼高手徐海鸿(对武学的痴迷已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一身轻装,看似没带兵刃的飘皤阁麾下“药师”罗黔烙(此人最喜以江湖高手来试他的新研秘药)
号称秦城双煞的祁殷祁稽兄弟。此二人武功可以不计,心计手段也可以忽略,纯纯粹粹的两个粗莽汉子。但这也是最棘手的地方……只要他们败给了你,你就别想太平:他们会天天上门挑战,直到赢为止。
作为曾经的“侬月”的主人,江湖曾经的魁首。皇甫岳人对打发以上几位还有些自信。真正让他头痛的,是站在他面前的……远在他父亲皇甫卓那一代就成名于江湖,曾与阎罗愁常老齐名,后来却不知什么原因悄然隐退的剑师屠蛟。
全白的华发凌乱的仅用根草绳绑作一气,破旧的衣衫在一群衣衫鲜亮的江湖名门子弟中丝毫显得毫不起眼,但他的双手布满了刀痕剑伤,烙灼烫痕……这一双手专铸名剑宝刀,奇兵异刃。能得到剑师屠蛟所铸之兵刃,必定成名与江湖!
“屠先生。”皇甫岳人进着一个晚辈的礼数,对面前这个德高望重的老者施礼,“‘侬月’已去,今日的‘忘昔’只是一介市侩商贾。屠先生要是不嫌,请入庄用杯清茶。小儿的家师常橼常老先生现在庄内,先生与他也算是故人。”客套的说话的同时,也在告戒着周围的江湖人。
“吓唬我们?!”
“不就是一门奸商!”
“窝藏幽冥鬼府的余孽!”
“把那使‘魅魑眩天’的余孽交出来!”
……
屠蛟的脸苍老而布满皱纹,略显浮肿的眼皮却拢着一双尖如如刀刃的眼睛,他的眼睛扫向他身后那些叫骂的江湖小卒。那冰冷的目光让他们立即噤声。
他开口了,“我要看断‘帝江’的宝刀和它的主人。”常年窝居在铸剑房的熔炉边,大量的金灰火烬早已磨哑了他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就像一个破旧的老风箱在呻吟。
对那些漫无目的,只知道他庄内来了不知名高手前来挑战的江湖人——皇甫岳人还可以推委拖延,最后想办法不了了之。而这个屠蛟……一开口就没有留给他任何退路,道出他根本无法否认的事实:当今武林盟主的宝刀帝江断在他府内,而且是被一个不知名的高手以一柄赛过帝江的宝刀所断!
怀璧其罪。皇甫岳人看着屠蛟以外的江湖人:这些人中有多少是冲着小荇的那把小刀来的?又有多少是冲着冥天绝学而来(凤心扬因冥天的绝学而练就绝世武功一夕成名,这些在江湖上是公开的秘密)?
“屠先生。”皇甫岳人的余光捕捉到小栓子已经机灵的混入人群,并成功开溜,“在下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侬月’已去。”
“我又不是这些前来‘挑战生事’的无知小儿。”屠蛟没有回头的说着近乎侮辱他身后这些江湖后辈的话语,俨然就是一颗顽石,“只求宝刀一观,问那断帝江的小子几句闲话而已。难道这也有难处?”
皇甫岳人笑着拘礼,“是有难处。”他直起身,“那断帝江的是我一个刚得到家传的宝刀,不懂事的远房小侄。他知道凤盟主的帝江之名,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前去挑战。”笑,笑得随意,笑得自然,“唉,屠先生想必知晓:凤盟主是内子的兄长,与在下也(曾经)是‘好友’。毛躁小侄无礼之时,凤盟主因顾忌小侄的性命而自压内力……”
“你想说帝江是因为凤心扬的内力而断?”屠蛟锋利如刃的老目不容唬弄,“鸟中有王,名曰凤凰。凤亦有皇,名曰帝江。乐笛为鞘,刀身窄如剑,刀刃纤如凤羽。世人都知凤家家传宝刀帝江,但有多少人知晓:帝江是我屠家先祖为答谢凤家第一代家主所铸。那凤心扬有几斤几两我不知道,但帝江的方寸秋毫,金石刃度……当今天下,我敢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上前一步,气息中带着浓烈的压迫感,“断帝江?谁断了帝江?断帝江的兵刃为谁所铸?!”
想比屠蛟的激动,众人的兴奋,连闰楼的徐海鸿还算理智,“失礼了皇甫庄主。实在是在下听闻,贵庄内有武学独步江湖的高手,所以特来讨教一二,失礼之处还请……”
身后传来的一声少年的冷哼,皇甫岳人愣了一下。他转过身……那有着一头异色发丝的劲装少年不是小荇是谁?
“听雪还没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