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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此的途中,与一名小弟子失散了,直到此刻还全无消息,那孩子从未下过恒山,不通世事,实在令人好生担心。”曲非烟一惊,心道:“她说的定是仪琳无疑了……当日在回雁楼我还曾见过仪琳,之后便再无她的消息,莫非是田伯光转回去将她擒住了?”她与仪琳毕竟同行了数日,两人虽未推心置腹,却毕竟不愿对仪琳的安危顾若罔闻,思忖道:“若田伯光此举是为了让我指点他九宫八卦之术,想来总有一天会带着仪琳找上门来,倒是不必着急。”
刘正风听得此言,沉吟道:“师太不必着急,刘某这便命人去打听令徒的下落……”方欲详细询问,却见刘福匆匆走了进来,向他抱拳一揖,道:“老爷,青城派的余观主来了。”刘正风笑道:“那却是要亲身相迎的。”长身站了起来,转首却见刘福神色间颇有迟疑,仿佛欲言又止,皱眉道:“怎么了?”刘福犹豫了一下,吃吃道:“余观主他们……抬着两具尸首。”
刘正风大吃一惊,道:“何人的尸首?”刘福道:“看衣着打扮,似是青城派的弟子。”定逸皱眉道:“这个余沧海,实在是不像话!刘三爷金盆洗手大典在即,怎么能抬着尸首来找晦气?我随你出去看看!”抬步便向外走去。刘正风虽是心中疑惑,却还是急步跟了上去。曲非烟在窗外听到,亦是一怔,暗道:“我却是忘记了交代林平之处理侯人英和洪人雄的尸身,莫非那两具尸身便是他们的么?”抢步缀在了刘正风身后。方一出刘府大门,便看见一名身材矮小的道士傲然立在门前,狠狠瞪着刘正风,目中似欲喷出火来。身后随着七八名身着青袍,头裹白布的弟子,一行人都是川人打扮。身侧还摆着两张门板,其上各放着一具鲜血淋漓的尸首。定逸方迈出门槛,便大声喝道:“余沧海,你这是甚么意思?刘三爷金盆洗手大典在即,你莫不是来捣乱的么?”余沧海哼了一声,竟是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冷道:“我这两名徒儿死在了你衡山派的地界,刘三爷你总该给个交代才是。”
刘正风不由心中暗骂:“你徒儿死在了衡阳境内,与我又有何干系?这个老道士,当真是不知所谓!”面上却还是陪笑道:“余观主,此事在下确实是不知……不过请余观主放心,我衡山派一定会想法子查出真相,给余观主一个交代。”
(十)多增助益
余沧海面色略缓,稽首道:“我这两名弟子侯人英、洪人雄一向为我所重,与亲子一般无二,方才我悲痛之下,以至失态,实在是得罪了。”刘正风连声道:“不打紧,不打紧!余观主里面请。”余沧海叹了口气,道:“还望刘兄帮我订得两幅棺木,令我这两位弟子入土为安。”刘正风点头道:“在下省得,余观主请放心罢。”交代下人去购置棺木,才躬身揖客。曲非烟隐在一边,心道:“想不到这余沧海还是重情之人,但杀人者恒杀之,当初灭福威镖局满门之时,他又怎不手下留情?”不由暗暗摇头,见刘正风引着余沧海一行人向她所立之处而来,方欲转身避开,熟料西跨院又有数人走了出来,为首的却是一名儒生打扮,黑须青袍的男子,曲非烟一眼便看见了随在那男子身后的令狐冲,心中不由一凛,双足轻点,飘身落在了墙脊之上。她动作本已迅捷之极,原不虞被他人看见,不料那为首的青袍男子竟皱了皱眉,缓缓道:“何人在此鬼鬼祟祟?”
曲非烟心中骇然,暗道:“这男子武功好生了得!想来定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了。五岳剑派之中,他的武功当是数一数二。”索性不闪不避,自墙头一跃而下,躬身一揖,笑道:“岳掌门呢武功卓绝,非烟敬佩得紧。”悄悄向令狐冲递了个眼色,只教他装作素不相识。岳不群未料那匆匆隐匿之人竟是个未成年的女子,只道曲非烟是刘正风家中女眷,不由心中暗悔,忖道:“她身为闺阁女子,想来是不愿与男子相见,却是我多事了。”微微躬身还了一礼,道:“却是在下冒昧了,姑娘请自便。”他身为一派掌门,此时这般对曲非烟还礼,已算是放下身段了。此时刘正风也已引着余沧海等人走了过来,看见曲非烟立在当地,不由怔了一怔,旋即却又迅速反应了过来,笑道:“岳兄,这是我的一名远房小辈……可是她言行无状,冲撞了你?”岳不群笑道:“这位姑娘并无过失,刘兄不必在意。”刘正风见岳不群神色不变,显是不知曲非烟身份,暗暗松了口气,又引着曲非烟向余沧海和定逸师太见礼。
令狐冲看到曲非烟,却是心中大惊,暗道:“她怎会在刘师叔府上?她之前亦曾说过自己与刘师叔乃是远亲,莫非竟是真的么?”忍了又忍,还是未曾将曲非烟的身份向岳不群吐露,他一向待师极诚,此刻刻意隐瞒此事,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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