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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纳忍不住笑了,“我可没说你差劲。”
埃德加脸红红地笑了下,继续被背后做情敌的小报告,“他在德国品行可烂了,最喜欢结交有钱人,我看他和你套近乎也是看上了你的钱。”
“这我早就看出来了。”
“你看我一报出我的姓他立刻就不敢来搀和我们的事了。”
“打住。”温纳停下脚步,搞得身边两个男人也不得不停了下来。她皱着眉,盯着埃德加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埃德加伍德,你解释一下,什么叫我们俩的事?”
“什么……什么不是我们俩的事了?”埃德加面露委屈,“我们之间发生的事难道不是我们俩的事么?”
“你不能这么说,你有未婚妻了,布莱克小姐看到我们走得这么近一定会不开心。”
埃德加大喘气,大吼一声,“去他的布莱克!”说罢他快走一步,紧紧握住她的手,语速奇快地说,“我已经和她解除婚约了,本来那种东西也是父母搞出来的,不是我想要的。”
“……”温纳:“……!”
“是啊。”埃德加紧张地盯着她美丽的褐色眼睛,“其实我……”
“快让开!”一声粗鲁的怒喝就像地雷般在耳边炸响,几个人影从远处慌慌张张地奔来,他们全身都被脏兮兮的黑袍子裹着,每个人都有明显的络腮胡,杂乱的头发下是浮肿的眼袋,搭配着往下弯起的鹰钩鼻,一个个都是典型的对角巷居民长相。
埃德加一愣,下意识把温纳护在身后。
“你们几个……狗屎,是贵族!”其中一个咒骂了一声。
“贵族正好,啊,有个女的,抓起来换点钱花花。”
埃德加哪遇到过这种情况,当下脸就有些发青,他的身后是应该被保护起来的温纳,身前是几个气势汹汹像是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亡命之徒。他不能后退,也不能前进,所以只能僵在原地。
“喂你小子,给我让开!”
一只毛茸茸的胳膊从脏兮兮的黑袍子底下探了出来,猛的攥住温纳掏魔杖的手,埃德加怒吼一声,不管不顾地朝着那个男人扑了过去,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有魔杖这回事,其他几个男人举起魔杖,白光一闪埃德加就倒在地上了。
温纳的余光闪过阿尔原先所在的地区,没有看到他。
是跑了吗……
她知道现在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过她从小到大都是靠自己。
从刚才的对话中她隐约能猜测出他们想做什么,大概是看他们穿着华丽打扮富贵,又是几个涉世不深的年轻人,就想趁机勒索一下。
想到这儿,温纳不由抬头冲那个络腮胡男人轻轻一笑,对方一愣,像是想不到她死到临头还笑的出来。
“先生,你的胡子上沾到东西了。”她平静地说,魔杖悄悄探出,只要一个小小的魔咒,他浑身的肌肉都会变成瘫软的烂泥。
“什么?”对方一愣,温纳也是一愣,她明明已经默念了咒语不是吗,怎么不起作用?
“不,是我看错了。”她说,不死心地把魔杖往前头探了探。不起作用,没作用,怎么回事!
不可能的,这是她的魔杖不是吗?怎么会没用。
络腮胡男人见她走神以为她是在调侃自己。现在的贵族们还是一如既往的过分,丝毫不懂尊重别人,他恨不得把她的脸撕破,于是他恶狠狠地扭着她的胳膊,恼怒地骂道,“你竟然敢这样大声冲我……”
温纳挣扎着别开眼,在地上寻找可以作为凶器的任何工具,也许是一块石头,也许是一把泥土,或许是……
“噗”的一声,好像一柄刀子切开西瓜的声音。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温纳也愣住了,她僵了半晌,直到有什么液体顺着领口一路滑下,她才下意识抬头。
一根细细的褐色木棍硬生生从络腮胡男人的脑门中心直接插/过,他还维持着原先的姿势,左手紧抓她的胳膊,右手举着魔杖,他迟钝地低下头,一丝透明的唾液顺着唇瓣蜿蜒而下。温纳眼里的平静慢慢碎裂,她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而对方也努力想开开口,但太晚了。
生命的火光迅速熄灭,一抹惊恐被永远地定格在暴突的眼球里,鲜血从他的额头上一点一滴流了下来,起初那血流很细,渐渐的,鲜血越涌越多,好比湍急的红色河流。温纳没有动,她感受到温热的鲜血正一点点落在她的眼皮上,他的鼻子离她很近,近得她还能听见他喉咙里残留的最后一口气。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