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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他客人络绎不绝,很多富太太想请他做私人教练。”
思嘉以手掩口,啊一声,“钱财办不到的事,我更加办不到。”
“依我看,简老板是有意中人了吧?”
思嘉并不否认,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
回到家接到方健电话,那边说:“明天去簋街吃烤鱼,可有时间?”
声音和语气都有些疲累,与平日有所不同。
“怎么了?你有点不对劲。”
“我刚出差回来,很累,给你带了礼物,明天拿给你。”
思嘉松一口气。
时间尚早,她拆开季良的信件,细细品读起来。
「警察老爱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知道这句话是否适用于普通人群。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最讨厌被人欺骗。
我是说,唔,如果我有一些事瞒着你,现在却又打算主动对你坦白,是不是可以减轻罪行?
最近发生很多事,令我焦头烂额。
上个礼拜开例会时,几乎不露面的老板现身了。他言简意赅,几句话交待了杂志社的命运:“杂志这几期销量都不行,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将杂志停刊。一会财务会留下来给你们结算工资,明天开始你们就不用来了。”
我们几个人“哦”一声,对此已经见怪不怪。
纸媒如今日落西山,销量越来越差,尤其是像这家杂志社,犹如夹缝中生存,一旦亏本,就要面临停刊的处境。
老板是个文化人,不似其他书商,为了牟取暴利,暗中制作盗版,投机取巧,败坏书商的名声。
他说:“杂志社前前后后总共做了八本杂志,但是无一幸免,都是以停刊告终。这次解散杂志社后,我会转行开餐厅,很遗憾得让各位自谋出路,珍重!”
是灰心丧气了吧。正版入不敷出,盗版却赚得盆满钵溢。
仅凭己力无法改变现状,所以退而求其次,选择避而不见。
换做几年前,我会看不起这种消极的行为,但现在不会,浸淫在大染缸里面,说不定哪天就染色了,消极退场未免不是一条光明大道。
我深深叹息。
老板的出路是转行,而我的出路只有换新东家。
像是陷入一个死循环,我每份工作都做不长久,最短的一个月,最长的不过一年。
一个关系很好的前辈对我说:“季良,你再这样下去,你的职业生涯就完蛋了。”
她十分热情,为我牵头搭线,“趁现在还来得及,你来北京吧。这边机会很多,等时机成熟,我们可以合作开一个工作室。”
我踌躇不定。
她又说:“只有在大出版社工作,才算真正进入这个圈子。”
反正我无牵无挂,没什么好考虑的,当下便答应她:“好。我收拾收拾行李,过几天就来。”
因为三不五时搬家的缘故,我的行李少得可怜,一个行李箱都塞不满。在网上订好机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忽然有些不舍。
不舍得长沙的火锅,不舍得长沙的烧烤,不舍得湘江,不舍得岳麓山,还有你。
想起网上很火热的一句话:世人谓我爱长安,其实只爱长安某。
与我此时的心境极之相符。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给你打了一通电话。迟迟未能接通,可能你还在生气吧。隔了一会,我发过去一条短信:晚上有时间吗?要不要一起看电影?
我想,是时候把话说清楚了。
你没有回复,一个钟头后,我又发了一条短信:如果你没有空,那么下次再约。
这次你回得很快:什么时候?
我迅速操纵键盘,晚上7点,不见不散。
看的是一部爱情片,有不少亲热镜头,女主穿低胸装,男主□上半身,很明显,这部影片想靠卖弄色相捞钱。
散场后,我约你吃夜宵。
你有些为难。
我挪出最后一个借口:“过几天我要去北京了,就当为我践行。”
你笑了,一把搂住我的肩膀,“什么话?不是要吃夜宵吗?走,买啤酒去。”
我们再一次光顾了常去的火锅店,不了锅,店名缱绻意浓,令人喜爱。
照旧是靠窗的位置,氤氲的雾气暂时掩盖住我们的表情。
我鼓起勇气,想把心里藏着的秘密向你和盘托出,但是你抢先开了腔,问:“季良,你认为什么是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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