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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了。”
两人对视一眼,颇觉无奈,见已无留下的必要,便施展轻功离开。
容卿将剑归鞘,俯身拾起那个扎成龙形的纸鸢,递到平瑜手中,扯起吓傻的若琳,准备返回竹园,平瑜连忙跑过去拦住,扬了扬手里的纸鸢,撒娇道:“人都被你吓跑了,你得陪朕一起放,否则,朕便要治你行刺之罪。”
容卿点头,应道:“民女遵旨。”
。
“你在这里举着,回头朕让你放,你便使劲往空中一丢,然后朕在前头牵线跑,如此,纸鸢便飞起来了。”平瑜把纸鸢小心翼翼的放到容卿手里,并仔细的解释了一番,听的她直想发笑,贝齿紧咬住嘴唇才憋了回去,脸上却是作出一副虚心的模样。
平瑜走到前方几十步远的位置,紧了紧手里的绳子,大吼一声:“放!”
容卿松开手,平瑜便沿着湖边小径狂跑起来,且边跑边放线,金龙渐渐越升越高,却因为头重脚轻的关系,如蹒跚行路的老人般艰难,不时的往左边倾斜几寸,再向右边倾斜几寸,最终剧烈晃荡几下,直直的落到了路旁低矮的冬青树上。
跑出了一头汗,平瑜蹲在地上直喘粗气,容卿走过去,将纸鸢捡起,随手折了两块冬青枝,再度拔剑,从线穗上砍了截线下来,将冬青枝捆到龙尾上,拍拍平瑜肩膀,笃定道:“再试试,保证能放起来。”
虽狐疑,平瑜仍然站起来又重复了一遍,这次飞的极其稳当,绕湖跑完一圈,已经升到半空,抬头看去,金色长龙迎风飘摇,颇为赏心悦目,她高兴的手舞足蹈,又撒欢的跑上一圈,直到双腿酸软再也跑不动,这才腾出只手拍掉石凳上的积雪,一屁股坐下去,瞥向容卿,笑嘻嘻道:“你倒是有些本事。”
容卿裹了裹身上披风,也在旁边坐下,回道:“民女儿时常随父亲放纸鸢,所以略懂一二。”
“哦。”平瑜又放了些线出去,拧眉想了想,转头问道:“今个朕玩的很开心,你想要什么奖赏尽管开口,朕赐给你。”
“为皇上出力,替殿下分忧,是民女份内之事,不敢邀功。”容卿轻摇了摇头,平瑜见状也不勉强,往她那边靠了靠,小声道:“偷偷告诉你,四舅舅病了,不过宫里宫外都瞒着呢,就朕跟孙太医晓得。”
容卿吃了一惊,平瑜继续道:“刚出泰安府他便病了,一直不见好,本来按照行程,三日后才会返京,但孙太医说上好药材皆在宫里,病情又拖延不得,只得星夜兼程,才赶在宫门下匙前回来。”
竟是昨个半夜回宫的,难怪群芳苑那边未收到任何消息,容卿作感激涕零状,朝平瑜连连拱手:“多谢皇上提点。”
第7章
竹园耳房内有一小厨房,因若琳与另外两个粗使宫女皆不通厨艺,所以一直闲置,一概用具倒是齐全,辞别平瑜后,容卿将炭炉升起,着若琳去御膳房索要了两个皮蛋、半碗碎肉跟几把糯米,亲自动手熬起粥来。
将米洗净,放进瓦罐里,加入适当清水,架到炭炉上烧开,然后将碎肉拌进去,熬上约莫半个时辰,容卿拿湿布包裹了罐盖,将其打了开来,顿时米香夹杂着淡淡肉味在厨房空间里弥漫,她满意一笑,接着手脚麻利的倒入切碎的皮蛋,又拿汤匙掂了些许盐沫,合拢盖子再熬上盏茶功夫,便大功告成。
若琳不通厨艺,这也倒怪不得她,女子远庖厨,上古以来便是这个传统,除开那些为生计不得已而为之的厨娘,上至达官贵女,下至贩夫走卒,皆以此为耻,所以她只能侍候在旁,却半点忙都帮不上,斟酌了下语句,夸赞道:“姑娘手艺真好,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
容卿拿汤匙盛了一勺,吹凉后送进嘴里,仔细咀嚼一番,皱眉道:“许多年不曾下厨,食材又少的可怜,勉强凑合罢。”
取过一旁搁置的托盘,将瓦罐放上去,抬手便要端起,若琳抢上来帮忙:“姑娘快赶紧放下,奴婢来就好,仔细烫着。”
“恐怕我在乾清宫要待上大半日,这天寒地冻的,你侯在门外,准给冻僵不可,莫要跟着了,我自个过去便好。”容卿轻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若琳松手,若琳闻言感动的眼眶泛红,猛的将托盘端了起来,抽噎道:“奴婢送您过去。”
容卿没再拒绝,点头应了,回房取了披风,便往乾清宫走去。晨起时清扫干净的路面,又因雪花扑簌一上午的缘故,堆积了厚厚一层,软底绣花棉鞋比不得若琳的厚底长靴,几次险些摔倒,顿时庆幸瓦罐不在自己手中,否则准会落地生花。
乾清宫紧挨着上朝议事的金銮殿,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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