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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之芝本是有些恍惚的,还在尽量平复自己狂跳的心。却感觉到丈夫紊乱的气息,双手忙乱的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忙用手阻拦,语气有些慌乱着道:“爷,不行,这,这里是长寿园,让人知道了。。。。。”
陈永持并未停下来,凌乱的喘息声清楚的表明他想要,他一定要。一会儿的功夫袁之芝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抛在地上,他见小妻子轻蹙眉头,一脸的担心,忙安抚道:“别担心,安官在外面,没人敢进来。之芝,我想你。。。”
袁之芝还想说话,可话刚到嘴边,双唇便被陈永持含进嘴里。
西阁外的安官和秀枝站在廊下,本来屋里还有些悉数的说话声,不一会儿便悄无声息了,又过了半响,从西阁中传出男女夹杂的轻微喘息声。安官与秀枝对望一眼,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安官向秀枝使了个眼色,秀枝点点头,快步的出了长寿园向萧园西苑走去。进了西苑,忙让小丫头为爷和奶奶各准备一套衣裳,用方巾包好抱在怀里,匆匆回到西阁,和安官继续守在西阁院子里。
袁之芝领着秀枝和秀玉出了西阁往花园子走去,因为和陈永持的一时激情,竟把内厅那些个太太奶奶们忘个干干净净,刚才要不是安官在屋外回话,说袁将军由大老爷陪着进了花园子看戏去了,还不知道这位抽风的爷会什么时候完事。本是累得腰酸背痛的,可那些个陈府内眷们又少不得要去应酬。更何况,今天娘家来人,她就算是有借口也不能说不去。
花园里的戏台前,主子们都已经落座,桌子上摆着瓜果和茶水。男人们在东面,女人孩子们在西面,中间由一个纱帘子隔开。下人们都站在后面伺候,姨娘们坐在稍后的几张桌子旁。大戏已经开演,袁之芝却姗姗来迟。
王氏身边给她留了位子,由丫头扶着坐了下来,王氏见她一脸的倦容,心道:看来还真是个不胜酒力的。问道:“可是好些了,刚刚还跟三嫂子说想去看你呢,又怕扰了你。”
“谢嫂子姐姐关心,如今好多了,不碍的!”心中却暗自庆幸,还好她们没去,这要去了碰见那一出,这日子可就有的好过了。又暗自埋怨起四爷没个节制。
“才用了那几盅,就醉了。哪像个将军家的千金。”刘氏也在一边玩笑道。
“让嫂子见笑了。之芝还真是沾不得那东西,在娘家时见了这场面就躲,大姐姐也说之芝是个没能耐的主儿。”袁之芝拿起桌上的茶碗,轻轻抿了一口道。
“这又不是什么能耐,有沾不得酒的。”王氏轻笑道。
这时,王氏的长子陈俊满脸大汗的跑了过来,给母亲和伯母婶子见过礼后,一脸兴奋的拿出一支手掌长短的匕首,匕首造得很精致,匕套上刻着猛虎的纹路,猛虎的眼睛亮晶晶的,细看才知道是镶着两个绿宝石。
“母亲,你看,这是袁将军送给儿子的匕首,好看吗?”陈俊今年才七岁,一身淡黄短袍,因为一路小跑过来,小脸上布满了汗珠子。
王氏一把将儿子搂过去,用绢帕为儿子轻轻的拭汗,看了一眼儿子手中的匕首,虽然不是很懂,但见那匕首短小精致,匕套上镶有宝石,知道是个名贵的,忙问道:“怎么得的?”
陈俊有些不满意母亲的问话,嘟着小嘴道:“儿子刚才不是说了吗,是袁将军送给儿子的。”
袁之芝见那匕首有些眼熟,仔细看了一眼,不禁抿嘴一笑道:“看来我们俊儿是入了鸣志的眼了。这回他又舍得了!”
王氏听了袁之芝的话,知道这匕首必然是来历不凡,忙问道:“这匕首可是有什么来历不成!”
袁之芝又看了一眼匕首,道:“是有些来历。这是胡人进贡的贡品呢。”
王氏一听是贡品,大吃一惊,看了眼匕首,又看向袁之芝,想弄明白这个袁将军怎么能把一个贡品转送给自己这个还只有七岁的儿子。
袁之芝见王氏大慌,忙安慰道:“这是前朝的贡品,并非本朝之物,姐姐莫要惊慌。不过这东西可费了鸣志好些力气才得到的。今儿个竟然送给了俊儿,看来俊儿还真投鸣志的缘。”
王氏听是前朝的贡品,才略加放心。可转念又觉得毕竟是个金贵的东西,这么得了有些于心不安,便道:“这么贵重之物,他一个小孩子怎么承受得起,还是还给袁将军才好。”
陈俊一听母亲要把这刚得的宝贝还回去,心中有些着急,又不敢违逆母亲的意思,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
袁之芝见陈俊那着急的模样十分可爱,不禁摸摸他的头顶,给他一个放心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