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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而就在我们挣扎间,正赶上了护士长进来,刚进门时还笑眯眯的柔和了一声“查病房了”,而后护士长看到我俩这情形,我躺在床上,秦政支在我身上,两人衣衫不整、气喘吁吁,护士长立时就没了好脸色,眉头竖起,冷淡说道“这里是医院,两位也注意着点儿”。
当时我窘迫的一张脸烫的都可熔金,自此之后,别提见到这位护士长,就连我走在医院里,绝对是脚步匆匆,我害臊的,感觉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那件事,都在看我,都对我指指点点一样,总之我觉得没脸见人,脸压的极低,比明星看病搞的还要神秘。
要说明星,倒比我要光明正大,比如在医院里碰到的钟长汉,他只同如常一样戴着一只棒球帽,身边只跟了助理,视线盎然,并没有特意掩藏和躲避,走在医院长廊里,拐弯上二楼。就在这局促狭小的楼道里,我正和秦政从病房里出来,秦政前脚走,我在后头跟着,刚下楼梯一个拐弯,就看到迎面而上的钟长汉,他低着头正上台阶,帽檐也压的低,但我一眼就认出了他,那个熟悉的身形,所散发出的那种让我内心瞬间就高悬起的视觉,我倒吸了口气,秦政并未多注意,仍往下走着,看到底下有人上来就往右靠了靠,见钟长汉就要抬头时,我呼吸一凛,三两步下了台阶,手一伸,勾住了秦政的胳膊,动作娴熟自然,正在钟长汉抬起头看上面的台阶时。
他看到我显然愣了一愣,而秦政愣住是因为我对他毫无预示的突袭,他刚要回头对我发怒,却见我脸色滞凝,眸底坚决,我的身子往秦政偎了偎更是显得分外亲近和关切,我对他笑了笑,轻声道“走吧”拉着他的胳膊看似若无其事的就往下走,而秦政看到钟长汉时,显然已经了然,他打量的看了我一眼,鄙夷的扯了一下唇。
和钟长汉擦身而过时,我知道我的整个身子都僵了,就连迈动的腿都是机械扳扣的,我的手紧紧的抓着秦政的胳膊,像是在借助于什么安定感似的。而身后的钟长汉也只在抬头看到我那一眼时露出了惊异之色,随后便也恢复常态,提唇淡淡的笑了笑,就径直上楼梯走了,依着自己越来越往下的脚步,细细听着身后那渐行远去的上楼脚步,我终是冷冷的笑了。
昨晚秋风肆掠了一整晚,今天再看,一夜之间树叶全落了,光秃秃挺拔的黑麻的树皮,干枯的枝桠,早晨里潮湿的地面以及吹了一夜的风,吹的白寥寥的光线,都铺在视线里。大清早就起来清理树叶的工人到现在还没有下班,树叶扫的一堆又一堆,一小镫车一小镫车的往外运。
阳光娇媚,润蓝的天空中缭绕着几缕淡薄的云,我的手还挽在秦政的胳膊里,一直到楼下时,秦政冷寂的将胳膊往空中一抬,我被他的力气一带才悟然松开了手,朝阳之向闪着绚烂的光,我却无暇散步的心思,不自觉纠起的眉和凄茫的眼神,我定在原地,只觉周身天旋地转,向身处一个大磁力的吸盘中,将周身抽的紧巴巴的,越来越没有方向感,我焦灼的呼吸着,感觉自己眩晕的快撑不住了,身后的那一栋高楼大厦里,钟长汉就在里面,其实只要我回头去找,就可以抓紧他的手的一段距离,朝思暮想的、念念不忘的人就在那里面。
如果可以,我真想要转身抬起头看一看,往这繁复的楼层中,看一眼。
身体哪里不舒服,最近可安好。
谁知秦政将我所有的情绪都尽收了眼底,突在一旁冷猝的开了口,他还冷嘲的笑了笑“后悔了?刚刚还故作洒脱,就那么在乎自尊?”。
惆怅和忧虑还是霸占了我的情绪,对秦政笑了笑,顾自寻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了,情绪怅惘失所。
你最在乎的人,并不在乎你,你把所有的你所认为的最好的都给他,但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一堆垃圾,负累的垃圾。
这转眼就快到11月了,就快了,到钟长汉生日宴会上时,跟他同跳一支拉丁舞后,我就再也无可留恋的了,就算是让我捡一点儿卑微的自尊回来罢。
就在我思绪万千时,秦政突然走来了我面前挡住了我望前所有的视线,他的眼里有不明意味的光闪烁,不待我看清,他却突然身子一俯,我惊呼不及,他伸胳膊一拽就将我拎进了他的怀里,我被他拖的急,两面身体撞在一起结实的闷重的声音,引得一旁不远处的其他人投来打量的目光,秦政不管不顾,紧紧的将我抱了住,下巴慢慢的俯到了我的头顶上,只听他小声说道,似有几分恼怒之色“女人别逞强,该解释还是要解释,你不解释没人会懂”。
当我抬起脸向前看去,正见钟长汉和他的助理刚从楼梯下来,钟长汉正瞥见这一幕,他压的低的帽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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