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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将衣服又重新洗了,晾在阳台上,底下放了盆子接水。
回屋才看到手机亮着,是钟长汉打来的两个未接电话,我要拨回去,他又打了过来,语气隐着怒意“你怎么不接电话?现在在哪儿呢?”。
我说“刚刚在洗衣服没听到,我在家。你呢,刚刚下了的大暴雨,你有没有事?”。
只听他呼哧呼哧喘着气,好像很累,声音也闷闷的,我说“你现在在哪儿呢?”。
他说“现在外面都已经被淹成一条河了,车都陷在水里开不了,你哪儿都别去,就在家待着”。
我应着,但越听他越不对劲儿,我问他在哪儿,他说“我没事,在水里走费劲儿,我就不跟你说了,一会儿再打给你”。
等他挂了电话,我反而是坐不住了,心里莫名其妙的慌张,走来走去不安静,过了几分钟我回拨钟长汉的电话,却是接不通了,我重拨了号码,仍是接不通。
我慌了,彻底的慌了,无乱的万种猜测冒出我的脑海,我努力的安慰自己不可能,用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说不定他的手机湿了水,所以接不通。
我不停的拨他的电话,一遍一遍的拨,手机没电了,我就插上线板继续拨,但还是一遍一遍的不通,我霎那间无力起来,眼泪蹦出眼眶,我甚至慌乱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我后悔自己刚刚不问清楚他到底在哪儿,后悔明明听出他的声音不对劲儿,却不多问一句。
如果不,不,不,只是如果而已。他的生命怎么可能那么脆弱,下一个暴雨而已,他的生命怎么会那么脆弱。
就在我六神无主间,门铃响了,我从座椅上惊起,几乎是飞奔向门口去的,我觉得是钟长汉,一定是钟长汉。
我拧开锁,拉开门,急不可待的看过去。我笑了,我可真是会自己吓自己,无缘故的还咒他,脸上的泪痕湿的亮晶晶的。
钟长汉站在门口,浑身都湿透了,他戴了一只口罩也都湿了,帽子上被甩上了一大片片的泥,他见我,一把就将我抱进了怀里,身体扑过来,我们身子都不稳,踉踉跄跄的几个转身,我们已经转到屋子里来,门‘咣当’一声被无辜的摔上的很响。
他紧紧抱着我,还呼哧呼哧喘着气,抬手将口罩扯了下来,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我不敢想象在当时看到大雨时,看到路面上那大河流时,我想到你时我的心里是多么的害怕,我竟是那么的害怕会失去你”。
我被他的话震惊住,对于刚刚的一切心里的震摄,那些根本都不值一提。
我被他捞在怀里,我的身上也几乎已经被他的湿衣服都印湿了,还顺着身体往下流着水。
我弯了唇笑了,笑的多么甜蜜,我回抱着他,抱的紧紧的,张了张口又闭了上,其实刚刚我也这样想,但我想的太悲惨了些,总不能告诉他,我刚刚都想到了他死的情景了吧。
钟长汉去洗澡,家里没有男士的衣服,我给钟长汉留了一条我的浴巾,便下楼去给他买衣服,路边的井盖都被打开了,水也已经流的差不多,只是还是能没过膝盖。
我是很讨厌别人在我不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随意动我的东西的,尤其是床上用品,我对床是比较在意的,就算经过我的同意,若是谁动了,我也从心里厌恶她,因为我不好拒绝你,所以让你动,一向如此。就像是以前在学校宿舍,如果我在宿舍,你要在我这里借住一晚,和我同盖一床被子我可以接受,但是在我不在宿舍的情况下,你动我的被子我就生气,就算你跟我说了,我也从心里烦你。
而我们所持的所谓底线,往往看起来是针对于除了自己所有的人,实则还是就人而论。如果是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别说他乱动你的东西,就是他往你家门口站一站,你都会觉得空气不新鲜;而一个你喜欢的人,别说他不乱动你的东西,你都恨不得他向你扑过来,把你紧紧依偎在他身边。
这就是,因人而异。
楼下的超市里,还有卖男女运动装的,我问了导购员183身高穿的号,拿了一套。要出超市时,突然想起来他还没有内衣穿,我羞骇的在男士内衣那一格货架前徘徊了两次,终是一横心走了过去,反正买了就走,谁也不认识谁,虽是这么想着,但琳琅多样,我一时真不知该拿哪个。
正为难着,这边的一个女导购员走了过来,问我要什么牌子的。
我一下子就感觉我脖子这块儿都快要烧着了,笑了笑想缓解尴尬,我说“穿着舒服就行”。
她帮我介绍了一款,我挑也不挑,就说“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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