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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行?”
白仙芝表情不屑,嘴上却和李咏秋撒起娇来:“姐姐是大好人,不像我小肚鸡肠。我天生就这样,别说我了行不?再说小侄女都要看我笑话了。”
李咏秋白她一眼,呸道:“你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人笑话?”
“好姐姐,”白仙芝笑得皮皮的,抱住李咏秋的胳膊直摇晃,“我昨晚没吃东西光喝酒去了,现在饿得要命,等我吃完你再数落我好么?”
李咏秋被她缠得哭笑不得,只得投降说:“好好好!你快吃吧。”
白仙芝终于松了手,得意洋洋地吃起早点。李咏秋将视线移回在一旁晾了许久的公孙筠秀,不好意思道:“让你看笑话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
初来乍到,公孙筠秀不好回应,只得尴尬地保持笑容,跟着吃了起来。
葱饼口感酥脆,却也油腻,勉强吃完李咏秋夹来的那块,公孙筠秀连饮了几口茶才觉得舒服点。白仙芝倒是吃得津津有味,而且食量不小。
用过早点,李咏秋要去打理家中大小事宜,白仙芝则嚷着要睡回笼觉。公孙筠秀想了想,决定去找堂婶洪诗诗。虽然堂婶性子尖锐,公孙筠秀并不想与她多有接触,但她来了之后还没见过堂弟公孙长佑,主动去一趟总是应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周末,明天加班,==b
回头重看,发现有些细节还是不太到位,稍微修改了一下。
☆、痴儿
庭院里,桂花正好,馥郁的香气极具侵略性。
公孙筠秀慢步经过,香味立时染透裙衫,天罗地网的,不等人为花倾倒,那花儿便将人捕了去,轻易攥在了掌心里。
“小姐,这些桂花真香呀!奴婢摘些做桂花糕可好?”
活泼的润莲忍不住拉下一束枝条,用力嗅了嗅。结果因为靠得太近,鼻子受不住花粉刺激,“哈啾”一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公孙筠秀忍俊不禁,道:“现在离过年还早,不如先摘些做香囊吧。年糕到时候再说。”
揉揉鼻头,润莲脆生生地应道:“那也成。”
主仆俩话语刚歇,却听闻一串尖利的人声自屋中传来,孩童啼哭紧随而至,瞬间打破了院落原本的宁静与详和。
公孙筠秀循声入屋,只见堂婶洪诗诗抱着一个襁褓,正对着一名二十出头的妇人破口大骂。
“你是个什么东西,再乱说话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在她狰狞的注视下,妇人双颊涨得通红,一双手揉搓着身上的粗布衣裳,想辩解却又不敢开口,十分委屈。
洪诗诗不依不饶,对着侍婢挥了挥手臂,令道:“去,给我把李咏秋叫来!问她找这么个混人来照看长佑安的是什么心?!”
忽地扯上李咏秋,妇人一脸慌张,连忙说:“夫人,我真没别的意思……这活儿我不做了还不成么?莫为难李姨娘了……”
话一出口,有如火上浇油,洪诗诗的怒吼几乎要把屋顶都掀翻了:“我为难她?呸!你给我滚!马上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妇人如蒙大赦,忙不迭地退了出去,差点撞倒公孙筠秀,幸亏润莲在一旁扶了她一把。
顾不得计较,公孙筠秀连忙走到洪诗诗身旁,看了看哭得正欢的婴孩,小心翼翼地问:“婶母,这是怎么了?”
正在火头上的洪诗诗根本收不住情绪,横眼竖眼地扫了公孙筠秀一下,什么也没说,径自抱着儿子,坐在椅子上哄了起来。
小娃娃还不足周岁,个头瘦小,中气欠奉,哭声长一下短一下,并不洪亮。洪诗诗又是拍又是摇,嘴上“哦哦”不停,可孩子却像感应到她的焦躁,较劲儿似的,就是不肯偃旗息鼓。不多时,小嗓门便哑了,嚎两声咳两声,憋得全身赤红,仿佛随时都会背过气去。
“婶母,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堂弟呀?”公孙筠秀看着实在揪心,忍不住提醒明显已经慌了手脚的堂婶。
洪诗诗不知道在顾虑什么,迟迟没有表态,直到儿子越咳越锥心,才冲着自己的侍婢恶吼道:“还杵着做什么?!快去请大夫啊!没用的东西!”
侍婢愣了愣,立刻飞奔出去。
不知为何,公孙筠秀总觉得那婢女的表情有些古怪。
不多时,挺着大肚的李咏秋在丫鬟的搀扶下,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
“姐姐。”
一进屋,她便直直去到洪诗诗的方向,却还不忘对公孙筠秀投来关切的眼神。公孙筠秀一阵窝心,遂轻轻地点了点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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