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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了,这一天的夜里,小刀像往常一样,吃过了晚饭,一个人现在家里,几天来,他不敢独自出门,怕一个人在家,媛媛又伤心又自责,哭?小刀是个年糕心肠,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在他的面前哭哭啼啼,尤其是女人的哭声,小刀受不了,那简直比任何杀伤性武器威力都大。
一个人现在家里,媛媛早早地睡下了,他似乎总是愿意与美好的夜色擦肩而过,小刀又一个人上了阳台,他似乎也总是对阳台情有独钟,他仰头看了看天,月色很好,可除了他,今夜还会有谁再去看它呢?无人欣赏的月色美景,月亮却从未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孤独之感,也许是她耐得住寂寞吧?小刀不禁这么想,可自己却没有那种高风亮节的品德,充其量也就是三分钟热血,见到乞丐会投几枚硬币,汶川地震再捐几床被子,还是好几个月不洗的,善人,没那么好当,从来都以为神高高在上没什么烦恼,错,神比人要痛苦啊,况且,神的存在,绝不是用来被崇拜,被用来吸收教徒,被某些人当做横征暴敛的工具,而是用来被打倒的,神的品格不见那么完美的吧?小刀不瞅月亮了,此刻,他倒是感觉自己快成神了,不过是看了看月亮,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他揩了一下嘴唇,转身想离开阳台。
突然,一个声音,像突然闯进了家门的一个不速之客一样,闯进了小刀的耳朵里,他的心一惊,半天才缓过神来,吁!原来是自己的手机铃声,本以为刺激,没了这个有些恐怖的铃声,没想到居然在这样的一个极普通的夜晚,让自己设的铃声吓了自己一条,他找到手机,接通了电话,第一句话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喂?”
这是一把手枪,由一个年轻的男人握着,他试了一下准度,很直,看来它还像以前一样,他退出了弹夹,面前的桌子上有很多粒散落的子弹,他把弹夹换到左手上,右手把子弹一粒一粒地压入弹夹,子弹像是听话的孩子一样,乖乖地躺进了那个狭小的盒子里,子弹很快就充满了整个弹夹,他握好弹夹重新塞回枪里,他把子弹上了膛,开了保险,拧上了消音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shit!今儿个你死定了!
“喂?小刀啊,我是凯子,对……明儿个不是要开张了么?我寻思你把弟妹招出来,咱仨找个地方好好筹划一下这个店怎么开……哦,弟妹睡着了,那也好,咱哥俩谈谈,一会儿啊,红蜻蜓酒吧,我在那儿等你啊,快点儿,我先到那等你啊……嘟,嘟,嘟……”挂断了,忙音催促着小刀挂断电话。
他把枪别在后腰,老子今儿个就要了你的命,一枪,不那太便宜了他了,多打他几枪,子弹不成问题,我不能让这个家伙就这么轻易地死去!不可以,他整了整衣服,站起身来,找了件外套穿上,他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好像掉进了冰冻一般,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也许是太兴奋了吧,就这么低,很快就可以除掉自己的心头之患,他的肾上腺素疯狂地分泌着,刺激着大脑与四肢,理智也无法让他平静下来,理智?去你妈的理智吧!世界哪有那么多事儿归理智管呢?太平洋来的王八——管得也忒宽了点儿吧?他关了灯走出了家门,也许自己不该说脏话,可是,他忍不住。
出了小区的门,他伸出手找了辆出租:“师傅,红蜻蜓酒吧……”
小刀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走到门口,蹬上了鞋,唔,明天就是琥珀店开张的日子,有了凯子的加入,想必琥珀店会比以前更好,想到这儿,他回头看了一眼,虽然没能看到熟睡着的媛媛,但他知道,也许媛媛已经感知到了什么,他伸手关了灯,轻轻地拉开了门,快步地走了出去,他不想打扰了媛媛的好梦。
楼道似乎很长,也很黑,大概是眼镜突然离开了光,不大适应的缘故吧,嗨,小刀没去想那么多,管他呢!不过是去和朋友谈天,何必疑心那么重!走廊黑了点,无所谓,小刀手扶着楼道扶手上,一步一步地挨下了楼,出了单元门,黑色不那么显眼了,他快步走出了小区门,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红蜻蜓酒吧而去。
红蜻蜓酒吧这五个字,对于小刀来说可是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可以说这个地方见证了小刀甜美的爱情,爱情?有爱情了,谁还会去“做”爱?小刀不禁笑了一下,惹得司机不住地用后视镜瞅他,以为拉了个神经病,不过车还是稳稳地朝前驶去,夜空黑得浓郁,像砚台里的墨汁。
去往红蜻蜓的路,如果问它的长,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说它不长,小刀感觉没花多长的时间,十几分钟?完全没有!可说它不短,等到了地方,小刀一看计价器,差点顶破车顶,四十多块!可是没办法,谁让这大晚上的没有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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