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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是愤怒抑或是绝望。
轻轻的咳声传来,一袭白衣的人走了过来,他的手上拿着一个坛子。“尝尝我买的桂花酒,清甜不辣口。”方乐澄拿开了原本放在严箐身边的酒壶,闻了闻,“这种太烈了,你如今不宜饮的太多。”
坐在严箐的对面,没有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还能再见一次王爷、不、皇上,他仍是那么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英雄亦流泪,他望了望对面人的伤口,也许那伤口不止在身上。
“韩大人始终都是皇上最好的伴,”他说道。“是的,没有谁比他更适合站在他身边了。”严箐终于艰难的开口了,嗓子沙哑又疼痛,他饮了一口方乐澄买来的桂花酒,独特的甜香沁入心脾。
“我打算离开京城,回桃源去,你也去过的那个小镇。”“是吗,也许那里更适合你们夫妻。”“那、你有何打算?”严箐摇了摇头,“不知道。”“愿意和我们一齐走吗?”严箐看的出对面人的眼睛里满是挚诚的关怀,他点了点头。
时光如流水,刘容执政已经十二年了,耶律可汗虽未死在严箐刀下,但身体受创,暂时放松了对中原的野心。
刘容仍然是每日忙于国事,泱泱大国只凭一人做主,肩上的担子只会越来越重,幸好有阿槿帮自己决策了不少事情,他才偶尔得闲。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当今皇上好男色的说法也不温不火的在民间流传着,后宫里莫名其妙多了不少的年轻俊秀男子,但是得不到皇上宠幸,他们在宫里的日子就如荒草一般,自生自灭。
有一次皇上路过碧泉宫的时候,见到一个少年在沐浴,可能是他没有木桶,也没有柴,就在院子里的井边上,打水冲洗,入秋了,天气转凉,但他毫不在意,将水倒在身上就那样擦洗,他洗的很开心,就似在汉白玉的浴池中用鲜花露水一般无二。
皇上当时远远看了一会儿就走了,不过后来又路过的时候也会去看看,下人这样对当今的宰相韩茗槿讲着皇上的表现。岁月未曾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但是庙堂的日子让他越发的安稳凝重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那么久了,刘容所想的就是他所想的。
于是有一晚,刘容回到未央宫的寝殿,等在床上的人,并不像往常一样是他的阿槿。
他轻轻揭开软被,结实而优美的身躯展现在他的眼前,那人睡着了,修长的手臂伸到了一边,长长的头发有些微卷,一直到没有一丝的赘肉小腹以下,双腿的形状依稀可见,刘容轻轻的笑了一声,为他盖好了被子,离开了寝殿。
第二日,御书房,刘容摒退了一干宫人,“眹的好宰相,”他似笑非笑的将阿槿揽进怀里, “你变了,以前总是让人发誓,现在却……”“皇上,可是想起一个故人来。”的确那个少年的面孔有几分似严箐,都是浓眉凤目高鼻红唇,只是双目比他略略柔和了些。
“眹昨晚才看清他的样子。”刘容笑望着阿槿,“而这位权倾天下的一品宰相就忙着操心起来了。”“皇上若是不满意,大可以罢免了臣。”“不当宰相就进宫吧。”刘容低头边啃边脱着阿槿的衣服,宣告着他是他的所有。
若世事可以件件如人所愿,故事将在这里结束。
阿槿见他仿佛兴致来了,心中疑惑,“眹只是觉得他沐浴的样子很特别而已。”
刘容放肆的吻着阿槿的脖子,突然觉得有些不妥,本来白生生的脖子上竟然有血迹,可不见阿槿叫疼啊,他停下来,抬起头,阿槿看见刘容不停的流着鼻血。
“皇上!”
太医被急宣入宫,两位德高望重的医官把脉倒是慎重,结果一个说是燥热,一个说是体虚,韩茗槿看了药方,不过是些寻常药材。
刘容被嘱咐仰面躺在床上,他很不以为然,很不满自己正在兴头上却被打断,可是阿槿怎么也不肯由着他的性子来。
刘容与阿槿共眠,不知梦见了什么,接下来的几日他的身体反而变的有些虚,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太医开了不少的方子,但都不见效,食欲也受到了影响,朝野议论纷纷,为皇上的病情。
事关国体,刘容悄悄来到相国寺。恰在这一日,一位云游四方二十年的法号知行的高僧回到寺中,他口宣佛号,站在房门口。
出家之人,不用俗礼,他见刘容只双手合十点头,“皇上最近可是身体不适?”和刘容一齐坐在屋里的韩茗槿听到他的问题心中一动,也许大师有法子化解。
刘容请知行大师坐下,殷切的望着他,那知知行一开口就是惊世骇俗之言,“皇上,紫微星近些年来日渐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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