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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得皇上嘉奖,另外赐了他府第一座,舞姬两名,还赏了他皇宫骑马的特权,一时间风头无两。对于那些被抓获的反贼,大将军上表请求将那些人凌迟处死,以威慑四方。
刘容专门把严箐招到宫中,询问他的意思,“启禀皇上,臣以为如今虽然反贼已灭,但人心未安,朝廷何不得饶人处且饶人呢?”刘容看他似对大将军的奏折不太赞同,“卿有什么话不妨直言。”“是,皇上,那些反贼早已伏诛,但每日仍然少不得受各种酷刑,早已体无完肤了,臣有些不忍而已。”
他抬头看见皇上的神色有些动容,“皇上,臣以为凌迟太过,斩首即可了,一样可以威慑众人的。”“嗯,卿言之有理。”刘容朱笔一挥,就在大将军的折子上把凌迟改为斩首了。
大将军的书房,他一只手拿烟斗,另一只手拿着自己的折子,在那里吞云吐雾,朱笔改凌迟为斩首令他不以为然:“妇人之仁!”旁边站着他的亲信幕僚,“大将军,皇上此次派严箐接管京城御林军摆明了是想一步步分解您手中的兵权啊。”大将军从鼻腔中喷了口气出去,眼睛也没眨一下,“黄口小儿,何足道哉!”,那幕僚见东主的神色完全未变,知他心中必定有数,也就不再提了。
御林军的校场上,阅兵仪式正在举行。严箐内穿紫金软甲,外披同色长袍,坐在一个高台上。三年里每个月他都找几日亲自来查看阵法的操练,身后一名士兵为他打着华盖,另一名则手捧他的头盔和兵器,下面的士兵随着令旗的指点不断跑动着变换阵法,平整的地面上扬起了阵阵灰沙,交错的刀枪仿佛随时可以将敌人送入修罗地狱中。
可能是令旗变换的速度太快了,一个士兵稍稍比其他同伴晚了一步,以至于生门出现了一个破绽,严箐对站在一边的副官说了句四十军棍,立刻那士兵就被拖了出去,啪啪啪,比手臂还要粗的军棍落在他的腿上,身上,血肉模糊,那人痛的连叫喊都忘了,而其他的士兵无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生怕重蹈了他的覆辙。这三年以来,御林军从士气到战斗力都比从前大大的提高了。
操练完毕了,所有的士兵一齐举着他们的武器振臂高呼着‘将军威武’,他朝下面挥了挥手就跨上了他的赤兔名驹,在一群亲卫的拥护下打道回府了。
一行人骑骏马走过东安大街十分惹眼,有牵着不少骆驼的商贩远远的让在一边,而百姓更是驻足观望,饶是京城的百姓见多识广也爱凑个热闹。一个白衣书生站在人群中看着,他用一只手挡住些阳光,这样他就望清楚了那骑在马上的人——是严箐!他唇上和下颌上留了些胡须,配上闪闪发光的紫金软甲,比从前更显威严成熟。
白衣书生张了张嘴想要叫,这时却看见了自己手上提着的刚买的小菜和抓来的药包,终于没有发出声音来。他默默的转身慢慢离去,走到街角的时候背后传来马蹄声,一个骑马跨刀的军官朝他过来,“我们将军想请问公子姓氏?”“在下姓方名乐澄。”
站在人群里也被他见到了?方乐澄心想。“将军吩咐了,请方公子就到府一叙。”
此时严箐早已先走了,他派来的军官则带着方乐澄一齐回到了将军府。
进了内院,严箐先脱去一身铠甲,换了便装,就去偏厅见等在哪里的方乐澄。因一班下人都不认得将军的这位客人,所以上了杯茶以后就无人理睬他了。于是他四下打量着房里,偏厅不算大,他坐在两把太师椅中的一把上,房中铺的是整块波斯国的毛毯。靠墙的一排架子上有许多的玩意儿,其中一个精致的三彩陶瓷马吸引了他的目光。
严箐进了偏厅,方乐澄呆了片刻,不过他还是反应过来了,立刻跪下:“草民见过将军。”严箐皱了皱眉,把他扶起来。“故友难逢,这又何必。”“方兄何时到的京城,为何不来找我呢?”方乐澄还是有些拘束,他是一年前回到京城的,因他在的那个地方盗匪又开始猖狂了,百姓纷纷外迁,他教的学生许多都随家长搬走了,加上娘子得了个贫血之症,他就变卖了田产房屋到京城看能不能开馆授业和寻医问药来了。“我与娘子一年前来的京城。”
这时候侍女送来了一把精美的银壶和两个杯子,斟满了葡萄酒,漂亮的颜色和香气让人心情愉快,严箐拿起一杯,闭上眼闻了闻,抿了一口,对方乐澄做了个请的姿势。“方兄请勿见笑,我最近十分爱这西洋法子酿的酒。”方乐澄一只手拿了起杯子也饮了一口,“气味芬芳,色泽甘美。”“方兄果然是个文雅人。”
方乐澄摇了摇头,“方兄眼下住在哪一带?”低头望了望自己的白布袍子和严箐的绸衫,怎么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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