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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无可奈何,跟着总管去了办差的地方。
方公子是个开朗洒脱的人,不过几日他就和周围的下人们关系不错了,从他们口中也知道了王府不少的事情,听了些王爷的性子,宫中的太后娘娘是如何疼自己的小儿子之类的。那些下人们心里也对这位方公子的身份没什么底,像这样的俊秀公子,照说应该是留在王爷身边伺候,可是大家心里也明白王爷与韩公子是什么关系,况且不经宫中同意,皇上许可,也不是谁都能留在王爷身边的。但方公子不管怎么说是王爷带回来的人,至少面子上下人们还是笑脸相迎着。
第十章 危机四伏
新皇登基转眼三个月了,将由摄政王为先皇守孝而三年不娶王妃,皇上则为了传宗接代下诏选妃,曾经的容王妃人选,如今已经入宫做了皇妃,刘容不免叹息一番,因为他长自深宫,看的最多的就是深宫闺怨,白头宫女,寂寞妃嫔无数,而皇上就只有一个。韩茗槿在一旁看着他笑了笑,“王爷可是觉得可惜,”“自然是可惜,”“哦……”刘容也笑了,“我是可惜她,青春年少就入了宫,一入宫门深似海呐”“嗯……”
“阿槿有时候颇像个醋坛子呢。”某人绝不会承认这一点:“容儿,难道你从未……对女子……”“阿槿呢?”刘容明白他问的是什么?他也想问这个问题,“你该先回答我才是!”“你还不明白吗?”讨厌的刘容,什么时候学会了反问这一套了。
淡淡的语句,小小的风波下暗涌的是彼此的深情,但是这样惬意的时光并不是太多的,朝政繁杂,皇帝只选其中最重要的事情抓,其他的琐碎事情难免就要摄政王来处理,刘容不像他的皇兄十几岁就开始接触朝政,他从未关注过这类事情,多做多错是一定的,因为这个也不知被皇帝骂了多少次,就算当着文武大臣的面,皇帝也没有好脸色给他看,无处可发泄,回到王府还得加紧准备功课,以免下次再出错。阿槿也帮着他一起从早忙到晚,熬的两个人都瘦了。
朝政变动,其实也没有谁是谁非,一朝天子一朝臣,皇帝的心里想什么,似乎谁也猜不透,但是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将权力都聚在自己手上罢了,终于一日早朝,皇帝不意外的收到了宰相韩仁旭的告老回乡折子。
朝堂之上,大家看到的是尊崇老相国并极力挽留的皇帝,和深感皇恩浩荡一心让位于壮年贤者的老人,百官们在一旁感叹着皇上圣明,好一出完美的大戏,只怕人人心知肚明这是一场戏,不过谁又敢去说破它呢。宰相换了,那接下来就难免一番折腾,从六部尚书到各个省府,有门路的自然是心里有底,从前没能攀上门路的正着急找路子。
摄政王爷,那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找关系的自然忘不了他。这一日,从未有过来往的户部尚书陶大人之子突然闯进王府,而且不知怎的竟然能一下子找到刘容的书房,其实早朝之后他已经有点累了,连日跟着督办官员政绩考核,每天只歇息两三个时辰而已。
他坐在书桌旁,韩茗槿站在一边,这位陶公子进来之后就立刻跪下:“启禀王爷,小人的父亲自蒙先帝提拔,每日为国为民操劳,如今已经二十载了,”刘容还没弄清楚他是谁呢,“如今皇上不再顾着这老脸面了,小人的父亲危在旦夕,但是家中还有上百口人,恐怕是巢破卵危,求王爷看在先帝的份上,让小人为奴为婢,伺候王爷,那小人就感恩不尽了。”说着他跪下磕了个头,然后上前竟然抱住刘容的腿哀哀的哭了起来了。断断续续的说出了自己父亲的名字。
因为一番查账,户部亏空巨大,皇上问责陶尚书,已经对他说了,他的脑袋如今是寄放在他的身上而已,端看他如何戴罪立功,方决定对他的家人如何处置,刘容也知道此事皇兄十分愤怒,一定要彻查到底的,如果收留这一个包袱在自家,这样一来,不就等于同皇兄公然作对了?
刘容自然是不肯答应的,那个小公子竟然就在堂中自行脱衣起来,边脱还边说:“就让小的留下来伺候王爷吧,小的什么都给王爷,只要王爷能救一家人的性命!”刘容吃惊不已,韩茗槿赶紧让王府的侍卫将人拉开,并把衣服给他穿好,然后好说歹说,用马车将人送回他自己的府上。
刘容震惊之余,不晓得是谁放这公子进门来的,他又如何能知道自己会收留一个男子在身边伺候?此事自然瞒不过皇帝,他把刘容叫去自然又是一番训斥,让他整肃王府,他只能站在那里乖乖听训,宫中又派出十名侍卫,对容王府的保护更加严密,如今可以说若没有侍卫同意连一只鸟儿也飞不进去了,除此之外,皇帝竟还说为了免得他到处风流,一并赐下五位公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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