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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抹似笑非笑,懒洋洋的:“你最好啦。”真真有此一句,已胜万言。
第二天,刘容找机会从母后那里出来以后连忙唤下人备了一匹好马匆匆往德胜门而去,果然,在路上看到了一步一摇的王公公,手上还捧着刚刚写成的圣旨,他连忙喊住王公公,对方一看是小王爷,连忙见礼,谄媚的笑着:“容王殿下对奴才有什么吩咐的?”,刘容随意掏出一张银票递给王公公:“天气不错,公公何不到那茶楼雅座小憩片刻,差事不如交给本王去办如何?”这趟传旨差事本就是小王爷求来的,王公公乐得卖个人情又可以休息一番如何不肯,只是还在推托那银票,刘容接过圣旨,摆摆手潇洒上马飞奔而去了。
转眼宰相府第已到,刘容没有从正门让人通报,而是去了一个角门,阻止了小厮前去报信的步伐,只让他带路,快步的到韩茗槿住的妙逸居门口,径直走了进去,茗槿正在堂上读书,听到脚步声,看到了刘容,有一分惊奇:“参见……”,刚拜了一半,就被刘容一手扶起来“无须多礼”,另一只手屏退了下人。
微笑着看着对面的人,只见他身穿一件月白底色锦袍,袍上的暗纹非常雅致,领口还有边沿另外有宝蓝色图案,图案中还镶着些不知什么线缝成的七彩绣,在光线底下柔和的一闪而过,而穿着这衣服的人更是玉树临风,仪表不凡,他不是像刘容那种让人一见倾心的美男,但是端正的面孔配上温文尔雅的气质,是那种让人越看越爱,越看越乐意亲近的男子。
“阿槿”,刘容用亲密的语气对他说道:“今儿个我带了一样东西来呢。”“不知是什么来着?”茗槿心中颤抖,但是他的口气听起来很平淡客气,淡淡的口气,惹得刘容不快,他想着,难道我竟然是个剃头挑子,一边热吗?昨夜是在做梦吗?一步上前握住了阿槿的手,阿槿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握着还不断的摩挲,感觉一下子怪异起来了,“你……”刘容越靠越近“你是我的人了呢!”
这话听着有歧义,茗槿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欲抽回自己的手,无奈却是不能,刘容越握越紧不说还把人儿往自己怀里拉过来,当然也就看见阿槿的面孔都已经红了,这才放开他的手,掏出那圣旨递给阿槿:“我已求得旨意了,明儿个你随我入宫见见母后,然后随我搬去宅子里啊?”那边茗槿见了那圣旨,上边明明白白的写着“宰相公子韩茗槿知书达理,德才兼备,晋封为容王府参赞,钦此。”
一时间觉得千头万绪不知该说什么,正在恍惚中不防被刘容一拉,倒在对方怀里,一下子就对上了那双黑白分明的凤眼,似笑非笑,含情脉脉,哪敢多看下去,只好垂下眼睛,不料却又对上了那轮廓饱满分明,颜色朱红润泽的双唇,也不知是为何,竟然做了一件自己也无论如何不敢相信的事情!
茗槿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对着那红唇亲了下去,“嗯”,刘容开始也愣了一下,两人自小相识,平时拉拉手搂搂肩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这一次如此事发突然的亲密,他也有一刻不知所措起来,但不过瞬间他就回过神来了,一种喜悦开始荡在心头,紧紧地搂住阿槿,热情的回应,仔细的品尝对方微微颤抖的唇,直到天气也热了,呼吸也急了,双眼也闭上了。
直到分开了好一会儿,刘容还能回味到那缕留在口中的淡淡茶香,他笑得更温柔了,还拉着人家的舍不得放。而以茗槿那种羞涩的性格,又不知为何是自己主动去亲的刘容,此时只想逃了开去,连忙说:“来了半天你还没喝茶吧,我、让下人泡去。”刘容明白某人是害羞了,也不肯说破,从从容容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等着他的茶。
阿槿匆匆走到院子里,仍然恍惚不已,靠在一颗树下,一双凤眼从心里浮了上来,‘我与容儿不论身份,十年相交本以为是良朋挚友,志同道合,不料他竟然竟然是那种意思,而我、原来我心里早有他了,可是该如何对父兄讲明呢?他……我……究竟是何时开始……’。
越来越心乱如麻的他,早就忘了自己是用倒茶的借口出来的,刘容等了一会儿不见人来,就走出了屋子;却看见那人儿原来在树下发呆,笑吟吟的走过去,从背后用手环住了阿槿,将两人的面孔也贴在一起,他颇为享受这个姿势,紧紧的抱住不肯动了。那被抱住的人儿心里又何尝不是甜丝丝的,闭上眼睛将身子靠过去,“容儿呵,”想起第一次容儿这个名字还是自己十岁前两人私底下玩的时候,因为某个其实是哥哥的人老是耍赖,容儿一耍赖,阿槿就叫他容儿,好像自己比他大,让着他。现在,这样亲密的时候他又想叫他容儿了。
情人相会的时候,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