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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什么,小达子也答不上来,反让他更加不满,决定亲自到他府上去一趟。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换了平常士绅的衣服前去,到了韩茗槿的府第门口天已经黑了。
韩茗槿此时已经被封为信阳侯了,又深得皇上的信任,因此来往应酬,求见办事之人每日不绝,门房小厮完全是凭衣冠取人,凡是未曾穿官服的生面孔一律没有什么好脸色,刘容今日和小达子不过穿着普通人的衣服,更因为要隐瞒身份而胡乱说了个名字,因此竟被小厮挡了驾,说什么也不让进,便是小达子掏出了一锭银子,那小厮仍然不耐烦的要赶他们走。
小达子如今也是宫中有身份的太监了,就是出宫办事一般的外臣还得巴结他,今天生生的碰了个大钉子,而且皇上就在身边,他一抬手‘啪’的就给了那小厮一巴掌,那小厮也是丢不起脸的人,就轰轰烈烈的叫了几个家丁来,要动手打架。
门房吵的不像话,惊动了里面的管家,他过来一看,却是认得小达子公公的,他赶紧让那些人停下来,就把人往里头请,因为争吵时小达子恐伤了皇上,就扶他到一边的角落里等着。总管压根没注意到这边还站着一个人,小达子让他去请韩大人来。
韩茗槿匆匆而来,他却是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一边的刘容,本来要跪拜的,却被刘容一下子拉着他的手往堂内去了,小达子跟上的同时还不忘剜了一眼那个小厮,意思让他好看。
刘容本有几分趁兴而来,但经过刚才的一闹,也没什么心情了,他问道,“阿槿,为何几日都不到宫中来。”“臣这几日有些公务缠身,”韩茗槿又闷坐在一边去看他的公文了,泥牛入海,刘容啥也没问到,他走到书案边拿起边上放着的一个信封,里面有张纸,刚打开,就被韩茗槿抢了回去,刘容大感不对劲。
好歹费劲抢了回来,他开始看上头的文字,这一看可不得了,原来这正是底下人报上来的那些流言从那些地方传出,各有什么版本,刘容看了后勃然大怒,他和韩茗槿商量了一番,该如何惩处妖言惑众之人之类的,却突然发现阿槿从头到尾平静的像在讨论国事一样,莫名的就有些心虚,但他转念一想,这事儿早过去那么久了,不值得一提。
这夜两人就歇在韩府,躺在床上,刘容翻身压在阿槿身上,给他一个吻,却被推开了,“早点歇着吧。”刘容不甘心,赔笑着说,“那些都是扯淡,我心中有谁你还不清楚吗。”阿槿淡淡的应了一声,刘容开始搓揉他的身子,可是摸了半天,阿槿却不似往日情动,依然懒洋洋的。
刘容忍不住了,他披衣坐了起来,把灯拨亮,一双眸子望着阿槿,“今天是怎么了?”“容儿,你当初是否曾招严箐侍寝。”阿槿直视着他,也许他想要的是一句实话,毕竟他们这样相濡以沫的感情早已超出了世俗判定的范围,他仍旧希望能拥有情郎的全部,不愿美玉有暇。
刘容此时才觉察出事情可能瞒不住了,他有些懊悔,想要开口,不料阿槿却用食指压住了他的唇,“容儿,若你肯像我对你那样,我就信你。”灯光闪在刘容身上,衬得他肌肤如玉,阿槿用手轻抚他微微滚动的喉结,也许根本不必说那些个,只要——“给我,好吗?”
阿槿选了一种刘容平日喜欢的姿势,让他平躺下来,自己跪坐在他的两腿中间,一只手抚着他的□,“容儿,不要出来。”刘容抬头看着他的手,“我尽量。”微微有些不安,刘容感受到阿槿在为自己做扩张,一条腿被轻轻的架在他的肩上,阿槿俯下身来,吻他,减轻他的痛楚……
刘容看到阿槿优美而结实的身体起伏着,眼睛闭着,唇角带着一抹笑意,他尽量随着上面人儿的节奏,“慢点,”“容儿,啊……”无意识的让呻吟从口中溢出来。
也许是后来两人都有些失控了,第二日刘容身体不适,没有早朝,阿槿不放心他的身子,于是请来一位太医,可是不能让他知道他是在为皇上诊脉,幔帐之中只伸出一只手来,所幸的是太医老眼昏花,只把了脉,然后就开了些养精补气的药。
阿槿按自己知道的法子为刘容按摩,他的手热而有力,按的人非常惬意, ‘终于让他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阿槿仿佛觉得自己仍在容儿的身体里,那种相连的感觉,他吞了吞口水,刘容用他荡人心魄的眼睛看着他,知道阿槿又有些情动了,挑眉闭目,‘好个阿槿,昨晚摆明了算计我一道’,刘容心想。
这时候边境又出新问题,契丹武士不时的打劫骚扰相邻的村庄,总是夜半来,天明去,让那一带的百姓苦不堪言,许多能离开的人都离开了。开垦好的土地也渐渐荒芜起来。地方官员派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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