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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叶小舟,不过随波逐流的飘荡而已。
她嘱咐身边的宫女把各种物品放到它们该去的地方,光线从镂空的窗子透过来,走过去方才看的到上面雕琢着飞舞的凤凰,中堂上写着两个大字‘无为’,她知道这是对皇后的要求,她很想多找些东西来,把这空空的大殿填满才好。
丝竹奏着喜乐,大红的宫灯里,晃动的烛火影影绰绰,整个的坤宁宫被装点的一派喜气。刘容终于应付完了所有的礼节,他踏着红毯,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向着一个地方。
朝阳宫里,韩茗槿坐在几案边,他知道刘容等下就会过来,而且对此毫不怀疑,一丝微笑挂在他的嘴角,笑容来自对爱人和自己的信心。脚步声响起来,刘容踏步走了进来,“阿槿,等久了吧?”他抚上他的肩膀,对外面站着的小达子说了声:“端进来。”小达子送来一盘子酒菜后就关好门,离开了。刘容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对龙凤红烛,对阿槿说,“我们一起点燃它。”
有歌唱道:
不需盈门宾客,不需六证三媒,
不需旦旦信誓,不需红褂绿披,
皓月中天,千烛交辉,
两心拳拳,八行喜泪,
心犀既能通一点,花开并蒂形影随。
忘了雌雄人伦,忘了尊卑身份,
忘了凡尘荣辱,忘了横目诟啐,
月下手谈,洞箫横吹,
美景良辰,琵琶声脆,
今日柔情当记取,白头伴生死随。
一对红烛让整个屋子的气氛突然变得不一样起来了,阿槿这才注意到刘容穿的还是礼服,“要不要换一套衣衫,”刘容笑了,“不用吧,反正等下也要脱的。来喝一杯吧。”阿槿将两个杯子斟满了酒,递了一杯给刘容,“说个祝酒词吧,说不上要罚的。”刘容抢在前头,“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呵呵,阿槿只能接上:“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屡犀一点通。”李义山的诗谁不知道,刘容不过想听自己讲这一句罢了。看他笑得灿烂的样子!
“为有云屏无限娇,凤城寒尽怕春宵。”刘容又抢在头里,说完以后,他悠哉游哉的夹了一筷子菜慢慢的嚼。阿槿死活不肯说下句,他就要拿起一杯酒来喝,可是被刘容拦住了,“我没说要罚酒。”他站起来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阿槿想,又来那一套,不过还是说了下句:“无端嫁得金龟婿,辜负香衾事早朝。”“大诗人也想不到,香衾与早朝也可以两不误呢,呵呵。”他放开一只手,拿了另一杯酒,喂给阿槿,自己则就着喝了他手上的一杯酒。
阿槿想,这就是他们的交杯酒吗?他看着刘容:“容儿,我们这个样子算不算错了?”他们毕竟是两个男人,被天道人伦四个字压的喘不过气来。刘容发狠的说:“便是错了又如何!如果这算是错,为了你我宁可错一千次,也不愿意对一次。”
红烛映衬着刘容的玉面,脱掉了外衣的他,只穿了薄纱般的中衣,
“容儿,我一直都想……能拥有你,”阿槿叹息着,
“你已经拥有我了,我们以前不是很快活吗?”
“你知道我是男儿,不是女子。”
“我当然清楚啦,”刘容的腿有意无意的从阿槿身体的某处擦过,让他一阵的颤抖,
“我想像你对我那样的对你,已经很久了!”
“哦,”刘容眼珠一转,“你会吗,你以前做过吗?”
“你当初不也是试了几次才……我如今比你当初明白多了。”
“你想压皇上?”刘容想耍赖,
“那也没有和皇上夜夜同床的臣子呀。”
似乎说不过他了,刘容想,还是直接点比较好,
“嗯,都有第一次,让我来教你好了。”
阿槿似信非信,可刘容已经握住了他的某处搓揉起来了,他只觉得身体发烧,脸上也烧,慢慢靠向被子,
“嗯,像这样情动了以后,下一步该润滑了。”
不对劲,那沾了油膏的手伸到哪里去了?
“再就是扩张,”阿槿已经明了他不过是在借机占便宜,
可他竟然躺倒在床上,让阿槿跨坐在他身上,是男人就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他想要分开下面的双腿,
“我们今晚来个不一样的,”刘容驾轻就熟,“让你在上面压皇上好了。”
再剩下的就只有喘息声了。
事毕,两人相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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