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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可以比别人高明些。夜晚又到来的时候,他独自坐在卧室中小酌,酒本是毒药,愁肠何惧,呵呵,辣的是口,烧的是心。
刘容从宫中回府,摄政王府的灯笼已经隐约可见,他突然另有想法,小声吩咐了一句:“去韩大人府上。”车夫楞了,还是座他边上的小达子说了句,城西燕子巷。马车才开始奔跑在无人的街道上。
已经睡下了的门房小厮被叫了起来,已有五六分醉意的韩茗槿,被人搀扶着来见刘容,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可惜喝多了,皱了皱眉,他接过下人扶住阿槿,“给你家大人预备些热水沐浴,另外煮些解酒汤来。”
韩茗槿弄清楚是刘容来了,趁着酒意,他放肆的盯着他看,星星一样的眸子,在夜色里闪烁,因为刚刚在饮酒的关系,他的双唇红艳又滋润。“唔,好烈的酒,”刘容品了品然后说。醉了的阿槿不似平日那样闪躲,他任刘容搂住自己腰身的手不老实的乱摸着,笑呵呵的反而去挑逗刘容,隔着衣服刮搔着他胸前的小小突起。
过来回报热水已经好了的下人见了这情形,不知该上前还是退后,还是小达子见怪不怪,他让那人带路,刘容果然拉着阿槿跟过来了。不知道这位前任户部尚书家里谁如此热爱洗澡,竟然用汉白玉修了一处小浴池,四五个人在里面也绰绰有余,而且此刻热气袅袅,将旁边精美的花鸟屏风都熏湿了,刘容笑了,如今倒便宜他们了。
刘容抱着阿槿一同入水,两个人纠缠着,没有那些纷争,也不能体会出这个人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如此的重,他们不间断的吻着,片刻也不肯离开,呼吸都不再顺畅了,涎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身体在热水中浮浮沉沉,一直到阿槿被刘容压的半天不能喘气,他才挣脱开来,先掬了一大捧水浇到刘容的头上,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刘容索性靠在一边,看醉美人表演脱衣秀,果然脱得彻底,然后他又靠过刘容的身边,将他的衣服拨来拨去然后笑着说:“天下都知道,刘郎最是负心人!”
刘容拿起一边摆着的香巾先帮阿槿擦洗起来了,可那人儿不肯罢休:“你说是不是啊?”“阿槿,你今天真的醉了。”笑眯眯的用手点了点刘容的鼻子,“你敢发誓没有乱来?”“我心中只有你阿槿,你不在身边我过的像个行尸走肉,要我怎么做你才肯重新回来?”这些都是他的肺腑之言,他实在是受不了分开的滋味了,所以才会……
“怎样才肯?”阿槿在刘容的心口画了一个圈,“真心换真心,你肯吗?”似笑非笑的星眸半开半合,“肯,我什么都肯,”刘容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了,他将阿槿的一条腿高高架在肩上,冲动的就想进入,不过还是留着最后一丝神思,拉过池边自己的衣服,找到了小达子预先备下的一瓶香脂。
第二日,刘容没有去早朝,他笑着对阿槿说,你这地方外面看着一般,其实比王府要舒服多了,不如我搬过来住吧。韩茗槿以为他在说笑,不过在他把小达子招过来让他去王府搬行李的时候还是慌了神,刘容春风得意的笑着,大有绝不就此罢休的势头,最后阿槿只好点头仍回王府去住。
韩茗槿搬回王府之后没有住在他以前的院子里,在刘容的坚持之下,他们同住在那间门口写着高山流水的屋子了。每日早朝王府代步的马车里坐的人又是成双成对了,这本不合礼仪,但是刘容非要坚持这样,宫门口新来的打灯笼的小太监很喜欢这一幕,每次都睁大了眼睛一点也不肯放过,从那么气派的马车上走出来的两个人穿着锦缎的衣服,一前一后的走着,都是那么年轻俊秀洒脱不凡的男子,可比那些花白胡子,脑满肠肥的老大人们好看多了。他们连走路的姿势都有点像呢,只是走在后面的那个比前面的那个步子要小些吧,他觉得这和看戏文差不多了吧,他从小在乡下长大,后来进了宫,还从来没看过戏呢。
严箐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就是这间屋子,就是这张床,虽然过了好几日了,可仿佛还能闻到那些□和血液的味道,还能听到那些呻吟,还能感受到那种力量和痛楚。他抽出长剑,寒光闪闪,照得到自己的面孔,“你能帮我解决吗?”他对着剑自言自语。
不能骗自己,真的不愿睡在他身边吗?不是的!看着他关切的眼神的时候是感动的,不过为什么才几天以后韩大人就回来了,他们——就像原先一样,在一起了!他提着剑走到外面,四周空荡荡的,他望着冷冷月光,一剑向天刺去,整个人跟着腾起来,转身一扫,院子里的树叶纷纷落地,稳稳的站在地上,用剑尖挑起一片来,一招游龙戏凤,那叶子顷刻已成齑粉!
“好功夫!”刘容由衷的赞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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