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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一肃,豁然转过身来,大声说道:“陛下,此事太子显一定知道得清清楚楚,陛下一问便知!”
话音未落,但见那太子显一声不响,双臂突展,内劲起处,霎时便推开身旁众侍卫,身形闪动间,竟是慌慌张张择路而逃。
众人正感纳闷,此时那白袍少年右手一扬,一道无穷劲力凭空射出,紧紧缚牢那太子。
太子显怒睁双目,大声喝道:“无耻小贼恁般大胆,竟敢戏耍本太子!快快放了咱家!”
女皇见状,虽是奇怪,却也叱道:“不得无礼,快快放了太子!”
此时,狄公双手一摆笑道:“众侍卫退下,不必着忙,先听听太子有何说法?”
那太子显一改往日文雅模样,身子急挣,凶狠地叫道:“快来人,将此小贼拿下。”
张宰相巨笑说道:“住口!无耻奸佞,事到临头,还不快快求饶。!”
那太子显一听,忽然奋身一滚,自怀中掏出一柄锃亮的圆月匕首,倏地扑向女皇,向她当胸扎来。
眼见那刀离女皇已不足半尺,白袍少年袍袖微动,已然及时点住其酥麻穴,太子显手脚登时酸软无比,手中匕首“呛啷”便落于地上。
狄公大喝道:“来人,将此贼与我绑了!”
女皇眼见此种突变,不明所以,厉声问道:“狄爱卿,如何缚住朕之爱子?”
狄公闻言,转身回上一礼,嘿嘿笑道:“陛下切莫心惊,待臣揭了他的面具,便知端晓。”
言罢,他上前在那太子脸上轻轻一揭,众人但见一纸薄薄的人皮立时显现,面具下却是一个眉须皆无的中年妖人,登时个个呆住。
原来这厮竟然夜半潜入宫中,将太子劫走,以这方人皮面具替代太子,平日行事之间,俱是极为神似,用心实为险恶。
女皇此时悄然大悟,说道:“啊呀,怪不得朕总觉太子连日来眼神略带邪煞,原是这胆大歹人假扮,实应该杀不赦。只是狄公,那真的太子显呢?现在是否安然?”
狄公笑道:“陛下大可放心,显太子现正在臣内阁之中,而那多尔哈可汗也与太子显在一处,二人皆是无恙。”
女皇一听,龙颜大悦赞道:“呵呵,怀英与之义两位真乃朕之爱将,此大功德,尔等二人当之无愧。”
张之义闻言,垂首说道:“陛下,其实这全赖这位白袍小哥的帮助,吾二人方能识破奸人之计!”
女皇早已留意那白袍少年,眼见他举手投足之间,竟有如此神威,心中已然十分赞赏。
此时,那白袍少年闻得宰相正言及自己,便行礼道:“草民欧阳楚钧,恭祝皇上圣安!”
女皇见他言行得体,龙心大慰,甚为怜爱。
狄公善察颜色,趁机说道:“陛下有所不知,这位少年却是我朝栋梁之后,渊源颇深。”
女皇一听,更是高兴起来,夸奖道:“以我朝天威,能出如此才俊后生,真乃太宗之德。”
狄公转口道:“陛下,此处风景虽为佳美,谅皇上接连心惊神累,也正应回宫,修补那玄德大殿了!”
女皇正有此意,群臣与一干侍卫宫娥便浩浩荡荡地向皇宫行来,而阿钧却是身形一闪,倏而消失于高塔之外,只不知又去分心何事。
洛阳城郊的一处土地祠内。香火缭绕中,土地爷神像木然,似笑非笑地默然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袁天罡衣袖不整,正自狼狈地靠在一尊神龛前小憩。
一会儿功夫,三总管及各处分舵主也是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甫一进庙,狮管便叫道:“呜呜……,国师,大事不好,我狮部二百余人,奉命攻击皇宫南门,却是突遭伏击,猝然之下,伤亡过半,现只余二三十人,损失惨烈。”
豹管性情暴躁,更是抚胸大哭,丧着毛脸道:“可怜我豹门精英,尚未攻进那玄武大殿时,便是已然被杀殆尽,只剩老夫与随身侍从十四人得以侥幸脱逃。”言罢,他捶胸顿足,自是百般伤心。
虎管双手一拱,却是沉声说道:“国师,虽说我部也是损兵折将,可是我等已然如期点燃地下甬道中的火药,那玄德殿如今想是土崩瓦解,化成碎末了。”
袁天罡眼见一干手下伤的伤,亡的亡,正自郁闷不已,陡然听得虎管如此喜讯,精神大振,高声说道:“天助我也!老夫十数年之苦功,今日总算得偿所愿。尔等也不必心伤,如今大殿倒坍,那武氏与众臣必然是已为神水击成粉碎,葬身黄土,那太子显便可如先前计划一般,自是继位大统,而我辈便可成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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