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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正在说:“那两个人到是有些闲情,还站在船头。”
与此同时,梅梅双耳微动,隐约间似有一丝乐曲声正直灌而来。
循序渐进,不急不燥。
缓缓的,就像小桥流水一般渐入耳中,很舒服,让人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梅梅不知道,就在他听到了曲子,也产生了这种想法时,自己的身子将开始不由自主地往前探去。
一下子就出了窗户半个身位,吓得如殇赶紧把人给拉了回来。
被她这么一拉,梅梅好像是刚从睡梦中惊醒一般,人一哆嗦,一下子就回过神来。
同时开口道:“怎么了?”
如殇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再戳了戳梅梅的心口,小声答他:“听到了?记住,那曲子只能用耳朵去听,绝对不能用心去想。一想它,你就上勾了!”
她不是危言耸听,之所以发出这样的警告,完全是因为早在那第一声乐曲入耳的时候就已经辨得出,那正是她混在西夜当舞姬的时候所听到过的。
那也是她跟孤独症的初遇,而吹出曲子的人,就是走在孤独竹椅前头的两名西夜异士。
她对这曲子记忆犹新,只因其摄魄般动人。
虽还不至于让她也因倾心而失了所控,但对平常人来说,还是很容易受其影响。
她相信之前在西夜的那两个人对这种曲子的掌握应该只属于初级阶段,而现在吹奏的这个道行就很深了。
因为他能惑住梅梅!
就精神力来讲,梅梅自然不及她。
但那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
曲子停了
能被隐月阁收为四杰的,就算不能独霸武林,总也差不去太多。
但刚才梅梅的反映自然是曲子对他也产生了影响,让其不自觉的就追随而去,甚至是选了从窗子往外钻这样怪异的姿势。
这就说明,当人被那曲子所惑时,行为是完全不受大脑控制的。
她因为早在听到的一刹那就辨出乐曲来源,这才有所准备。
想来,那船上的应该是西夜人了。
如殇这样想着,同时,好像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来。
自打她跟孤独症还有鬼童从西夜王宫里逃出之后,她就一直都在想那西夜人会在什么时候找上门来。
如殇绝对不相信西夜人会就此作罢!
如果只是她跟鬼童跑了,还有可能就这样放弃。
但跑的人里面还有孤独症,是他们对于东蜀的一个重要的牵制,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只是要来的人一直都没来,就让这个事儿在她心里一直悬着。
如今总算是看到人影,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发愁。
高兴的是“第二只靴子终于掉下来了”,发愁的是,一个东蜀皇族还没搞定,再加上个西夜,不知道今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才好。
该来的总归要来,她知道想也没用。
于是扯了下梅梅,正准备让他去跟其它人说一声儿,不要用心去听那曲子。
亦或者是大家聚在一起说说话分散一下精力,总之,自己这船上的人可不能就这样被西夜人蛊惑了去。
可这话还没等说呢,西夜的曲子却在这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两人一愣,再等了一会儿,仍是再也不闻其吹起。
居然是莲儿
此时雾已渐淡,两船也都过了交汇的叉口,越靠越近了。
如殇见曲子不再响起,便也不急着催促梅梅去照顾别人,又顺着窗子往那船上打量起来。
也是到这时她才发现,站在船头的两人中,高个儿的那个打扮很是怪异。
虽说西夜人与中原的打扮本就不同,但这人似乎更奇怪了些。
最显眼的就是那一身全黑的长袍,包括脚下的鞋子都是同一种颜色。
长袍后头还加了一个斗篷,那斗篷的帽子很大,扣在头上直接盖住了半张脸去。
如今盛夏,这样一身装束在旁人看来实在是太别扭了些。
且不说那一身全黑看起来有点湛人,单是这么复杂的衣裳穿在身,一般人热也能热出个病来。
梅梅对此嗤之以鼻,称之为:“不怕热的怪物!”
如殇没理他的言论,只是一直盯着那个看起很瘦的黑衣怪人。
总觉得这个人并不一般,这种感觉来源于他的气场,即便是隔得如此之远,她也能感觉得到那人周身上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