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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头,牌尾比牌尾。一大一小为平,一大一平为胜,一小一平为负,两大或两小则为加倍胜或加倍负。如果事先认识每一张牌,就可根据对方所配的牌,再来确实是压对方的牌头还是追对方的牌尾,即可立于不败之地。
南宫豪明白原委,不由推牌而起,对云襄拜道:“我这点手法,在云兄弟眼里,真是贻笑大方,惭愧惭愧。幸好只是赌酒,不然老哥我早已输得倾家荡产。”“南宫公子……”云襄刚一开口,就被南宫豪挥手打断:“云兄弟以后别再这么见外,你若看得起,在没伯时候,咱们京戏兄弟相称如何?”
云襄慌忙道:“在下不过一江湖混混,岂敢高攀?”南宫豪面色一沉,不悦道:“云兄弟这是不给老哥面子了?”
云襄略一犹豫,无奈道:“既然如此,小弟见过南宫大哥!”
“这才对嘛!”南宫豪哈哈大笑,挽着云襄坐下道:“我与兄弟早已一见如故,对兄弟的赌技更是仰慕已久。今日老哥定要好好敬兄弟几杯,以表敬意。”
在南宫豪的敬劝下,云襄连饮三盅,南宫豪这才笑问道:“兄弟这些,赌技,不知敢不敢到正规场子上去玩?”
“有何不敢?”云襄似乎已经醉了,说话也豪气干云,“我出千从不带赃,被人抓住的可能几乎没有。只要我想,没什么场子不敢玩。”
“好!兄弟果然有气魄!”南宫豪击桌道,“有一个场子,老哥想请你去玩玩。”
“什么场子?”
“鸿运大赌坊!”
“鸿……鸿运大赌坊?”云襄醉态可掬的脸上满是迷惑,“那不是你的赌坊吗?你……让我去你的赌坊出千?”
“没错!”南宫豪笑眯眯地望着云襄,神情就像狐狸在打量着猎物。
云襄睁着醉眼愣了半晌,突然失笑道:“你……你喝醉了,净说胡话!”
南宫豪迟疑了一下,淡淡道:“自从上次有人在鸿运大赌坊出千,请来兄弟才抓住后,我就请来高手,将赌坊的防范措施又提高了不止一筹。现在我想检验赌坊的防范措施究竟能高到什么程序,所以想请兄弟去试试。”
他在说谎!云襄心中暗道,嘴里却说:“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
“兄弟这是答应了?”南宫豪忙问。“我有什么好处?”云襄反问道。
“从现在起半个月内,你在我的赌坊无论弄到多少钱,都可以拿走。”南宫豪正色道:“不过你万一失手,老哥可就要照江湖规矩办。你可以化装,找帮手,或者在暗中指挥。总之一句话,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只要在鸿运赌坊弄到钱,且不被人逮住,都可以拿走,老哥决不追究。”
云襄酒意似乎醒了一些,盯着南宫豪问道:“你这是给我划下道了?”南宫豪嘿嘿一笑:“要这样想也无不可,就不知兄弟敢不敢接?”
“有何不敢?”云襄似乎被酒意冲晕了头,立刻击桌而起,“我要不能从鸿运赌坊弄到钱,从此就不再江南混。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南宫豪忙问。
“如果我失手,你不得为难我的帮手或同伙。”云襄慨然道,“所有处罚,都由我一个人承担。如果你答应这条件,我就接下南宫兄的挑战。”
“好!我答应你!兄弟可敢和与我击掌盟誓?”南宫豪说着举起了手掌。云襄毫不犹豫,立刻与他一击掌。
南宫豪端起酒盅,对云襄慨然道:“喝完这盅酒,我就回去恭候兄弟大驾!咱们就以三万两银子为限。半个月内,只要兄弟能在我的赌坊弄到三万两银子,老哥我就认输。”说完一饮而尽,跟着摔杯离去。
待南宫豪走后,金彪神色张皇地进来,对云襄急道:“公子你疯了,明明知道别人张好了网,你却偏偏要往里跳!”
“你都听到了?”云襄若无其事地整整衣衫,脸上醉意一扫而空。
“我哪有心思喝酒!”金彪急道:“我在外间一直竖着耳朵,听得一清二楚!这明明是南宫豪上次被人骗了十万两银子的巨款,没法向他老子交代,这才激你上门出千,他张网将你逮住后,便可将损失往你身上一推,好在他老子那里蒙混过关。难道你忘了上次被逮住的那些老千的下场?”云襄当然没忘上次那些被切掉手指的老千,那还是因为他和缘故。不过他却若有所思道:“这次虽然有可能是圈套,但更可能是一次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金彪莫名其妙。“你别问了,就算是圈套,我也要冒险跳一回。”云襄断然道。
看到云襄脸上那熟悉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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