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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出去了。
凤九渊差点没有跳了起来,叫道:“嘿,这都是怎么了?说了个开头也不说个结尾?什么叫中平宫变,总得告诉我呀!”
没有人应他。
好吧,不说算了,我让九天去查。
激活了九天,就问:“有中平宫变的资料么?”
九天经过检索,答道:“哦,是的,有,但只有两条!”凤九渊拉开第一条看,资料源于皇史宬,记录时间是凤历一万三千四百七十二年,现在是凤历一万三千八百二十五年,也就是发生在三百五十多年前的事情。记录者是太史令黄修,却只有短短的几句话:中平三年七月十九日夜,皇长子毓起兵围凤凰城,奏请帝罢立其为储之议,帝弗从。毓遂将四千中京督卫府军攻凰城。丑时城破,毓率军由青华门入,诛宫人三千有余,血流飘杵。皇长子毓遂不知所踪。
这段话很简明,凤九渊一气就看明白了。说的是中平三年七月十九日的晚上,中平皇帝的大儿子凤毓率领兵马包围了凤凰城,要他的老爹要立他为皇储,老皇帝不听,凤毓就以两个营的中京督卫府军围攻凤凰城。打到丑时,凤毓率领的中京督卫府军攻破了青华门,杀入凤凰城,一个晚上下来,死了宫人三千多人,血流成河,结果最后凤毓却不知所踪了……
这里面至少有几个问题让凤九渊很是不明白:凤毓为什么要以兵谏的形式来反抗立自己为储?他手里哪来的兵马?凤凰界历来是皇权至高无上,怎么会有督卫府军敢扈从他作乱,围攻凤凰城?这是不是说明凤毓当时拥有相当大的权力和威望?凤毓在杀入凤凰城后,诛杀了三千多的宫人,有没有杀掉他的老爹?他最后又去发哪里?怎么就不知所踪了呢?
看完这条记录后,凤九渊又搜索出了中平皇帝的传记来看,负责撰写的史官依旧是黄修,比上面那条专门叙述‘中平宫变’的说得更简单,只有一句:三年七月十九日夜,皇长子毓起兵攻凰城,城破。二十日午日二刻,帝崩于凤鸣宫!
这些就是关于中平宫变的全部资料了。
凤九渊看完之后,又搞得满头雾水,暗叫道:“乖乖,这凤毓可够脾气的呀,不想当太子也就罢了,结果还起兵把他老子给干掉了。了不起,真是了不起。至少换成是我,干不出来这事!”又想道:“不就是当个皇太子么?至于闹到这地步?虽然我觉得自己不是当皇帝的料,可还是同意当皇太弟了?莫不成凤凰界的皇宝座就是个大火炉,坐上去不被烤死也得被烫死?”
越想越不明白,叫冯尘来问,小丫头说她洗笔去了;叫韩以柔,说还在熨衣服,没空;叫思菊,说去洗马了……
一整个晚上,凤九渊都在做恶梦,梦到带兵攻皇城的不是凤毓,而是他自己。被杀的也不是姐姐,而是他的父亲!
梦境里,到处都是流淌的鲜血!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躺在床上,想着梦里的血腥惨境,任不免心惊肉跳,恐惧得冷汗直冒。
用早点的时候,没见着冯尘,便就问人去哪了。韩以柔说身体不舒服,还没有起床。凤九渊不悦地道:“我又没半夜偷进她房里,有什么不舒服的?”想着冯尘扔了老大一个谜团给自己,却又不解释个明白就里,害得做了一晚上的恶梦,心里就憋着老大一团火气。
一听他这话,小丫头们都抿嘴而笑。恰巧思菊进来了,听到这话头子,忙往外间退。凤九渊却叫住她,问马备好了没有,思菊说备好了,便就丢下筷子,说:“不吃了!”用毛巾擦了嘴,恨恨而去。
出了王府,凤九渊也不跟思菊说话,只是闷声赶路。
到了咸熙坊师若般府外,凤九渊翻身下马,让索哈牙去投贴子。不到片刻,师若般就迎了出来。凤九渊先等他行了参拜大礼后,这才行师生之礼!
师若般的气色很好,一点也不像八十岁的老翁。精气十足不说,走起路来还两肋生气,轻便快捷得很。
师若般的府邸很小,只有两进院落,打理得却很精致。
进入正厅,凤九渊拜过年,呈上了节礼,师若般都一一笑纳了。
几句话聊下来,凤九渊发现师若般并不像朝堂上那么刻板,颇还有几分风趣的。便暗道:“看来要认识一个人不能只凭一面之缘!”便问道:“太傅年逾八旬,气色却还如此之好,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养生秘法?”
师若般道:“秘法?还这需要秘法么?”诡异地一笑,道:“其实这很简单,但你学不来!”
凤九渊奇道:“哦?有这等事?太傅说说看,学生倒想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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