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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枝忽然便想起小时候爷爷偶尔卖卖的那些画,好象是叫、春、宫图?眼下却是活春宫了,她看了几眼才觉得有些不合适,冲着那男人点头道:“对不起,打扰了。”
那男人竟一边动作一边甚是平静地回答梅枝:“姑娘是有什么事么?”
梅枝道:“您忙吧,我本来是来找人的。”
那男人又道:“不急的话你等会儿,说不定我知道你要找的人的下落呢。”
这事儿,看多了会长针眼吧?梅枝低了头道:“那有劳您了,我到外边去等您吧。您慢来。”
那男子低沉地笑了起来。
梅枝忽然觉得这笑声似乎是哪里听到过的,那时她已经退到门口了,身子又将门扇顶开了一些,殿内的光线亮了一点,她转头看时正好迎上那男子轻笑的脸。她的眼睛蓦地睁大了:这张妖冶的脸,她当然有印象,那是兴业村那个逃走的妖的脸,却正是冤家路窄。
正在此时,她又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她往声音来处一瞧,供桌下还倒着一个人,那身草叶纹的白衣眼熟得很,那正是舒深啊。她站住不动了。
她身形一凝,那男子也注意到了,那两道目光便凛凛射来,看到梅枝张大的圆目,说道:“原来是你啊,还真是故人。”他忽然往前凶猛的一顶,那女子发出一声满足的惊叫,便软软地趴下去了。梅枝一步跳了过去:“你把她怎样了?”那妖不慌不忙地拾缀起他的衣裤,道:“没怎样,只是满足她的欲求罢了。”
梅枝其实只需要一个跳过去的借口罢了。她一跳跳到供桌边,眼睛望着那妖,手却是伸下去扯舒深,却感觉触到了一堵墙,妖竟设了结界。再看看舒生,看上去人是昏着的,现在一动也不动。再抬头看那女子,似乎也只是晕迷过去了。
她从怀中掏出符取朱笔画了,喝了一声“破”便朝那结界拍去。听到轻微的爆破声,她松了口气,正欲去拉舒深,却看到那妖抬手作了一个势子,她的手又触到了墙。那妖从从容容地踱了过来,低笑道:“小仙的帮手没来么?”
梅枝并未回答他的话,却道:“你这淫妖,你又捉了他们来做什么?”
那妖摇了摇头,嘴里啧啧有声道:“你都说我是淫妖了,你说我叫他们来做什么?”
梅枝皱眉道:“最不要看你这种下三滥的淫妖了,平白地污人清白。你既捉了女子,为何连男子也要抓?”
那妖懒洋洋道:“小仙没听说过阴阳双修么?不采点阴元阳元,我如何提升呢?”
梅枝道:“难不成你还想飞升?你采这个采那个伤人性命,伤了阴陟,只怕在飞升中摔死。”
那妖又道:“小仙口舌倒锋利,不知尝起来味道如何。只是我采阴采阳,或许令他们气血有亏,却从未伤他们性命呢。再说,如今,我也未逼迫他们。”
“你将他们拘于此,居然还说未逼迫,真是笑话。我也不跟你啰嗦了,你将舒深放了。”
那妖的狐狸眼一转,笑道:“原来是小仙的情郎啊,倒是多有得罪了。不过到手的东西没用过我是轻易不肯放的呢。”
梅枝想想自己也真是与虎谋皮,再不多话。暗地里攥了符在手,咬破指尖血喷了上去,喝了一声“定”,又急急地掏出另二张符,朱笔圈了,喝了声“缚”,张张都上了那妖的身,只是那张定身符一会儿便脱落了,梅枝也没指望真能定住他,只想着拖点时间让那两张符变成缚妖绳而已。缚妖绳刚一成形,梅枝不敢怠慢,又拍出一符,喝了声“燃”,火苗才起一点点,梅枝忽觉肩上一紧,一只手从肩上滑下扣住了她的手腕,接着她被往前一带,搂进了那妖的怀里。梅枝忽然想到,自己会不会是第一个被自己放的符火烧死的天师?一低头,他身上的符火竟已被他灭去。梅枝闭上了眼,技不如妖,丢人丢到家了,真后悔爷爷教时没有认真练习啊。
耳边只听到那妖的一声轻笑,一股凉凉的气息扑上她的脖子:“小仙,你很美,我很动心,不如,你拿自己换了你那情郎,我倒是愿意呢。”他的舌轮过自己的唇瓣:“小仙的味道一定不错。”
嗯,技不如他,气势上一定要胜过那妖,梅枝反正一向嘴硬,此时便强道:“你想采我?还不知谁补了谁呢。你可别后悔。”
“是吗?”那妖忽然揽了她将她放倒在供桌上,唇便拂上了她的脸。她往边上一扭道:“妖有妖道,你也得有点操守是不,既说拿我换他,你倒是先放了他出来。”
那妖朝她笑道:“白桐,你叫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