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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亲王光临的宴会。
田中静子知道哥哥们让她参加这次宴会,是为了什么。可惜她对亲王殿下实在没有那种想法。她不喜欢亲王殿下那种高傲冷峻,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血腥味的男人。
她抬眸望了花清远一眼,她更喜欢花先生这种质地温良,总是噙着笑意的男子,仿佛只要他在,这世间一切都是春暖花开。
听田中静子说,已经给田中浊三郎打过电话了。花清远点头表示感谢。两个人默默坐着,谁也无法开口说什么了。
等着田中浊三郎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室静默。他妹妹脉脉忧伤地望着花清远,花清远很君子地垂头看手里捧着的茶盏。真应了花清远送给他妹妹的那副画——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田中浊三郎面色发暗,轻轻低咳一声,两个人一起抬头看他。
花清远放下手中的茶盏,还未语,先掏出程蝶衣为他准备的拍子,双眼见了湿润后,才说:“田中大佐,我都不知如何开口了,我二姐的离婚官司还未打完,我四哥又出了事,你是知道的,我四哥脑子不好使,这次被土匪绑走,失了踪,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一家老小上趟庙的功夫,竟都遭了难,皇军脚下,竟出此事,奇耻大辱,田中大佐要为我做主啊。”
真真假假的正反话,花清远借用着程蝶衣准备的辣子手帕,哭诉得一气呵成。不管田中浊三郎什么反应,也不管田中浊三郎信还是不信,反正他自己信了。
一旁的田中静子转换无能,万没想到,刚刚沉默无言的花清远竟积压着这么一腔悲痛,刚才的相思之情一下子转为满满的同情,几欲膨胀而出了。
还未等田中浊三郎说什么呢,她已经在旁边帮着说话了,“哥哥……”
“静子不用说,哥哥全都知道,我和花先生有事谈,你回避一下好吗?”
田中浊三郎哪能让她妹妹说出来,那不是正趁了花清远的意,花清迈忽然失踪这事,他直觉与东郊爆炸案有关,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与这件事有关的人,统统死于爆炸中,没有活口,也没有尸体。都怪那些新型的化学武器,实在是太厉害了。
尸体直接碳化,别说连个模样都辨不出来,就是骨头渣子都清一色的黑色,迎着北平寒冷的北风一吹,变成碎沫,尘归尘、土归土了。把负责此案的田中浊三郎,气得都想骂娘了。
田中浊三郎下了逐客令,田中静子不好在呆下去。她起身离开时,还深情地望了花清远一眼,花清远连忙侧身避过了。
田中浊三郎微不可闻地冷哼一声,暗暗不爽着。等着田中静子出去后,他才说:“以后晴子,还请花先生尽量少见,明年我父亲调回本土,她也会随着一起回去了。”
花清远装作不懂田中浊三郎话里的意思,连忙拱手说了一句‘恭喜’。对于这些出外侵略的日本鬼子来说,能回本土,也算是荣归故里了吧。
田中静子能被他父亲带走,最好不过了。
“花先生兄长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说来也巧,花先生兄长出事那天,东郊据点也发生了一件大事,花先生可听说了?”
托得程蝶衣准备的辣帕子够劲,花清远这泪水竟有些止不住,“我哪里还有心情听外面的事,家里的糟心事,都已经叫我很是头疼了,还请问田中大佐,东郊据点发生什么事了?”
田中浊三郎鹰一样锐利的眼神,在花清远茫然悲痛的神色上,盘旋了一圈又一圈,半分毛病挑剔不出来,最后只得放弃。
这件事情没有铁证,不好下手。东郊那片的武器还是禁品,查得太多,又容易把军事秘密泄露下去。
田中浊三郎虽然怀疑花清迈,却不得承认,这个怀疑有点没道理。
因为花清迈经常参加□,田中浊三郎对花清迈的底细很清楚。
花清迈读书多年,手无缚鸡之力。你说让他写点大字报、贴点标语,他做起来毫无压力。你说让他去炸据点,凭着他那点力气,怎么想怎么不可能实现。何况那处据点,还有十几个身强力壮的日本兵守着。
“东郊据点被抗日份子炸了,”
田中浊三郎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来,目光却还是紧紧盯在花清远的身上。
“东郊设据点了?我在队里尚且不知道,抗日份子竟能摸去,该不会是咱们队里有奸细吧?”
怎么说也拿着田中浊三郎给的薪水呢,花清远很尽力地帮着田中浊三郎分析着。
整个日本宪兵队里,没有一个好人,他们要是愿意狗咬狗地闹上一阵,花清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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